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急忙又道:“母后,如今东盛国已非昔日,已是内忧外患。不可不慎重啊!贺斌将军若远离长安,长安的安危谁人来守护?”
“若奸人趁虚而入又当如何是好,国师在朝堂之上安插心腹,排挤良臣。相国被残害,姜炳被逼咬舌自尽,这些昔日为东盛国立下汗马功劳的良臣,已所剩无几。”
“这种种一切难道母后不知其中原由?国师妖言惑众,修筑尚月台。其目的居心叵测,难道此人就如此另母后,陛下信任不成?”
太后虽然知道国师修筑尚月台另有目的,更清楚相国,姜炳等人的不幸遭遇。可是此事皆由武韦帝所为,当时自己不管不问,是因为他俩的遭遇,关系不到东盛国真正的安危。
再者武韦帝毕竟是天子,他即使做错了。太后也会去袒护他,这天下也不是她太后可以作主的,她更无心干政,这次不同。事关东盛国她便不会置身事外。
皇后所言虽然不无道理,但太后此刻绝不会认同。皇后如此言论,实在另太后有些愤怒,于是不满道:“若儿,天下之事,朝堂之事。还轮不到你我指手画脚,纵使对错你我也无权干涉。陛下自当明断,至于相国,他无视龙威,才糟此惩戒。国法难容他罪有应得。”
“姜炳办事不力,畏罪自杀。岂能怪他人,若儿你身为皇后,就要尽皇后的职责,这朝堂之事母后还是奉劝你一句,不要多问,也不要涉足其中,否则母后也保不了你。”
武韦帝站在一边,本来就对皇后异常不满,又听闻她此言,话里话外明显有责怪自己的意思,虽指国师,实则是再暗骂自己昏庸无道,滥杀忠良。
太后此言,武韦帝听的出来。她是在替自己说话,维护自己的威严。太后话音刚落,武韦帝就不满道:“皇后此话何意?国师对朕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为修筑尚月台,国师可谓是劳苦功高,何来居心叵测?”
“若不是皇后身体欠安,朕今日绝不饶你,朕的天下还由不得你说三道四,朕派谁去征讨土方国也用不着你教,朕提醒你。你若再敢多管闲事,小心你的皇后之位,朕能给你的,同样可以拿走,哼……”
说罢,武韦帝一脸愤怒,将袖口一挥。转身愤然离去……
皇后面对这种种的遭遇,心里甚是委屈,她一心为了东盛国,却如此不被待见。不仅惹来母后的不满,还惹来武韦帝的一脸愤怒。
再看看郭秋月坏事做尽,却被武韦帝独宠,这老天实在是不公,明明自己腹中龙子与土方国使臣无关,却偏偏还要陷害他,置他于死地。
真正的凶手却依旧逍遥法外,而她眼前的母后,也越来越让自己感觉到陌生,以前的太后何曾痛斥过她,而现在自己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也变的有些昏庸无道了。
而且最令人气愤的是她方才所言,明显是在助纣为虐,一直以来,在皇后眼里的太后都是深明大义之人,这皇宫之内发生的种种事情,她又怎会不清楚。
她明知国师修筑尚月台是在借机贪污国库,她也很清楚国师的所作所为,不仅不制止。还大有一副助纣为虐的意思,实在令皇后费解。
本来以为这宫中还有一个太后为自己伸张正义,没想到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实在令自己心寒。皇后越想越感觉无助,越想越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弱小。
待武韦帝离开以后,太后重新坐回皇后的床边,拿出自己怀中的金丝手帕,为皇后擦拭了一下眼泪,轻轻撩起她的秀发,异常不忍的道:“若儿啊!你要明白母后的良苦用心,母后方才所言。想必是伤了若儿的心了吧?”
“母后知道若儿一心为东盛国着想,母后也深知相国,姜炳的不幸。可是母后又能怎样呢?这天下本就不是我们女流之辈可以左右的。”
“这天下是陛下的,母后有时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方才若母后不这么做,恐陛下一时恼羞成怒,若他执意废后,母后又该如何?”
“如今内忧外患,若儿所言极是。这一切都因我而起,若当年母后不把国师留在武韦我儿身边,或许我儿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是老身引狼入室。老身实在惭愧,实在愧对列祖列宗。”
“可事到如今,老身也无能为力了。贺斌若此次前往西北边疆平定叛乱,长安城无人守护不假。虽然这是一步险棋,但是不得不走。”
“若这步棋不走,就有可能遇到被吃掉的危险。母后早已察觉国师在朝堂之上安插心腹,任用王爽等乱臣贼子掌权。残害相国姜炳等人,已经显露出国师的狼子野心。”
“若儿你想,他们会放过相国的心腹吗?一定不会,他们早晚会将毒手伸向贺斌,所以母后才派贺斌领兵讨伐。”
“只有贺斌离开长安,他才保得周全。再者若此次前去西北边疆镇压叛乱,贺斌必定重新掌握军权,这样一来才可保东盛国无后顾之忧,唉!只是此一去或许并不顺利啊!”
说罢太后有些担心的摇摇头,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这么做,贺斌乃相国的学生,此人忠心耿耿。性格耿直,因此太后对他是绝对的信任,让他去镇压西北叛乱,虽然充满了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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