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气急的他伸掌直拍,劲风袭面,这个女弟子压根没想到边不负会骤施辣手,一下子惊在了原地,眼见着她就要被边不负毙于掌下。
蓬~~~
白清儿袖中探出一根白色丝带扯住那个女弟子的腰间,在边不负掌劲到来之前将她扯了出去,随后一掌将这个诧怒无常的家伙打了出去。
边不负在床上撞着翻滚了两周,接着整个栽到了地上,这一下子伤势更重,双手撑地都没能起来。
“边不负,你个混账东西在干什么!”
闻采婷也发怒了,一脚将边不负挑起,足尖点着他的肩膀将他摁在床沿,恼怒道:“你这么有脾气,滚出去去找那个和尚啊!”
边不负非但没有丝毫悔意,反而一脸怒意非常的大吼道:“怎么,你手底下的贱婢不知轻重,居然敢伤了本长老,难道不该死么!”
“边师叔!”
白清儿走了过来,蔑视般不屑的嗤笑着边不负道:“边师叔,需要告诉你些不太好的消息。
这大罗法咒对于圣门功法克制极大,尤其是你这种情况,体内的阴阳失衡,就算是以后拔除了后患,依旧会有一些隐患。
譬如,你以后要是还想对女子动手动脚,女子身上的阴气与你体内的阳气发生排斥,那么身上就会麻痒不堪,钻心剧痛。”
闻采婷等人听完之后都有些暗惊,随即心底发笑,对于边不负的难受场面,她们可是喜闻乐见。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啊啊啊……”
边不负气的发抖,照白清儿这么说,自己以后就是个连对食都做不到的活太监,还是那种对于女子还非常有渴望的心思,却又因为身体原因,今后至少要远离女人至少三尺。
这种情况发生在一般男人身上都是无法忍受的折磨,更别说是他这个色中饿鬼的身上,他又如何是受得了啊!
闻采婷在一旁担心道:“清儿,法海这和尚如此难缠,你可有把握压住他,像这种男人,可不会轻易屈服。”
“婷姨你多虑了,清儿省得,对付他这种倔驴,你使强是没用的,必须以柔克刚。”
白清儿自信道:“人家对那和尚一向都只有好心,嘘寒问暖的,从未起过恶意,最多就是对一些事情有所保留。我只会对他好,他又怎么会对人家起疑心呢!”
“这样就好!”
闻采婷听了白清儿的回答之后有了一些想法,又试探道:“清儿,这个法海,能不能为我们所用。”
“婷姨!”
白清儿转身,摇摇头道:“这和尚不是个简单角色,我在他面前都不敢流露出丝毫的真气,他应该是当年传入东土的原始佛教之流后人,对于圣门观感极差。一旦被他发现一些不对,恐怕会直接翻脸,我不想冒险。”
“这样的话,你确实要小心。”
闻采婷点点头,云霞二长老也没有流露出其他神色。
这个时候,一个金裙侍女急匆匆过来,附耳在闻采婷身边低声细语,闻采婷神色一变,接着对白清儿低语几声。
白清儿流露出一丝异色,扭头看向门外,花翎子带着期待和哀求的眼神望着她。
白清儿想了想之后走了过去,“花翎子妹妹,并不是我们不愿意帮忙,襄阳最好的大夫几乎都被我们请了过来。
只是,他们的伤势暂时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伤了他们的法海武功高强,真气又是极为极端阳刚,想要疗伤不是易事。”
“真的没办法了。”
花翎子带着哀求的语气道:“我们奉师傅之命前来中原,现在两位师兄和师傅一手训练的众多高手都死在了寇仲那个贼子手上。
我身边就只有八挞都他们了,就没有一点办法了么!”
“花翎子姑娘!”
闻采婷走了出来,“不是我们阴癸派不愿意帮忙,因为此事受伤的人,我们阴癸派的更多,就连边师弟都是……
如果可以,我们肯定会帮他们疗伤。只是他们现在的伤势实在是~
暂时并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花翎子粉面顿时毫无血色,看着一个个被包裹成‘木乃伊’的铁勒武士,眸中的水光萦绕不去。
“这倒也不是,全无办法。”
白清儿沉吟片刻之后开口,对着花翎子轻声道:“这伤势乃是那法海造成,他一向心善,做事留有余地,不然的话他们一个都活不了。或许,他有法子可以疗伤。”
“你是说他能救人,我这就去找他!”
花翎子情急,转身就准备离开。
“站住!”
白清儿再次发话,她下意识停住脚步转头。
“你要去见他,准备怎么和他说呢!”
白清儿开口道:“不要忘了,之前你是和边师叔一起出现的,他对你们,可没有什么好感。现在他肯定恼怒我们的逃走,你主动送上门,是想要出卖我们么!”
“我,没有~”
花翎子贝齿咬唇,有些不知所措。
“清儿,你是有什么办法!”
闻采婷心知白清儿在拿捏花翎子,自然而然的配合她引申话题。
“倒是有个想法。”
白清儿接着道:“我说过的,这法海一向心善。”
花翎子赶忙道:“你是说我去求他!”
“不行!”
白清儿断然道:“他对于魔门一向观感不妙,现在又心有郁气。你去求他除了暴露我们引来敌人,得不到其他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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