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剑气伴随着凛冽的寒风,向义军袭来。
无数道黑色的剑气仿佛撕裂整片天地。
义军并没有退缩。众人双手举起神器,将体内的力量全数释放。
各种元素交响呼应,宛如一道道绚丽的彩虹。
元素精灵巴巴托斯在高天之上感受到了人们对于自由的渴望和向往。
他想到了那位少年,在抗争中为了诗歌、蓝天、飞鸟,以及与他一样生在风墙内的人们而死,那位。名叫福瑞德姆少年。
“你,相信光嘛?”
精灵巴巴托斯把藏在自己怀中,早已为少年搜集来鹰隼的翎羽取出。
巴巴托斯本想这一切结束之后交给福瑞德姆,没想到没有机会了。
巴巴托斯将翎羽搭在弦上,一箭射出。
“风之诗!”
只见天空中的风向变了。一道道彩虹快速奔向向往自由的箭羽。
巨大的七彩暴风就这样形成,一道道黑色的剑气瞬间被吸入其中,伴随着七色的光芒消融泯灭。
乖僻的君主迭卡拉庇安最终还是随着七色的光芒消失了。
君王曾为臣子们提供没有苦寒的城市。
直到最后,他都以为众臣爱他,一如他爱他们一样。
一切都结束了。
迭卡拉庇安和福瑞德姆都消散在风中,死前也都是一片释然的笑容。
旧的神座崩毁,新神诞生。
一股神秘的力量自天空中降下,像一个许久未用抱过母亲的孩子,撒娇般奔向了澹台问月。
精纯的微风只是在众人的懵逼的凝视中环绕了几圈。
随后澹台问月将手伸向巴巴托斯。
风的气息这才恋恋不舍的融入风精灵的身体。
白音·古恩希尔德为巴巴托斯戴上了桂冠。风神巴巴托斯体会到了指尖流淌的力量。他用这力量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以少年的模样重塑自身形体。因为只有用人类的形体,才能弹好少年钟爱的竖琴。
新的风神就这样诞生了。
然而一切还并未结束。
高塔围墙崩塌,让原本在孤僻王座庇佑下的人民瞬间暴露在冰雪之中。
巴巴托斯则是有点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巴巴托斯虽然早有预料般的变成昔日友人的样貌,但对于澹台问月的身份以及这突然起来的磅礴的风之力和危机,巴巴托斯还没有办法熟练的掌握。
澹台问月向巴巴托斯伸出双手。
“用心去感受风的力量,然后,吹散这无尽的风雪吧。”
澹台问月一如当年那般舞动琴弦。
一道道风力将冰雪吹散。
而巴巴托斯一如当年学徒福瑞德姆一样,开始拂动琴弦。
他用神风吹散冰雪,劈开山峦,将温暖的季风引导至蒙德周边,使其眷族摆脱流浪,得以安居。
蒙德的地形被这位新任的风神随心所欲的把玩撕扯,最后变成了日后蒙德的雏形。
“然而福瑞德姆却已经死了。”巴巴托斯化作那位少年的模样摸着自己的心对着澹台问月悲伤痛苦的说道。“可惜现在自由的风吹遍整个蒙德,但他却再也看不到了。”
“是能看到的哦。”澹台问月看着眼前刚刚成神的少年。
“是这样吗?”
“你知道原初之人的传说吗?”澹台问月指向蔚蓝的天空。“在遥远时空的故事里。巨人盘古的血液化作江河。普鲁沙的身体被切割滋养了宇宙众生。依米尔的脑髓成为天空云海,了无生机的世界因此而改变。”
在那一晚,澹台问月把天空岛的历史如数家珍的说了出来。
巴巴托斯这才知道,福瑞德姆原来是到了天空岛继续捍卫他内心深处最期望的自由和真实去了。
“澹台问月。”
“嗯?”
“如果那一天,福瑞德姆向你表白的话,事情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应该不会吧。”澹台问月想到之前世界线的收束。
“等等,我是男的!”
“诶嘿!”巴巴托斯裂嘴笑了一下,一如当年的屑风神。
“你也知道,我们神是没有性别的。更何况你是...”
“不可能。”澹台问月拼了命的摇头,“没性别那是你,我是普通人而不是神,我有性别的!”
“澹台问月。”巴巴托斯突然认真的看着澹台问月,澹台问月不由得内心一怔。
“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化身福瑞德姆的原因,还是因为那股精纯的风元素的缘故,我现在发现一个问题。”
“嗯?”
“我发现真的我有点喜欢上你了。”巴巴托斯手捧一束塞西莉亚花,向澹台问月表明心意。
“哈?”澹台问月一时间呆立在原地。
“我开玩笑的。”
“起开起开!”澹台问月连忙转身离开这片崭新的原野。
“我困了,要去睡觉咯。”
巴巴托斯则倚靠在一旁的大树下,弹奏起当年少年教给他的的诗歌回应。
“澹台问月,我是说,认真的呢。”
塞西莉亚花飘向空中,随着自由的风翩翩起舞,化作天上的漫天星辰。
后来就在高塔崩塌的后一天,巴巴托斯确立了风花节。
据说这一天风神巴巴托斯曾向自己最爱的女神献上自己认为最美的风之花,意味着自由和爱情的节日就这样开始了。人们会向喜爱或珍重的人送花,除此之外每年风花节会选出一名风花节之星,来代表蒙德人民向风神巴巴托斯大人献上该年选定的风之花。
战后的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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