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扑通扑通加速跳动,这宽衣就寝四字,在我的脑海里飘来荡去,里边的意义可就深远得去了,先说这宽衣吧,不知这衣可以宽到哪层去?就寝的话,应该不会就简单地躺在一处,也可以做些别的什么事情才对!
一时间我又开始想入非非了,傻笑了几声,觉得此等天赐良机,绝对不可以错过,急忙言道: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啊,那本驸马就先谢公主赏赐了!”
我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手已经拉住了公主束腰的腰带上了。
“公主放心,驸马一定会把公主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贫嘴,那你告诉我,如何知道我是萧珝的?”
“猜出来的!”
我瞧着公主一脸不肯相信的表情,笑着言道:
“原本我也没想到龙骑卫这一节,倒是红玉提醒了我,可利可汗的势力与怀朔镇交壤最多,红玉自称是边关守将,又与突厥公主相识,所以我便怀疑红玉出自龙骑卫。后来此事也从红玉处得到证实。她是你的贴身护卫,而紫玉又如此擅长治理外伤,可想而知,她们一个是先锋护卫,而另一个则是军医随护。”
“再加上公主你……我自然而然就能猜到你的身份了!”
再加上公主常年不在宫中,而太皇太后有心栽培公主成为后继之人,便一定会将公主送往龙骑卫磨练,将护卫北魏的一支重要军队交到公主手中,委以重任!
原本这是皇子该做的事情,可先帝这一脉子嗣凋零,太子死后当今的圣上又尚且年幼,放眼望去可以将这支重要军队交接之人,也便只有长公主一人了。
太皇太后是非同一般的女子,敢为人先,常言道:谁说女子不如男。她自己就是一方豪杰,女中英主,即便是男子也极少有人可以比得过她的。
而她对长公主希冀最大,委以重任,便是希望有朝一日,长公主也能如何自己一般,成为女子英豪,命运自主,不用依附他人。
公主对太皇太后也是极为尊崇,但有所求,她都会倾尽全力而为,努力做到太皇太后所希冀的那般。所以现在的她,智勇双全,胆略过人,武艺高强,俨然已是一方大将。
可这无数光环的背后,却是用她一身伤痕换来的,而她的心也早已千疮百孔。那日高宅,她深受重伤,伤势深可见骨,定然痛如锥心,可她从未喊疼,即便是眼泪都未曾见过一滴,这是不正常的啊,为何都那般痛了,她就是不哭呢?
我一直不明白其中的缘由,直到那几日公主将养在私宅,我无意之间听到了紫玉与老火头的对话,话语尽是言及如何去创口中的老茧结痂,让肌理重生之法。
紫玉口中言及之法极为骇人可怖,不仅需要剔除死皮结痂,连带血肉也得尽数剔除,再循以肌理纹路加以缝合,上药、入浴、缝补等等,经历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与煎熬,数月之后,新肌生出,便可让肌肤焕发新生,鬼斧神奇!
当时老火头听的叹为观止,而我听后则是惊出一身冷汗。直到猜出公主的身份,联想到此处,我心痛难忍,无法自抑。
公主她常年戍守关外,即为上将,那定然是身先士卒,勇猛杀敌,她所言及的血债,便是战场之上的累累白骨,也是朝中阴谋权术的遍地尸骸;她那一身的伤定然是在战场之上出生入死,多次死里逃生、惊心动魄所留下的痕迹;那她的手,一直紧握刀枪剑戟的双手,也应该是如同所有武将一般,生满老茧的才对……
而那一身的伤疤和手中的老茧,是不应该生在一个金枝玉叶、体弱多病的公主身上的,一纸赐婚书下,公主需要尽快赶回京城完婚,为了不引人怀疑,她是不是也让紫云在她身上用过了那所谓的肌理重生之法?!
……
我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心中却似被千针刺透,暗自滴血,手也不自觉地用力,腰带上的活结应势而解,怀中的美人轻轻推搡了我一下,随即旋转着身子挣脱出我的怀抱,而腰带的一端却被我牢牢地牵着。
转身落定之后,公主伸出手来拦住腰身,才不至于让外裳脱落,只因着,这腰带已经在我手中了。
公主依然微笑从容,而我嘴角也起了一丝邪恶的笑意,心中暗自思忖着待会该如何把她身上的外裳给脱将下来。
我三步并作两步,欺过身来,拽着腰带的手也毫不放松地扣在了公主的腰间,如今我的心思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只盼着公主可以乖乖就范便好了。
“公主便无需躲躲闪闪了,你我两人都已是夫妻了,就让驸马替公主宽衣吧!”
听我这么一说,她便当真乖巧了,任由我帮她将外裳给褪了下来,露出一身轻薄单衣来。公主微笑着轻巧跑开了,然后在床沿便座了下来,朝我挥了挥手,似在示意我过去。
我陡然间怦然心动,这怎么有种窃玉偷香之感啊,有些蠢蠢欲动,又有点慌乱不已。
将公主的腰带和外裳安然地放在衣架上之后,我便乖乖地走了过来牵过了她的手,怎知公主似乎比我还心急,刚一牵过我的手,就这般顺势一带,一把便将我带上了床榻,随即欺上身来,将我压在了身下……
“驸马所言甚是,既然你我已是夫妻,就让本宫为驸马宽衣解带吧!”
公主的那片柔软压在我身上,令我都有些心神荡漾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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