林木白想了一下,说道:“我看见过你总是盯着我爹发呆,而且这把年纪了还没娶妻,难免会让人想歪。至于我娘,也从来不见父亲提起过,就是从来没有这么个人一样,我都在想我爹是不是不喜欢她。”
果然小孩子都是敏锐的,尤其像林木白这样的妖孽,想要瞒过她,确实是有些难。
二宮主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林木白却说道:“二爹爹,你放心好了,我并不介意,也不会到处去乱说,大人也有大人之间的无奈,小孩子也有小孩子的苦恼,这种事情我可以理解。”
“若世上的人都如同你这般通透,或许我与你爹的结局,就不会是现在這副模樣了。”
“嗯,無所謂了,反正你们两个都不会养孩子,就算你们两个在一起,我的处境似乎也不會有太多的变化。”
“切,小屁孩。”
一罐牛乳喝完了,林木白转头看着自己的二爹爹,一点也不淑女的,打了个呵欠,说道:“天色太晚了,我得早些睡,早些养精神,今年一年我都没怎么长个,晚上得早点睡,不然我可能没办法长成一个窈窕淑女了。”
林木白摇了摇头,怀疑是因为自小开始练功的缘故。
所以她都不怎么发育,尤其是一连生了一场大病之后,她就瘦了,脸上的婴儿肥也没有了,但整个人却没有高多少。
“嗯,好。”
二宮主也知道小孩子应该早睡,轻轻一跃便落在了地面上,抬头看着还坐在屋脊上的林木白,说道:“小白,你自己下来。”
林木白一阵沉默,接着才说道:“……您是得了健忘症,忘记了我内功全无吗?”
而此时二宮主只留给了林木白一个潇洒的背影,也不知是听没有听见。
林木白有些凌乱,这高度在往常她自然是毫无畏惧的,可现在……
那天夜里她一个人在屋脊上坐了一夜,也想了一晚上,终究是下定决心,至少要把轻功重新练起来,这样不至于被人丢在高处,而不知该如何下去。
之后的日子便略显单调,林木白忙着应付幽云宫的众人,幽云宫的众人,忙着应付江湖上的琐事,她们相处的倒还算是和谐。
但也出现了一些小小的变动,因为幽云宫二宫主的关系,灵剑派突然派人过来示好。
具体的原因,林木白并不清楚,只知道对方送了许多的礼品,其中有些糕点,让她非常喜欢,一人吃了大半。
来送礼的人,在幽云宫这周住了几日,林木白嫌烦并没有接见他们,自己一个人在后山上玩耍,或是挖蚯蚓,或是找蛐蛐,总之每日的花样都不一样。
那日天朗气清,风急云高,倒是十分适合放风筝。
风筝是林木白自己做的,上面画着一个大王八,倒是与别家的风筝不太一样。
灵剑派的来人之中有一个少年,少年抬头看着天空,发现天空之中飞着一个又高又稳的风筝,只是上面的图案有些看不清,他便下意识的走了过去,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在放风筝。
后山风景一般,但就因为多了一间穿梭在花丛身影变得美丽异常。
她看着满山野花之中,有一个一边奔跑着,一边笑的很肆意的姑娘,姑娘身上到处是尘埃和泥土,脸上还有些脏,发丝有些凌乱,却不显疯癫。
他只用了一眼,便让她落在了那个自己的心头。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少年并没有上前与那姑娘搭讪,怕惊扰了这样一副美好的画卷。
那姑娘也并没有发现这少年,两人便就这样静静的各自站在后山之中。
她在放风筝,他在看她。
这是少年最美好的记忆,值得他珍藏一辈子。
直到离开的时候,少年也没能再找到那个姑娘,只能叹息而归了。
那个少年便是将江暝羽,至于那有些疯癫的姑娘,自然就是林木白了。
与林木白而言,这段时间的生活才算是她的童年。
只是于她而言,缺少了玩伴,义兄默然除了要处理宫中的琐事之外,还得勤加练习功夫。
至于其他的同龄人也是如此,倒是没有一个人能够跟林木白一起玩的。
她只好每日偷偷的下山,溜下山去村中,与村里的孩童们一起玩耍,什么下河摸鱼上树掏鸟窝,她都玩了个遍,也越发的明白,自己想要过的是这种平淡无奇的生活。
好景不长,这种时候也只持续了一年。
在林木白九岁的时候,她才得知了自己莫名其妙多了一桩婚事。
婚事是自己的二爹爹定下来了的。
林木白假装自己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心里却是在骂爹,她用脚趾头想都明白,这就是她那个便宜的二爹爹,随便帮她找的一点事做,简直就是怕她太无聊了。
改变的不止这一件事情,还有另外一件,就是她再也没有办法逃避关于振兴幽云宫的责任了。
“从今日起你和我一起处理这些庶务。”
默然冷着一张脸说道,自从幽云宫的宫主死了之后,他就没有再笑过。
“为什么,这些事情不是默然哥哥你做的吗?我为何有参与啊?有你不就够了吗?”
林木白企图蒙混过关,默然却铁了心一定要让林木白参与,冷着脸说道:“这些是宫主该知道的事情,日后你总要知道的。”
默然虽然很高兴林木白能够依赖自己,但是他更希望能够她能够自己成长起来,至少得保护好自己。
“什么?”
“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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