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话语同时贺君诚瞟了眼八卦的风闻雪,呡了口茶,风闻雪讨了没趣也不忘追问道。
“为何?”
贺君诚眼珠一转,心中另有打算,抬头看向等待自己解惑的风闻雪,勾唇一笑。
“不是还有你吗?”
“我?”
风闻雪眉头一皱,他才不要保护跟个傻狍子一样的北堂墨,一口回绝:“我不!”
贺君诚寻着风闻雪神情中对北堂墨的鄙视,心下暗笑五十步笑一百步,你俩差不多。
亏得自己这傻师弟长了副看似英明神武的脸,否则论其根本智商与现在的北堂墨也不相上下。
贺君诚趁着给风闻雪倒茶的间隙,随口道。
“我听闻苍穹出现了”
“苍穹?!”
一提苍穹,风闻雪就来了兴趣,那可是他一直耿耿于怀的究极目标,兴奋上脸瞬如王八想见绿豆,挪都挪不动,连贺君诚给自己倒的茶都不喝了,起身绕到贺君诚身旁,拉着贺君诚的衣袖道。
“师兄所说可是真的?”
“嗯”
贺君诚瞧风闻雪上了勾也不心急,反正风闻雪的性子比他更急。
“在哪里?”
“这灵主行踪向来不定,不过师兄可以给你出个点子!”
“啥点子?”
唯恐贺君诚诓自己,风闻雪朝贺君诚靠得更紧了些,目光紧紧盯在贺君诚身上,只把贺君诚盯得忍俊不禁,故作神秘道。
“你跟着北堂墨,就能找到苍穹”
“跟着北堂墨!当真?”
“当真”
风闻雪见贺君诚说得字字肯定,连神情都不带一丝掺假,低头想了会儿,抬头看向正瞧着自己的贺君诚道:“你没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什么时候没骗我!”
不怪贺君诚在风闻雪这里差评太多,怪就怪风闻雪小时候被贺君诚玩得记忆太过深刻。
几乎每一次都是风闻雪着了贺君诚的道,以至于贺君诚在风闻雪眼里就是一只十足的笑面虎,你以为他眉目和善?
呵呵!下一秒一口吞了你,估摸着你还以为他在保护你呢!
论这点,风闻雪和北堂墨对于贺君诚的感觉还是达成一致的,唯一不同的就是风闻雪毕竟比北堂墨勤奋好学。
否则此时,他可能比冷宫处正被帝梓潇逼得快要疯掉的北堂墨好不到哪里去...
夜已过去一大半,挥动惊翼不停重复昆仑决起剑式的北堂墨内心一阵哀嚎连连,只觉手痛腿痛脑子痛。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若不是帝梓潇拿着黄荆条威逼,她早就回被窝睡觉去了。
帝梓潇看着北堂墨不停重复挥剑的身影,念及自己方才被北堂墨气得险几次背过气去,一巴掌拍上脑门。
如何形容昆仑决起剑式的难易,那敢情就是小学初级课本,偏生他给北堂墨解释了整整一个时辰换算现在就是二个小时,北堂墨还是一窍不通,非得要他拿出黄荆条才懂了个半透。
眼看天际即将露白,帝梓潇转头见北堂墨已练完最后一遍,正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我...我能回去睡觉了吗...”
“...”
“我待会儿还要去拜别出发,总不至于爬不起来滚着去吧?”
话语同时帝梓潇叹了口气,瞟了眼北堂墨,琢磨着北堂墨今夜四舍五入算得勉强过关,启齿道。
“好,今晚继续”
“今晚?!”
“嗯”
“你...我...”
“我跟你一起去”
“哈?”
北堂墨不明帝梓潇怎么跟自己一起去,她明明记得南宇湘只让自己前去,没说要帝梓潇同去啊?难不成帝梓潇想越狱!
思索间北堂墨偏了偏头,追着帝梓潇问道:“关键是你咋去啊?”
“so?easy!”
“are?you?sure?”
“话说你是不想睡了?”
帝梓潇瞟过突然禁声的北堂墨,朝北堂墨扬了扬下巴,北堂墨左右权衡后还是睡觉最大,乖乖跑回房间睡觉去了。
遥望北堂墨远去,帝梓潇一转头就看到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偶人,再看从偶人后走出的墨骁。
帝梓潇瞬息笑得如同偷了腥的狐狸,不愧是百面墨家,能被二哥看中带在身边的人都tm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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