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个婆婆瘫在床上,多年来儿媳妇用一只破碗盛饭给她吃。后来这媳妇也娶了儿媳妇做了婆婆,一天少媳妇接过婆婆手中的饭碗给祖婆婆送去,回来时手里拿着碗的碎片,少媳妇显得很难过,老媳妇安慰她:‘不就是一只破碗吗?反正要丢的。’少媳妇连忙说:‘那怎么行啊,我想把这只碗留着,等你瘫在床上的时候用它盛饭给你吃呢。’这老媳妇给一脚踢醒了,后来尽心尽意服侍自己婆婆了。”这是一个快要做婆婆的妇女说的。
“正是,‘麻绳捆布袋-----一代接一代。’”有人附和。
有妇女不愿意中断前头的话题又续上了:“光骂还好点,反正骂了不粘到身上。我家的那个搞不好动手打人,这疼就在你身上唦!你堂客白天跟着他做外面的,归来他就搁脚放手歇着,你堂客又密密集集做家里的。他还嫌你做少了做慢了骂你不算,还要打你。有什么法呢?你去把鼓头捅破!”。
“他打你未必你手里端了豆腐还不得手?要打就赛打!”马上有人出来补钢。
“赛打,你打得过他?轻拳换重拳的生意。”一个有个经历的妇女说。
“打袭击嘛,说来我不怕你们笑。有一回我家的那个也打了我,当时我受着不还手,然后守机会。有一次他洗澡正脱得精光在脚盆里,我拿了根楠竹梢进去照着他劈头盖脑一顿猛抽。打得他摸不到头脑,等到他反应过来我飞起来跑了,他不可能赤膊精光追出来呀,等他穿得衣来我就不知跑到哪外国去了?”这个笑话把在坐的妇女笑得前哈后仰。
“算你家男人懂轻重,知进退。我家那条牛就不会放过你,追到天边也要追上你,不把你揍个死边转算他输了。还说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除非你永远不回来了。唉,他几次下毒手打我,要不是怕晾贱【耽误】孩子我真的一走了之。”一妇女说这话时流下了眼泪。
“跟上了这号男人也是没法的事,你只有多让着点多忍着点。不然明明看见牛在前面要拱你,你不避开硬是去找死?好汉不吃眼前亏!不管怎样不要凉贱了儿女,人到世上来一遭还不是为了儿女,苦苦难难把儿女养大了就好了。”有人劝流泪的妇女。
“有人总结的‘上等之人怕老婆,中等之人敬老婆,下等之人打老婆。’没有错,错就错在我们嫁错了人。放着上等之人不追求,中等之人错过,偏要一把抓着那下等之人。”马上又一同病相怜的妇女附和。
“打打骂骂算得了什么?打得赢就多打一下,打不赢就少打一下,不过皮肉受苦。像我家那样的才是让你的心受苦。他简直像只鸡公老爱在外面打水(偷婆娘),好的就是那点事。他在外面放出这样的话:‘他要玩满一百个假旮(女人)。’有朝一日我真要拿刀把他的‘家业’(性器官)下了,让他玩命。”又一妇女说。
“你这婆娘,把‘家业’毁了你拿什么用?这东西借不动的。”马上有妇女说笑。
“你个流氓婆总是不怕丑,没有你说不出口的话。疼不在你身上痒不在你身上,就只知道拿别人开心。”那女人给说哭笑不得。
“屋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管他呢,只要不少了你的份。他不爱惜自己的‘家业’,不怕惹上了洋霉疮,不怕消耗了自己的身体,不怕短命就随他呗!”一妇女插嘴。
“我不赞同你这种说法,这样抛牛闯放、放任自流不是个事。一来他心野了人随着也野了,二来他出去玩假旮要钱财,没有哪个假旮白给他玩,三来他把外面的龌龊带回来不害了家里人?”有人反驳刚才说话的人。
“怎么管得了呢?男人在外面到处跑你又不能跟去,就是跟着也不能分分秒秒跟着,公鸡打水不过一分钟。他在外面干了那事又不留什么记号。”被反驳的人又辨。
“确实,偷人的人有他(她)的招。我听说过有一个妇女是个偷人精,她男人管得紧只愁没拿跟绳子把她系在腰上,可还是没管住。一次两公婆在厨房里做糯米粑,女的说要解小手,让老公替她解开裤带,知道怎么样?她就在厕所里跟事先约好的野老公搞了。看,一泡尿的工夫。”有人帮言。
“管不管得住是一回事但是必须要管,管比不管要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跟我老板说得分分响响,他在外面做了对不住我的事我不知道就便罢(算了),一旦我知道了让他夹屌滚,这样的邋遢屌我是不要了。”有人帮言。------
女人们把上面那个敏感的刺激的话题讨论到淋漓尽致后有人提出一个这样的问题来:“说来说去受弱的是我们女人,你们说这是为什么?”
“男人无非是靠着他们身上有几斤力。”马上有人回答。
“我们女人离乡背井、单枪匹马插进他们家还是还是被当作圈子外的人。那公婆护煞了他们的儿子,生怕他们的儿子受了委屈,还有他兄弟姐妹都卫护他。这样他们人多势大,而我们女人孤立无助,再强硬的女人也斗不过那一屋子人,自然只有受弱的份了。这女到男家的风俗不知是哪个朝代兴出来的?什么时候倒过来我们做女人才真的翻身了。”有人分析。
“可人家王会兰还不是跟我们一样嫁进来的,只有她大嫂跟她怄了些气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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