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走了之后,那些意犹未尽的小伙伴,竟又大胆地点了几瓶啤酒,
除了平时家里做菜,这是贺董薇第一次大胆地品尝酒精,半瓶不到,就觉得自己脸蛋粉扑扑地开始散着热浪。
她好玩地轻拍着自己q弹的小脸颊,眼神也有些迷离,
反观凌厉,他是场上剩下的人当中,最清醒的一个,
还有一个依然能大马金刀的赵小米,她一手搀着郭晓峰,一手提着蔡蔡,在出租车来时,毫无费力地将半梦半醒的蔡蔡扔了进去。
郭晓峰眼神不是迷离,是陶醉,靠在赵小米的肩头,哼哼唧唧地说:“嘿嘿,我不回去……我还能再干一碗大米饭”,说着,他噘起小嘴向赵小米的脸袭来。
这家伙,凌厉怎么看都觉得他是故意在装醉卖傻,
赵小米一脸嫌弃加恼火,毫不客气地对准他噘嘴的大脸盘,给了他一记铁砂掌:“闹够了没有,再疯我现在就把你埋了”。
刚好又来了一辆出租车,她回头冲凌厉说:“你照顾好薇薇,我得把这货押回去”,
她拎着闹腾的郭晓峰上了出租车,期间又连续输出了好几记金刚小粉拳,把郭晓峰锤得浑身酣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贺董薇呆呆地蹲在路边,傻笑地看着郭晓峰被揍。
凌厉上前把人扶起,“起来,我们也回去”。
她蹲在路边,膝盖和腿已经被长裙覆盖,她傻乎乎地喊:“我走不了,我没有腿了,没有腿,哈哈……”
“阿厉,你……过来,蹲下!”,她拽着凌厉的衣角,把人拉向她。
她浑身发软,使了半天劲,凌厉也屹立不动,她有些小脾气地发怒:“你过来嘛!我没有腿呀!”
凌厉好笑地看着她,无奈地半弯下腰,伸出手准备接她的大驾,
贺董薇确实配合地张开双臂,等他把人捞起时,她的腿突然就长了出来,八爪鱼一样缠住了凌厉的腰身,要了一个‘考拉抱’。
“你……薇薇!”,凌厉惊恐喊着,越想推开她缠得越紧。
“薇薇!快放手”,他语气听起来有些发怒,想试图把贺董薇吼醒。
贺董薇直接玩赖,腿不仅用力,手也像长了吸盘,努力地吸附住凌厉的后背,
凌厉已经明显能感到自己胸前抵着的那片柔软,他的手心发着热汗,
贺董薇被凌厉抗拒,带着发嗲的哭腔:“我不要,我就要抱,你怎么那么小气,嗯嗯~~呵~”。
凌厉觉得自己打两场球赛也没有那么累,她拼死也不肯下来,他实在没辙,哄说着:“薇薇,你勒着我了,咱换个面儿,我背你好不好?”。
幸亏她还能听懂人话,凌厉把她背上后,她沾背就睡,
晚风习习吹过,远处的霓虹已经高挂,无声地闪烁着,车道上明明是车水马龙,而人行道却无比的静谧,
这大概就是人间四月天的魅力,一树树的花开,随风轻摇,点点飘落,带着迷人的芬芳,醉人满怀,
那些被它定格的画面,仿佛不惧俗尘的纷扰,总能在飘转的流年里,让所有的烦恼如她一般,随遇而安,在四月的暖风里飘然而逝。
明明背着一人,凌厉却觉得肩头一身轻,他豁然开朗,明白过多地纠结那些既定的事实,就是庸人自扰。
零星的花屑飘落,轻轻拂过人的头顶发梢,贺董薇敏感地动了动,醉的那七分已经醒了三分,开口平静地喊了一句:“阿厉!”
“醒了?”,凌厉也淡淡地回来一句。
贺董薇枕在她的肩头,轻轻回了一句:“嗯”,她没有说要下来,他也没提放她下来。
这条小道并不长,但凌厉却走得格外慢,生怕走快点会影响落花的飘落,破坏此刻的美好,
一朵说不上名字的毛茸茸小花屑落在他的头顶,贺董薇遵循内心的呼唤,伸手替他摘掉,终于摸到了她好奇已久的发梢,
凌厉的头发僵硬,看着扎人,却一点也不扎手,跟他的人一模一样,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她的声音软软的,是贴着后背传来,在他的胸腔里回荡,他忍不住想要跟她共鸣。
“薇薇,以后都看我打球好不好?”,明明只想共鸣,但开口却成了索取,他实在是太想拥有。
她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小小的触碰,都会牵扯他的神经,就让他贪婪一回,要一个小小的承诺吧。
贺董薇:“好呀”,她也同样满心欢喜地答应,
小小的满足之音,继续在他的胸腔里回荡,他努力压下心里那阵想继续索取的躁动,轻声问:“薇薇,小台灯是什么意思?”
他明明说得很轻,贺董薇却被刺到耳膜一样,瞬间抬起了头,一本正经地说:“小台灯,顾名思义,就是……能发光发亮,焦点的意思”。
凌厉故意自嘲了一声,“呵,我还以为是必需品,家中常备的意思”。
贺董薇没有接话,只是脸红地低着头,换了面,继续贴紧他的后背,一脸的羞笑,
这次离心脏的位置更近,她能清晰地听到凌厉心脏砰砰跳动的旋律,自认欢快得不得了。
——
人们似乎早已适应了四月生命的回归,时光绕指渐行,眼眸的风暴,耳际的浅笑,那晚落花下浅埋的脚印,都一一被埋在了四月的光影里,明媚的五月是生命的延续,生命的精彩继续绽放,一切的美好,都是为了灵魂的救赎。
学校组织了精英篮球队,挑选篮球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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