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同意了?”夏枯草耸耸肩表示莫名其妙,“你应该不是这种忍气吞声之人,姬子恭为何要知道我的行踪,你不觉得可疑吗?”
“哼,我知道姬子恭喜欢你,可那又怎样,我一则是实践承诺向他报告你的行踪,二则也是监视你,让你没机会和他勾搭,况且我手中还有你想见的人,你若挡我的路,那她们只有死路一条!”夏紫珠阴阳怪气信心十足的模样,她知道这一定能打击到夏枯草。
“谁?”夏枯草果然一瞬间激动起来,声音都颤抖了。
夏紫珠却不紧不慢摇晃着头道:“还能有谁,下贱的婢女,和那人人喊打的郎中呗!”
“什么?”夏枯草似五雷轰顶一般,那往事一幕幕闪现,心痛至极,“你们竟然如此对待无辜之人,且不说碧晨,可简阳家族世世代代为巫族出力,悬壶济世,救人无数,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竟然连这般伟大之人都作践。”
“哈哈,可笑至极,敢亵渎巫族至高无上的圣女,没有杀他已经是给了简家面子,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若想他们安然无恙,就乖乖听话,不要下山,不要勾搭我的男人,否则……”
夏紫珠说着,将手上的那个小黄人撕成了粉碎,“否则……这就是你和他们的下场。”
夏枯草的泪水无声的流了下来,本以为淡忘,不会再有波澜,她死去,平了那些人的怨愤,剩下的人应该都会好过,结果是依旧不放过。
自她离开巫族,她故意不去回忆往事,不去追忆往昔,不去刻意想曾经的朋友,不去狠心的责怪惩罚作践自己,她以为光明就在前方,在那个救她之人的身旁,可现实依旧给她沉痛一击。
夏枯草的心疼痛难忍,这是她心中的逆鳞,这些人全部都是因为她,无辜之人为何要受无妄之灾,她不能放下,不能放下。
夏枯草泪流满面狠瞪着夏紫珠道:“你既然知道他们对我的意义,那你就不要轻易动他们,你所担忧之事永远不会发生,我不喜欢姬子恭,一点都不。
但是我这个人也有一点不好,执着,曾经我没想过报仇,若她们不在了,我跟你父亲夏于海就新仇旧恨一起算,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的,一定有!”
“那就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我可以向你保证,你若不下山,她们的命就可以活的很长很长,当然这几年对你来说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你千万别吝啬,那可是两条人命,哈哈……”
夏紫珠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嚣张的离去,夏枯草待她消失,痛哭流涕的跪在了地上,抱着头闷声大哭,有生之年可能真的见不到碧晨和简阳了。
只是那姬子恭为何执意如此,她想当个缩头乌龟,藏在角落一辈子不出来,他却将她置于风口浪尖上,何须他救,亡命天涯有何俱,但却连累两个无辜的不是亲人胜过亲人的朋友。
夏枯草此生从出生开始就是个笑话,家人,朋友,一只手都可以数过来,她却可以顽强的长大。
夏枯草仰天长叹,泪眼模糊,全身瞬间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手握成拳打在地上独自问道:
“姑姑啊,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能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夏紫珠这种人身上?碧晨舍命为我,简阳于我有知遇之恩,姑姑,我到底该如何?”
树上之人默默颔首不忍见夏枯草如此模样,那女子怨气很重,度化不了,只能任由她离去,一切因果自行承担!
只是修仙之人最忌讳恩怨情仇,夏枯草的胳膊上那条黑线若隐若现,蠢蠢欲动,若执念一旦形成,怨气就会加重,报仇之事本就会伴随着无畏的牺牲,不论对自己还是对他人,一旦血染修为就很难再突破。
石寒水蹙眉,给她读万卷书,难道还不能化解她心中仇恨?不,那不是仇恨,若是救人倒也无可厚非。
夏枯草哭了许久,眼睛都肿了,才意识到这里是轻音台,师父?
夏枯草从地上跳起来,四处一看,黑漆漆一片,还好,拍了衣服抹了眼泪,赶紧往回跑,躲在屋檐角下一看,皎皎居烛火摇曳,大门紧闭,还好,不像是被惊扰过后的模样。
夏枯草猫着手脚路过皎皎居,跑回房间,关上门,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山下紧锣密鼓的响起了号角声,夏枯草趴在轻音台的边缘,张大耳朵想从这迷雾中听出一点动静来,无奈风太大,还听的不如房间的声音大。
夏枯草实在太无聊了,就拿着个长长的竹竿在轻音台边缘那迷雾中或来或去,心中疑惑,这迷雾中有什么?
石寒水闭着眼睛在屋中打坐,号角已吹响三次,吹响一次擂台就结束一场,今日对决的弟子都是昨日胜出的,看名单一共有八次擂台对决,留下四人,然后转化为两次擂台对决,最后两人一决高下,力战群雄。
石寒水是对这擂台赛无感的,往常师父尚在,他不得已上场,不过他不像普通弟子一样需要一轮一轮的比,他直接挑战最后一位胜出者即可,往日多数胜出者都在二师弟时雨,三师弟威虎,四师弟罹难之间。
而他无一例外击败最后一人,不论是谁,这才有了他的传说。
在他看来索然无味的比赛,但在众位弟子眼里却是津津有味,甚至被调侃成十年难得一遇的盛宴,可能是无暇山**静了,真的**静,过百年像过十年,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从未变过。
唯有正邪大战之际,波动较大,战争总是会有无妄之灾,会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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