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贺董薇半死不活的模样刺痛了莫娜,这迫使她更加笃定此行的目的,“你醒醒吧,你在这为姓董的要死要活,可是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你,她的伤是替谁受的?关键时刻,她毫不犹豫选择了萧泽阳,我早就提醒过你,在她心里,萧泽阳就是比你重要”。
萧泽阳站在门边,默默地闭嘴不语,目光专注地投向地板,仿佛他就是来充当一个人证物件的存在。
他不知说什么,毕竟他有私心,贺董薇拼了命也要保护她让他感动不已,同时他也悔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她,
当莫娜找到他,提出了与他合作,各取所需的想法,
如果凌厉死心,那他和贺董薇之间就没有任何阻碍,他轻轻松松就被她的三言两语说服了,
他们各怀私心,各抱目的,都想凌厉彻底死心。
于是,他通过自己母亲这层关系,说以保护贺董薇为由,跟贺老爷子提了自己的想法,让贺家认同且配合他,
贺家直接派了贺管家过来,以收拾姥姥的东西为名,其实就是想彻底抹净贺董薇的痕迹。
贺管家几乎和萧泽阳他们是前后脚进来,黑衣人把所有关于贺董薇和姥姥的照片,文件、证件等有关的东西全部打包带走。
凌厉无视莫娜的言语刺激,却发疯地阻止黑衣人动贺董薇的东西,像极了一条护食的疯狗,若是他们再敢上前一步,他就敢发疯地冲对方扑咬。
他眼睛爬满血丝,把其中一位黑衣壮汉甩到旁边,警告说:“谁让你们碰她东西的?”
“不许碰!”
“把照片放下!”
“我叫你放下……”,他怒吼地挥动了拳头,情绪已经爆发,和前面一位黑衣壮汉相互不退让地抢夺着。
黑衣壮汉没想闹事,但他们绝对不会畏惧,在他们看来,凌厉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他的拳头他们就算硬生生挨上几拳,也不会觉得痛痒,
几人之间已经是剑拔弩张的地步,连大哥和小弟都被吓得躲到了角落。
贺管家觉得凌厉像头小疯狗一样麻烦,阴沉着脸上前,冷硬说道:“死心吧,别再惦记我家小姐了,你跟她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这是她让我带给你的”,他把一个白色信封递到凌厉面前。
凌厉如获至宝,迫不及待地拆开,第一眼就能确定,这确实是贺董薇的笔迹。
但下一秒他的表情就凝固了,手忍不住发抖,甚至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双脚已经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只能借助旁边的桌子当依靠。
这是一封带有侮辱色彩的绝情信,是贺董薇亲手写给他的。
(绝情信就不在这里展示了,自己看了都受不了,暂且打算放到番外去)
她连面都不肯见,而是让人丢给他一封绝情信,字字剜心,伤人肺腑。
趁凌厉悲痛失神间,贺管家对黑衣人抬了一下下巴,示意他们继续干活。
黑衣人很不客气地迈步上前,刚才还硬气十足站立的凌厉,现在仿佛只是一具飘忽的躯壳,黑衣人轻轻一撞,他就脆弱不堪地后退倒地。
萧泽阳嘴巴抿成一条线,目光死盯着他手上那封信。
他第一次做那么缺德的事,以为自己会很难过,但事实证明,他并没有,他甚至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对的,
他喜欢的薇薇,因为凌厉而被无辜迫害,他这样害人又害己,可怜又可恨的人,他还有什么资格喜欢人家,如果他还有一点觉悟,就应该呆在他阴暗的角落独自腐化为好。
打着为别人好的想法,给自己赋予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就不会有什么愧疚的心理,行动起来就更加不留情面,所有人都默契合力,编织了一个他们认为的好结局。
而贺董薇本人,现在人还躺在icu里,浑身插着管子,好坏难料。
黑衣壮汉的动作十分迅速,摧枯拉朽,几乎把与贺董薇有关的东西,都清理干净后,再浩浩荡荡地扬长而去,而萧泽阳也不再逗留,
只有莫娜,她心疼地拉起地上的凌厉,可他就像一件破布娃娃一样,任由莫娜折腾,
“你给我起来,你不是一向都喜欢在我面前清高的吗?现在像条狗一样躺在地上给我看笑话吗?”
“我早就说过她是个白莲花,跟着我不好吗?非要吊死在一颗树上,”
“人家说得还不够明白吗?她就是烦了,腻了,不想装了,你还舔着脸为她要死要活,”
“她不要你,她抛弃了你,听明白了吗?”莫娜几乎使用吼来形容,
可凌厉已经油盐不进,不管莫娜再怎么言语刺激,他都毫无反应,最后她只能愤然离去。
凌厉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直到深夜,大哥才发出两声饥饿的呜咽,稍稍引起了他的注意。
屋里没有开灯,狡黠的月光顺着窗户洒进,铺盖在凌厉身上,一颗透亮晶莹的泪珠从他眼角滑落。
这女人是有多狠心,连大哥和小弟都不要了。
就因为,大家都是狗吗?
因为是狗,所以它就只是取悦人的一种工具,喜欢的时候,就是宠物,不喜欢的时候,它就是可以随意抛弃的玩物。
“呜呜呜……”,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脆弱,双手抱紧自己,把身体蜷缩成一个大虾米。
大哥和小弟,又难过又畏惧地凑了过来,围在凌厉身边,同样“呜呜呜”地叫着,小心地舔着他的手臂,仿佛在安慰受伤的同伴。
直到后半夜,凌厉终于爬了起来,像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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