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贺董薇气得咬牙,举起了小粉拳。
凌厉顺手抓住这毫无威胁性的手腕,立马就抓住了她的‘七寸’,“你别那么暴躁,我是说教你打领带,要是打伤了这小白手,亏的还不是我。”
只恨手腕的‘七寸’被他抓着,要不然贺董薇真的想给他一套赵小米亲传的金刚拳。
“薇薇,你真不会打领带?”凌厉终于肯转移话题了,看他询问的表情格外的认真,贺董薇怀疑里面是不是又设计了陷阱。
思前想后,没找出里面的毛病,实话实说道:“毕业典礼的时候学过,太久了,有些模糊,我再研究研究,应该可以找回手法。”
凌厉忽然给了她一个晴天灿烂的微笑,搞得贺董薇有些云里雾里,
他拉过贺董薇的手,柔情万分地说道:“我教你。”
“领带还有一个简单的口诀,‘窄的短,宽的长,宽的压在窄的上,掏出来,放进去,翻山头,翻完山头钻山洞’。”
他紧紧握着贺董薇的手指,手把手地教她,每一个传入她耳朵的字语,都格外的温声细语,
里面含着一种感情,是超越了爱情,到了循循教导的亲情,绵长柔软,无法割舍。
“你为什么忽然那么开心?”
凌厉欢快的心情,听他说的口诀就知道了,都快哼成歌了,更别说他挂在脸上挥之不去的笑意。
“因为这活儿我以后都可以不用做了,我不应该开心吗?”凌厉给了一个‘令人发指’的理由。
“谁答应以后要帮你打领带了?”她嘴上说着不愿,身体却很诚实地动起了手,
凌厉给的理由虽然合理,可这绝对不是他让他兴奋的理由,
贺董薇不会打领带,这说明萧泽阳从来没有被她打过领带的待遇,这是能‘举国欢庆,鞭炮齐鸣’的意外好消息。
凌厉半弯腰把人抱住,让她的锁骨最先吻上他的喉结,他枕着贺董薇的肩头,让两人身体最大限度地接触,恨不得把人嵌进自己体内,
“现在要真是梦,那我就不醒了。”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的人生几乎是翻天覆地,三天前,他还在惊悚的过山车上飘摇,哪怕抗争,也不是对生的依恋,而是对解脱的向往,他放下对蔡萍的怨恨,放下对贺董薇的执着,孤注一掷地向莫娜寻求解脱,
而现在,他尝到了迟来的幸福,仅仅第一口,想要‘苟活’的心又死灰复燃,
这忽然涌来的幸福,实在太美好,好到他怀疑其真实性,哪怕这真的是一个‘清醒梦’,他也认了,沉沦一刻,就幸福一刻。
——
贺家大宅。
两人手牵着手回来,在大门处停了片刻,
凌厉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暗暗吐了一口气,看似很淡定,可牵着贺董薇的手却渗出冷汗。
不被接纳的孙女婿上门,能不忐忑吗?这比硬抢还困难。
贺董薇安慰道:“爷爷是凶了点,但还没到吃人的地步,别太紧张。”
这世界上,如果还有人觉得贺正‘不吃人’的,怕不就是他的亲孙女了,
他的确‘虎毒不食子’,可对于凌厉,他的凶狠从来没有丝毫手软,这次凌厉不守约定,还把人拐走,让贺董薇再次涉险,
任何一条,都足以让贺正暴怒撕了他。
贺家的戒备依旧没有松懈,前段时间增加的安保人员一个萝卜一个坑整齐地站在院子里的每个角落,身姿挺拔笔直,如临大敌。
两人一踏进大门,院子里被‘控制’起来的小弟同志,“呜呜呜”地叫着,声音里带着一股激动的尿意,可无奈不能‘越狱’,只能不断地扒拉笼子向‘同伴’求救。
贺董薇远远看了一眼,皱眉呵斥旁边的安保:“谁让你们关着小弟的,把它给我放了。”
太过分了,居然把怒火撒在她的狗身上。
站在狗笼旁的安保员没有丝毫动作,完全忽视贺董薇的命令,眼神锐利如刀地看着她身旁的凌厉。
他们这般严阵以待的架势,都是贺正授意,他们只听从贺正的吩咐,贺董薇现在手肘往外拐,他们听她的才怪。
“你……”贺董薇被安保员的无视气得咬牙,要上前自己去放狗。
凌厉敏锐嗅到了敌对的气息,拉住了贺董薇:“小弟现在太激动了,让它平复一下再出来吧。”要不然他能无法无天撒欢到贺正面前去逞威风,到时候不起锅烧灶,事情怕是平息不了的。
小弟这几天满腔的委屈,现在看见‘爹娘’都来了,他能不激动吗?可这后爹属性的亲爹居然说还要关它一会儿。
不行,不拆了这笼子,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是十岁老狗的脾气。
刚刨了两下,旁边的安保员冷不丁地投下一个警告眼神,小弟立马怂了起来,收好舌头,不敢再大口呼吸,狗脾气软得很。
把小弟关起来只是贺正怒火前的开胃菜,整个贺家早就弥漫出了硝烟的味道,越靠近大厅,味道越浓,
贺董薇从进门到现在,都没看见贺叔的身影,这让她隐隐有些不好的猜测。
该不会连贺叔也被她牵连了吧?
她刚进入大厅,坐在沙发上的萧泽阳“唰”地站了起来,“薇……”
当他看见贺董薇和凌厉十指相扣时,原本担忧激动的神情陡然降温,一脸难以置信的冲击,接着那句被刹停的呼喊,可这次喊出来却完全变了味,和他受伤的脸色一样苦涩:“薇薇!”
凌厉把人的手扣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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