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妹,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你原谅我!”虫哥沙哑着嗓子,苦苦哀求。
“我,我,我该怎么办啊?我这脸往哪搁啊?”虫妹埋头抽噎,全然一个泪人。
“我可以赔偿你的损失!无论多少,我都会兑现!”虫哥扇了自己两记耳光,“我不是人,我是畜生,连畜生也不如。”动作诚恳,血印汩汩而出。
“虫哥,你别这样好不好?这起作用吗?你到底咋啦?为什么喝这么多酒?”虫妹毕竟感恩虫哥长期以来的关照,见虫哥自残,心里还是阵阵酸涩。
“哎,我也是一言难尽啊!都怪我,不该借酒消愁,惹出这么大的事来!”抡起拳头,狠狠击打墙壁,血迹斑斑。
“什么事情让你醉酒?你不是好好的吗?”虫妹继续哭泣。
“我,我,我说不出口啊!”虫哥垂头丧气,悲愤累累。
“还有什么事能超越你把我……”虫妹理理黏在脸颊的发丝,感觉整个天都要垮塌似的。
“你嫂子跟着别的男人跑了!”虫哥居然捂脸痛哭,可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嫂子跑了?有这事?”虫妹的声音小了一些,心生疑惑。
“她前年说一个人在家不好玩,高矮叫我买了一台电脑。从此,便整天上网,居然年初就失踪了。我打开网络一看,发现他与一个男士关系**!哎,我窝囊啊!”虫哥摇摇头,“这事真的丢人。所以,我也一直没有告诉你!但是,这并不是我做出今晚冲动之事的理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相信我。如果金钱能弥补我的过错的话,即日起,我可以把打工挣来的钱全部给你!”
“全部给我?你怎么生活啊?你的孩子怎么办?”虫妹倒关心起虫哥来。
“孩子?孩子已经被她的外婆接走了,说再也不回来了。我去过两次,孩子多半受了唆使,已经不认我了。我现在是孤家寡人啊!”虫哥颓然入座门边独凳,深埋着头。
“哎,就算如此,你还是要考虑下一步的日子。”虫妹擦擦眼泪,递给虫哥一张纸巾。
“我哪里还敢奢望下一步日子啊?我就是一个罪人,居然喝这么多马尿,糟蹋了你。我心里痛啊!”扑通一声跪在虫妹面前,“虫妹,你打死我。这不是个东西啊!”
“起来!”拉起虫哥,“你今晚占有我,也和我有一定的关系。我不该去喝酒。如果我清醒的话,也许情况就不一样了。”
“我已经去相关部门办理了宣布嫂子失踪的事务。看样子,这辈子只能一个人过了。哎,我一个打工仔,谁看得上我啊!”虫哥狠狠踩着地面,似乎想蹬出一个坑,把自己活埋了。
“过去你那边的寝室休息!我们的事下来再说。我心里很乱!”虫妹淡淡说了一句,关门又是一阵痛哭。
自此,她经常外出醉酒。虫哥心里无限愧疚,也不好意思再阻止,尽量回避虫妹。
和风妹预测的一样,攀子和雅韵离婚之事被公司传得沸沸扬扬。雅韵感觉每个人的眼神是那样别扭,心里无限痛楚。刚刚累积起来的生活勇气,瞬间垮塌下来。
攀子衣冠楚楚,似乎异常淡定。风妹终日活蹦乱跳,全然没当做一回事。
惟有夏露、暮云、凳子、苗韵知道其中原委,心里俱各怜悯与慨叹。
时间被拽着飞跑了两个多月,攀子和雅韵离婚是因为雅韵无生育的问题也悄然传开。只是,雅韵父母一直蒙在鼓里。
春露生了一个儿子,感觉在朝云家里的地位显赫提升。一句话,全家都要围着她和儿子转,稍有不顺,就对朝云大发雷霆,甚至对朝云的父母也是出言不逊。
今天是儿子的生日,亲朋好友请了几大桌。朝云及其父母是忙得不可开交。到晚上客人走完后,春露对正在拾掇卫生的朝云喊道:“哎,这地面拖一遍就行了。带好你的儿子,我约了几个朋友,我要去搓麻将了!”说完就在梳妆镜前打扮起来。
朝云平日里是忍气吞声,可今日孩子生日,父母劳累一天,现在还帮来洗碗拖地的,忍不住说道:“要么今晚不去了。我和爸妈都没空,估计收拾下来也要深更半夜的。”
“什么?已经约好了,我能失去信义?”春露尖刻回道,把梳子狠狠摔了一下。
“你看爸妈从早晨到现在还没歇脚呢!”朝云看看弯腰驼背忙乎的父母,心里异常气愤。
“我不管!我带了一整天的孩子,也该轻松轻松了。”一脸怒气,拎包出门,孩子哇哇直哭。
朝云赶紧拉着孩子安慰道:“妈妈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朝云,算了,以后你少说两句。唉……”母亲摇摇头,对着老伴叹息一声。
“妈,你们歇着。待会儿孩子睡了,我再慢慢做卫生!”朝云是一个孝子。但自从春露生了孩子后,几乎无暇顾及父母的感受,心里很是愧疚。
“没事!只要你和春露过得好就行!”母亲揉揉眼睛,万般无奈。
孩子睡了以后,朝云越想越气,感觉心情烦闷,抓了一把花生,藏在寝室里边独自醉酒。
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春露还没有回来。朝云不放心,准备去茶楼看看。
路过一条巷子,黑乎乎的,只有最远端的路灯隐约过来。朝云眼睛有些近视,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进。
这是一条冷巷子,周边没有住户,传说这一段经常闹鬼。所以,晚间十点以后,很少有人路过的。不过,朝云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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