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竹称是,叫来了正院的卫五,卫三,童谣仔仔细细的看了眼,两人都是国公府正院做事的,她又在府中立了威,这两人眼神坚定,气势也不错。
可用。
便招了手叫两人靠近站好“你们两个盯紧童向,看看他这几日都见了那些人,在什么地方见的,另外这个叫秦阁大人的更要盯紧,有情况便来正院汇报于我”
此事非同小可,童谣拿出丰厚的跑腿费,一人塞了银票入怀,两人推举半日看她黑脸了也就欣然接受了去。
“另外有问题要保命为好,不要莽撞丧命”
“是,夫人”
“嗯,去吧”
晚间热乎乎的锅炉子,往外咕噜咕噜的冒泡,下方添加碳火缭绕不绝的供热,周围放着牛羊肉类,豆制品和菌菇类围着锅子放了一圈。
段煜走进时,童谣已经穿上普通的常服,外套罩了个黑色面,防止油脂沾染到衣服上,她已经刷了整盘牛肉,吃的欢快。
看见他进来,笑笑吩咐雅竹拿来外衣披上,主动给他刷肉。
段煜一阵郁闷,他还在生气,她当今日发生的事不存在。
“大人不吃可就可惜了,今日可就剩这些肉了,我听说你们常吃锅子,这才准备的充足,这底料味道还是我调的,你尝尝?”
段煜穿上衣服,脸色淡淡,雅竹适时说“是啊大人,这都是夫人亲自准备的”
她咬着亲自二字落入段煜耳里,他抬起好看的眉眼,黑瞳如葡萄的瞳仁紧紧盯着她,良久说了句好字,算是赞同。
童谣松口气,男人心海底针。
今晚两人难得和谐,互相交谈也没掐起来,只要不谈后宅之事便不会有任何问题。
粉饰太平,这种世家之间如此过一辈子的比比皆是。
童谣酒足饭饱后觉得可行,暗暗感叹自己聪明,他要台阶嘛,不触及她个人利益,不惹她生气,她有多少给多少。
第二日,童谣睡的惺忪起床,雅竹给她裹了层厚厚的大氅,她披着出门去见李氏,据雅竹所说,是来还钱的。
连童谣都很吃惊,这判决后才半个月,童睿睿远嫁草原之际,二房那里来的那么多钱填补缺口。
不过来都来了,她总要见的。
李氏未从正厅而来,反而走了侧门到正院的偏院。
这一见吓了她一跳,李氏半月以来老了几十岁般,坐在梨花木椅上,白丝缠鬓,头上只戴了一根木钗,褪去锦布亮衣穿了麻布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
童谣自不会演什么圣母,怀揣同情心,只觉咎由自取。
道还是恭敬喊了声“二婶,你找我”
李氏本想扮惨来讨个好,看童谣冷漠硬生生伸直弯下的腿“谣谣啊,二婶这段时日过的很苦,女儿又不在身边,姥爷也被弹劾贬官镇南…”
“说正事,不是来还钱的?”
李氏又怒又怕,童谣又软硬不吃。
只好不情愿让随行来的仆从将两箱银皮柜抬如侧院,打开锁扣,白花花的大元宝晃花眼。
清点账簿库存,李氏欠着她两千两,一箱一千两,两箱两千两刚好填补了空缺。
怎会有这么恰巧的事?
童谣眯眼猛地将柜子盖重拍“李氏,你真当我好糊弄,老实交代这么多银子你从那拿的?”
李氏咽口唾沫,哀怨道“谣谣啊,这两千两真的要了婶子命,这从前老太太克扣你母亲的嫁妆,全部变卖得的银子,再加上她经营有道,这还真的赚了两千两”
童谣冷笑,她不回伯恩府看望老太太一次,还真上了李氏的当了,来路不明的银子仅凭她空口白话,她找谁说理去?
“李氏,老太太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了,连她的吃食穿着都克扣着,她若有钱,院子里的人不得把她当佛祖供”
“第一,这钱没有明确入账来源,第二,你一时间拿出两千两实在难信,这东西你抬回去,我不会收,你不抬回去,这钱就送到官府去辨认!”
李氏一听官府,哎呀声就要耍泼打赖,反正这钱是送来了,你要不要吧!
童谣挽起袖子,向雅竹吩咐“立刻报官!想必皇上也想听听一个罪臣家中,怎么会有如此多的银两!”
李氏大骇,忙求着她不要报官,要将钱抬回去,两个仆从重新抬上箱子出了偏院。
雅竹急的上前问“夫人,这钱都来了,你怎么不收下”
童谣摇头,跨过门槛看李氏已出了偏院,立刻冲着正院外巡逻的牛二牛三喊了声。
“你们两个跟着李氏,看她把银子抬到那里去了,若是进了咱手下的庄子,便阻止她,最好有机会把这两箱银子劫下来,记住,一定要她害怕恐慌”
两个侍卫壮汉领命,自取了国公府的腰牌放下,以免暴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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