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董薇还隐隐生出一丝的敬佩,拍着他的肩膀:“你爱车如爱妻,我朋友一定会尽力抢救的”。
她看着他们十分中二的打扮,终究还是没忍住:“这样,你别哭了,我转点钱,给兄弟们买件好的衣服,理个发,再吃顿好的,然后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什么事都好了。“
红毛一脸嫌弃:“我一大老爷们拿女人钱干嘛?”
她这句话直接让邹晓晓翻了个白眼,也不知是谁刚才堵着他们要钱。
红毛抹了一把自己脏兮兮的脸解释:“我们正打算去参加一场年代轰趴,这身打扮就是门禁卡,你别误会,我们可是个阳光好青年。”
贺董薇跑回大门前拿回自己的手机,却发现手机屏幕摔碎了,瘫痪状态,别说想给人介绍朋友,她连开机都开不了。
她无奈地摊着手:“这个,不好意思呀,可情况就是这么巧,要不你先记一下我的号码,我回头换了手机立马把人的联系方式发给你”。
红毛半信半疑地思考了半响,最后拒绝说:“那不行,谁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万一你跑了我上哪儿找你去“。
贺董薇:“那你说要怎么样?”
红毛眼睛在她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最后指着她脖子的项链:“你把这个留下,作为抵押”。
贺董薇:“不行”,她紧紧地捂着胸口的项链,生怕红毛多看一眼项链就消失了。
邹晓晓忍不住讽刺:“呵,癞蛤蟆想吃牡丹——心里美得咧!我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就有一条,有本事来取呀!“
红毛:“嘿,看我今天削不削你就完了”。
红毛气冲冲,假模假样撸.着他的无袖膀子,贺董薇很识相地拉住他:“大哥大哥,小孩子口无遮拦,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有事好商量”。
“你救车心切,怕我跑路,能理解,我现在就把人介绍给你,你把电话借我一下”。
除了常识的救援电话,贺董薇脑子里只装了三个号码,她自己的,杨丽的,还有一个就是萧泽阳的。
杨丽的号码是她特意记下的,而萧泽阳的则是因为两人联系频繁,自然而然就刻到了脑子里。
她简单地跟萧泽阳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没想他态度极为紧张:“你现在在哪儿,让他们别轻举妄动,我现在立马过去”。
萧泽阳昨天才上任,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但这是有关贺董薇的事情,十年前的绑架事件造成的阴影,让他不得不紧张,
而他中途离岗,很多事情都没来得及交代,那只些原本就对他有意见的元老,立马揪住了他的小辫子,阴阳怪气地说,“看吧,有后台就是了不起,就是这么任性“。
萧泽阳火速赶到,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干很脆利落地把事情处理好,刚想带贺董薇去处理伤口,结果邹晓晓的电话就轰炸机似的,狂响不停。
她看了一眼,烦躁地直接挂断,电话又继续夺命call,她忍无可忍,不耐烦地接听,
里面率先传出蔡萍咆哮的怒吼:“你是不是又闯祸了?我早就告诫你,别再找人家麻烦,你到底把人带哪儿去了?对方的人都找上门了,你是不是还想进警察局?现在立刻把人送回去,马上,否则我立马死给你看”。
凌厉开完会出来,不见贺董薇人影,问了才知道原来是邹晓晓来过,
虽然看监控是贺董薇拉着邹晓晓走的,但凌厉拨打她手机时,一直无法接通,于是他心,瞬间提了起来。
邹晓晓或许是想拿贺董薇来逼迫他露面,但他最怕的,就是她夹带私心,想要报复贺董薇。
他带着毁天灭地的戾气,第一时间就冲到了蔡萍家里,上门要人,如果她伤了一根汗毛,他就要了她们的命。
蔡萍几年前就搬了家,她的继任丈夫几年前因建材质量问题被告,他亲自去工地考察取证,结果乱入危险施工地带,被掉落的钢筋石砾埋个正着,当场没了气。
家里的顶梁柱倒了,债主又追上门,蔡萍只能清算公司,变卖房产,把家里能卖的东西全卖了,才勉强还清债务。
现在孤儿寡母蜗居在一个老居民区,院墙破旧,连个大门也没有,
一辆高档的黑色奥迪停在院中,立马引起了群众的围观,一个两个好奇地对着车指指点点。
楼道昏黑狭窄,到处可见的牛皮癣小广告,邻居间的隔音效果惊人,在楼道口就能听见楼尾家电视里播放的是动画片还是天气预报。
凌厉一身笔直的西装,突兀地站在楼道口,手上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香烟,却没见他吸一口,眉宇间的寒气能把整层楼的闷热逼退,脸上明显地刻着生人勿近的凉薄。
他连蔡萍家的门都不想进,而蔡萍此刻则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怯怯诺诺地束着手,远远地站在离凌厉五米远的家门。
凌厉找上门的那一刻她也被吓了一跳,愤怒地给邹晓晓打完电话后,两人就一直沉默地保持这尴尬的距离。
凌厉连一个眼神也不愿给她,对他来说她已经是一个陌生人,不值得自己再浪费一丁点的情绪。
蔡萍小心地问:“你要不要……进来坐会儿?”
她的声音卑微至极,那种小心翼翼,又怕对方嫌弃的情绪充斥整个楼道,
邻居从自家房门鬼祟地探出脑袋,眼里是毫不避讳探究欲,往原本尴尬的气氛里参杂了些刑侦的味道,在昏暗的楼道里显得异常诡秘,仿佛第一案发现场。
凌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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