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孟词码字,岑昱就看书。两个人背靠着背蜷在沙发上,累了、无聊了就和对方说说话,聊聊天。
这样的日子没有压力、轻松、舒适,如果能就这样过下去,孟词觉得她是喜欢的,她觉得如果沈信还在,他应该也是喜欢的。
但不过一天过去,她便改变了想法。因为舒适安逸的生活固然很好,却不是她想要的。她并不愿意逃避下去,她想要曾经死去的那个自己再度活过来,她想要自己再度变得出色。所以在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后的第二天,孟词就拉着岑昱一起去了她存放东西的保险箱。
当时岑昱还不知道她带他去银行干什么,等到她拿出钥匙并让银行的工作人员带她去把保险箱打开时,他才看到,里边儿都是一些很珍贵的绝版书,或者说是一些很珍贵的绝版手记。那些都是孟词的父母的工作资料和一些没有写完的算法和方程式。
毫无疑问的是,孟词的父亲,曾经是世界黑客第一人。当然,这个头衔很少有人知道,大家知道的,只有一个在数据世界里来无影去无踪的代号——无名氏。
而孟词的母亲,也是一个极为著名的生物学家,她曾经的笔记、曾经的手迹,迄今为止,仍然是生物学界珍贵的研究资料。她曾经提出了记忆移植的构想,也制作出了没有后遗症的人体改良药剂,但她并没有公开她的技术,甚至于有些违背lún_lǐ道德的研究已经被她悉数毁去。
孟词的母亲曾经说过,科学在好人手里会被用来做好事,在坏人手里便会被用来做坏事。而发达的科学成果落在坏人手里的可能总是不能避免,所以她必须毁掉杀伤力大的研究。在她留给孟词的那些资料里,现在只是一些基本的研究方法说明。
当天一回去,孟词就开始看她父亲留给她的书籍资料,还有一些她收集的关于计算机的最新语言和编程书籍,以至于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这么些年了,她一直没有丢掉计算机,一直用她的固定马甲“一枝镜花”潜伏在国际黑客论坛里。当然,这个论坛一般人很难找到,也没法进去。
这十年,因为她一直都很低调,只做了几个软件在网上售卖,以支撑自己的生活支付银行保险箱的费用,所以并没有惹到麻烦,也没有人注意到她,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没有实力。从来没有人成功地黑进过她的电脑,而她却可以黑进任何公司任何机构任何档案资料库,甚至于她还能黑上卫星,查看任何一个地点的实时实景图。可以说,这个世界上,只要是和连了网的东西,只要她想知道都可以知道。
但以她目前的水平,做不到像当年他父亲那样如入无人之境。她如果有大动作,会被顶尖黑客发现。虽然不至于被查到ip,但她的行为并不能做到完全透明化,所以她仍然需要研究他父亲留给她的资料。
在孟词看书的时候,岑昱除了做家务、看自己感兴趣的书以外,也会看孟词的。他甚至登录了“我不是路人甲”的号去给孟词丢了雷,参考着网络上的卖萌语留了言:大大好棒~\(≧▽≦)/~居然日更一万,我要表白,别拦我!
在孟词低着头脖子酸了晃着头揉脖子时,岑昱会给她轻轻地按捏几下,孟词也会和他说话。可以说,现在的孟词,已经完全从过去当中解脱出来。她当然还记得沈信,也会永远记得他,但她也想让沈信看到,现在的她过得很好,就像当初沈信所认识的孟词一样光芒四射。
而岑昱,孟词在接受岑昱的感情时仍然有点心虚,但她又有些怀疑,为什么岑昱说沈信没死?她总是不相信原因是沈信自己说的那样。
她其实可以查岑昱从小到大的资料,查他的通讯状况他的一切,但她最终并没有动手。她虽然会这些,但她也有自己的原则——如非必要,绝不侵犯他人*。
在做老真空的这些日子里,她一直以诚相交,从来没有说要动用自己的技术去窥探基友们的*,甚至连动用自己最擅长的技术去查她们的ip地址的念头都没有。
连基友们的资料她都没查过,更不会去查岑昱的。
所以,她和岑昱在一起的时候,也只是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而是要相信他。
在孟词这边疯狂地弥补自己在专业上的不足时,刘少飞那边在请示过上级、并说了林恪推荐伊登破案等详情之后,又独自看着案件资料研究了两天。因为现在这个案子已经升级,他级别不够,也不能审讯几天前抓到的劫持孟词的那货,他一时好奇心大大的有头绪什么都没有。
他坐在办工桌前,一手转着手机一边看着某张写着伊登相关信息和电话的那张纸,最终实现停留在林恪给他的伊登的电话号码上,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因为林恪所说的伊登的号码,他看着特熟,总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
等他在手机上输入电话号码后,惊得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在地上。尼玛,那人!那人他居然!那个电话号码居然是他手机里的联系人!那个联系人,是从小就不大搭理人的岑昱。
刘少飞满心卧槽,要知道,为了实现自己要当一个出色刑警的梦想,他老和一堆糙爷们儿混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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