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嬷嬷回来时,只闻宫中梅妃被抓,是为何,也无人能说得清。
“嬷嬷,娘娘找你。”
一宫女快步跑来,口中话语急促。
姜嬷嬷闻言,加快了脚步,走至房门前,推开,恭敬的行了一礼。
“娘娘。”
“何处去了,不是让你归来就来见我?”倾拢倚靠在床榻上,双眼看着眼前的人,话语也冷了几分。
“奴婢回宫时,娘娘正在安睡,不敢打扰,便先去熬药了。”姜嬷嬷恭敬的说着,脚步上前,将手中的药物放在那人手心。
倾拢闻言,又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
“倾吾可有看开些?”
话语说着,轻轻饮了一口手中药汁,话语也平常了些。
“二小姐见皇后娘娘旧衣,心中就也动了皇后娘娘所想传达同袍之意,故也有好生吃饭,更不曾闹了。”姜嬷嬷如实开口,心中却在思量着。
倾拢闻言,双眼垂了垂,染一丝笑容。
“如此也就好了。”
姜嬷嬷没有搭话,只是见她手中药碗也空,脚步轻轻上前,接了下来,让宫女拿了下去,恭敬的站立一旁。
“你一下去看看梅妃住得可还好,莫要让那些不懂事的苛刻了。”倾拢话语说着,双眼闭了闭,竟有些困了。
“是。”
姜嬷嬷招了一下房中宫女,缓缓退下了。
倾拢看着眼前的人下去了,双眼中才露出一丝异样,身体躺下,如,何事不知的模样。
……
牢房中。
清歌倚靠在被子上,虽也有人将火盆等备下,可终究还是四面透风不得温暖。
忽的,一人走了过来,一身黑衣,面容冷厉,双眼见她,早也不见半分柔情。
清歌也只看着他,话语也不说。
“你为何那般做。”最后还是子骞开了口,话语之中平静,袖下的手指不由紧握。
子骞是不想来的,可心中终是放心不下,鬼使神差的就到这里了。
双眼看着眼前的人,她的穿着还不及换,一如初见时的她,白衣胜雪,面容娇美。
只是,如今,早也物是人非。
“清歌做了什么?”清歌闻言,方将双眼定了定,看着他,红唇勾起笑了笑。
“做了什么?”眉头皱起。
“对,陛下认为清歌做了什么,又要让清歌认什么?难道不明说?”清歌站起身,看着眼的人,心中虽也猜想几分,可还是想听他言。
怎样的话语,方可将他对自己的爱这般放下。
“你当真不知?”子骞笑了笑,只是,笑得如此苦涩。
“不知。”
“……”
子骞见她如此,那冷冷的表情也缓缓消失了,最后,平静的看着她,“清歌,难道我对你不够好?”
“陛下对倾拢之心,世上少有。”
子骞闻言,一把抓住了她,双眼微红,一字一句道:“那你为何动倾拢,我与你说过,我们大可不用管她。”
清歌闻言,身子后退了一步,就这么从他的钳制中脱身出来,不由得笑出声。
“你笑什么?”子骞问她。
清歌不开口,还是笑着。
“……”
“陛下。”
两人僵持之时,侍卫前来,单膝跪下。
“何事?”
“皇后娘娘身旁的姜嬷嬷来了。”
子骞闻言,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最终拜拜手,侍卫退下,不一会儿姜嬷嬷走了进来。
“陛下。”
姜嬷嬷也不曾想陛下会在此处,如今得见,竟有些不知该说何事了。
“你来何事?”子骞背对着她开口,眼中的,任就是。
“皇后娘娘让奴婢前来看看梅妃娘娘保暖的东西可还够了。”
“想来梅妃娘娘是不缺的,回去吧,在这里遇见我的事,不可告知倾拢。”
“是。”
姜嬷嬷行了一礼,站起身,双眼却偷偷瞄了一眼牢中的人,想不到还真是清歌。
娘娘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可将那如日中天的人拉了下来。
“陛下是怕皇后娘娘心中乱想?”清歌见姜嬷嬷走了出去,方轻轻开口,话语中都是笑意。
子骞闻言,双眼看着她,“是,她现在身体弱。”
“原来如此。”清歌笑笑。
“最重要的是,我不希望你还出现早她面前,毕竟,你阴险得让人恶心。”
清歌闻言,双眼不由得深邃了一下,最后微微一笑,似无事发生。
“清歌这般,还劳陛下来看,当真是罪过了。”
“无妨,这将是最后一次。”
“……”
“……”
眉眼低垂,不知何处的风撩起那白色的丝带,水袖中手指紧握,缓缓开口:“陛下还当真要这般决绝。”
子骞看着眼前的人,双眼沉了一下,转过身,脚步缓缓走出。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何尝不想好生待着她,宠着她,可是……
她做的那些,那样是他能够损得起的,王国虽他做主,可终究也不是他一人的天下,那么多的人命,风吹草动,都足以让他心无地自容。
而对于倾拢,他早就告知与她,不可碰触的,她为何就是不听?
清歌看着眼前的人,眉头不由得皱起,慢慢的,泪水弥漫了双眼,重重落下,身子也突然觉得冷了起来。
她知道一切都是真实的,妄想也一人之力,动二人之国,终究会是梦一场。
所谓爱,能又多爱,就如她,不是也不曾为那人放下心中执念,只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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