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贺君诚一声疑惑,见北堂墨更是将自己拽得死紧,眸中满是担忧,忍不住仰头大笑,末了低头凝视北堂墨道。
“若是不费吹灰之力便拿来送你,有什么意思?”
“什么?”
“用心的东西怎能是其他任一可以替代”
“贺...贺君诚...”
“放心,我可是从小在海边长大的”
说话间贺君诚轻轻拍了拍北堂墨的手,柔声道:“你乖乖在岸边等我,待会儿保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人间美味!”
“呃...可...啊呀!”
北堂墨话到半截便被贺君诚脱下的外套盖住了头,扒拉着从头上拖下贺君诚的外套。
再看贺君诚已扎进了湖中,只剩湖面一圈圈放大的涟漪,北堂墨蹲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目不转睛的盯着湖面。
心里默念人类潜水极限,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湖边等待许久的北堂墨算着已然超过的时间,吓得趴在潭边一个劲儿朝水里狂喊。
“贺君诚!你在哪里!”
“...”
“贺君诚!你出来啊!”
“...”
“贺君诚!你...噗...”
一阵水浪朝北堂墨扑面袭来,伴随北堂墨的吐水声,贺君诚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
方才他在水下看得北堂墨着急上火的样子,本是想出来,可转念逗弄心起,才有了眼下这番局面。
“哈哈哈哈”
“贺...咳!咳咳咳!”
北堂墨被水冲了一脸,猛咳不停,乌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狼狈至极,唯有一双眸子怒火熊熊瞪得又圆又大,双手握拳气得浑身发抖,正欲开骂便被贺君诚举到自己眼前的肥鱼给止住了口。
一见贺君诚手中活蹦乱跳的肥鱼,北堂墨肚子又一阵呼噜响起,逗得贺君诚笑到忘乎所以,憋得北堂墨咬了咬牙。
正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看在肥鱼的面子上自己就暂时不跟贺君诚计较,但仍是不甘示弱的仰头哼了声。
“你再等会儿就好”
贺君诚说完抓着鱼就到另一边处理,北堂墨看着贺君诚处理起鱼来手脚麻利,不一会儿便将鱼插上树枝夹在火上烤了起来。
迎着升起的火光,北堂墨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属于贺君诚的外套,再观贺君诚从下水到现在都是光着膀子,嘴角一个劲儿的抽搐。
自己上辈子春色少见,这辈子倒是常见美男出浴,只是为何自己面对贺君诚就能脸不红心不跳,换了帝无羁就...嗯...那个...嗯...
“小粽子!”
贺君诚看着快要烤熟的鱼,抬头见北堂墨小脑袋左右摇摆,双眸盯着自己的衣服,眉峰紧蹙间满腹疑惑甚是苦恼,心下好奇再声唤道。
“小粽子!鱼快要好了!”
“...啊!哦...来了!”
回应间北堂墨收敛心神,抱着贺君诚的衣服跑了过去,坐到贺君诚身边,将衣服递给贺君诚道。
“快穿上,待会着凉了有得你受!”
“小粽子,这是关心我?”
“废话!”
北堂墨白了眼贺君诚,贺君诚也不介意,顺手接过北堂墨递来的衣服套在身上,又是那副fēng_liú潇洒的模样,瞧得北堂墨撇了撇嘴。
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当然基础得是姿色抗打抗战才行,否则就跟某宝一样,图上美得心动,现实不敢直视。
烤鱼香味窜入鼻息,拉回北堂墨飞出的思绪,转头见贺君诚从衣袖中拿出一包香料。
北堂墨凑近一闻,抬头朝贺君诚猛眨眼。
“想不到你还有孜然!”
“那可不!我可是西屿出了名的烤鱼能手,我说二绝没人敢说一!就连我皇兄和师...”
“你皇兄和师父怎么了?”
贺君诚话断得生硬,北堂墨听着顿生疑惑,转头觅得贺君诚眸中异光,心下一沉,半晌见贺君诚看向自己笑了笑。
“...也觉得很好”
“那是肯定嘛!我也觉得很好!”
北堂墨回得极快,因为她能感受到贺君诚言语间所压抑的情绪,闻着撒上香料后令人垂涎三尺的烤鱼香味,北堂墨咬了咬唇,故作随口一说。
“贺君诚,你为何会来南祁为质?”
贺君诚看着北堂墨,沉默不语,将烤好的鱼拿到眼前认真检查了番,将其中大刺除尽后方才递给北堂墨,在北堂墨接过烤鱼时低声细语。
“你想知道?”
“想!”
北堂墨毫不迟疑的点点头,随即咬了口鱼肉,直觉此乃人间美味,嘴角上扬笑意瞬息布满俏脸,看向贺君诚道。
“若你愿意,我想听!”
“...”
“当然,你若是...”
“九千岁”
“九千岁?!”
“嗯,我是西屿最小的皇子,其实我并不是最初最好的太子人选,最好的是我兄长”
“那他...”
“八年前我兄长奉命护送九千岁前往南祁,谁曾想还未出发便身中剧毒而死”
“八年前?!”
“嗯,我师父也是”
“...”
“所以我来南祁就是为了查清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贺君诚越说越轻,说完半天等不到北堂墨回应,一抬头就见北堂墨俏脸涨红充血,吓了一跳。
“小粽子,你没事吧?!”
“我...”
“你说话呀!”
“鱼刺...刺卡...卡住了...”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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