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早就分手了,他喜欢谁是他的自由,我还有什么权利干涉。”
“真大度,”凌厉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配合他笑涔涔的嘴角,让人分不清他是真的嘲笑,还是自我嘲讽。
对于正常人来说,前任出轨,在道德上,这是需要判‘死刑’的行为,可在贺董薇这里却是轻描淡写地带过,一方面可以理解为她心里已经没有了对方,
可往深一层想,若是这种事情都不在意,都可以原谅,那么是不是某一天,感情死灰复燃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凌厉面无表情地说道:“还记得五月份的时候你被下药那一次吗?是范小青给我报的信,那次是范小青给他解的药,可她的怀孕周期是28周,而不是32周,前后恰好隔了一个月,证明他们六月份还有关系,而萧泽阳那时对你还表现得用情至深,而我却成了一个没脸没皮的第三者,人人唾骂,”
他脸色陡然冷峻到了冰点:“薇薇,我从来不是一个大度的人,你可以不在意,可以没关系,可我不行,我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贺董薇心头一紧,原来他拐那么大一个弯,其实是想说,她不在意萧泽阳的伤害,同时连他受的那份委屈也不在意。
因为他们的荣辱是一起的,她单方面的宣布原谅,证明他在她心里的位置不重要。
凌厉的心眼是小的,小到他只能容纳一个人,他心里装着的那个人,理应和他一体才对,绝对不是现在这样,双方遮遮掩掩,始终隔着一道裂缝,这幽微的裂缝,足以让人心之间隔海相望。
可他还能怎样,要是把心挖了,他还能活吗?
凌厉要对付萧泽阳,贺董薇总不会没有眼力见儿,在这个时候再说维护萧泽阳的话,做错事情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换做是萧泽阳,他也未必会放过凌厉。
贺董薇牵着小弟,在玄关处告别说:“我……下去了。”
凌厉目光低沉,他不说话时,周身的气息能冻死所有的微生物,可贺董薇再不下去,萧泽阳就该怀疑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持续怪异,明明心中都有千言万语要诉说,可话到嘴边又瞬间气化,找不到踪影似的。
贺董薇回头抱住了凌厉,把脸贴在他胸口,静静听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阿厉,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和你一起做,我列了一个清单,等这件事情结束后,我们给自己放个假,把没说完的话,没做过的事情,通通都做一遍,好不好?”
凌厉抬手抱住了贺董薇,似有似无地“嗯”了一声,等贺董薇转身要开门时,
他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你会离开我吗?”
贺董薇已经放在门把上的手一顿,上面仿佛带着静电,把她心脏电了个激灵,
她惊诧地知道,原来凌厉所有看似‘无波无澜’的情绪,其实都在隐忍,他怕自己的慌张和失控把他变成一个疯子,他极力的隐藏和小心翼翼,都是因为那份他不确信,甚至患得患失的感情在作祟,
贺董薇刚要张嘴否决,门铃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按铃,
是萧泽阳,他在楼下等待的耐心已经耗尽。不就是要一条狗吗?根本用不了半小时,于是他带着焦灼和疑问杀了上来,
门铃只按了几下,立马变换成了急躁的拍打,“开门,薇薇!”
贺董薇心底一慌,来不及解释,正想开门,谁知身后的凌厉不知发什么疯,说好的演戏的,结果他临时反悔,一把将门堵了回去,
他把贺董薇摁在墙边,发怒发狠地堵住她所有的惊慌失措,
这还不够,他又亲自地打开门,当着萧泽阳的面,死死摁住贺董薇的后脑勺,肆意地亲吻,完全无视贺董薇的拍打和抗拒,另一只手还随意地在她身上游走,目光却愤恨挑衅地盯着萧泽阳。
“混蛋!”萧泽阳挥着拳头出击,
不知是凌厉主动放开,还是在贺董薇拼尽全力的情况下挣脱的结果,总之在萧泽阳拳头挥来时,凌厉放开了贺董薇,侧身一躲,再流畅地抬腿,反而狠狠地给了萧泽阳胸口一脚,
这一脚,直接把刚进门的萧泽阳踢到了对面的墙上,凌厉就像一条护家的疯狗,对着擅闯他地盘的人一顿疯咬,
然后他又抱着发泄和宣示主权的心态,继续捧起了贺董薇的脸,不管不顾地‘啃’了起来,
贺董薇喉咙被堵得一句话也喊不出,任凭她如何拍打,凌厉就跟长了铜皮铁骨一样,无视她的所有攻击,就连她给的跺脚,他也一声不吭地吞下。
凌厉要疯,可现在的贺董薇不能陪他疯,她一狠心,对着凌厉凶狠掠夺的舌头一咬牙,
她如愿地夺回了自己的呼吸和说话的权利,代价就是两人嘴边都挂了艳彩。
她边擦着唇角的血迹,边喊道:“你疯了!”
凌厉捏着她的下巴警告说:“贺董薇,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也别想挣脱我,一次是我的,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萧泽阳终于缓过了一口气,捏紧了拳头杀了回来,如愿以偿地砸在了凌厉脸上,把他踉跄地逼退了好几步,
他那一拳不知是不是用尽了全力,攻击力丝毫不比凌厉的那一脚弱,凌厉在原地晃了好一会儿脑袋才站稳。
萧泽阳不解恨,正想乘胜出击,要饱泄一顿不可,
贺董薇抱着了萧泽阳,慌张地喊道:“够了泽阳,我们走,我们回家。”
这话就跟扎中了凌厉的活血神经一样,他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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