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悲叹道:“因制作**筒,他们想打破**筒惯有的比例方式,想加大比例试试威力,怎想在点燃引子后,还没来得及扔出去,便……”
“原来如此……”
张老起身,“不说这个了,天已经亮了,我去给你做点东西吃,你陪了我一夜吃完后睡吧。”
陌灵摇摇头,“我来做,也给其他族人做些吧。”
张老边走边诧异道:“你出生在皇族,竟会做饭?”
“额,也不是很会,不过面我还是会做的……”
在去平时做饭膳房的路上,张老跟陌灵闲聊着,跟她讲着机关族的事。
“机关师分为暗术师,在屋子里做密室与室内机关,大型机关师,比如飞行翼与木制盔甲,武器机关师,像***弓车与**筒之类的武器,还有卦师,几种武器机关师本各司其职,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三百年轩儿祖辈重新聚集族人后,因人太少为了以防某种机关师逝去后武器失传,每个机关族人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外,开始学习一些其他的武器制作,不过每人还是都有自己最擅长的。”
一顿,惊叹道:“我自认为机关族武器以是世间少有,怎想还有神龙戒这等宝物,可是从未听说过,郡主可能说说你在哪里得到的?”
陌灵抿了抿唇,“从道宗,其实我云游只是个幌子,四年来一直在道宗习武,但有关道宗具体之事,我不方便透露,请张老莫要见怪。”
张老驻足愣在原地,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那可是世间最神秘的地方,且是世人最为敬仰、向往的地方,世上关于道宗之事少之又少,怎想她竟在哪里生活四年!
惊愕的摇头,“不,不会,还要多谢郡主告知。”
“张老客气了,机关族我信得过。对了,有件事要与张老一说,是关于夜国当今皇上夜千泽的事……”
接下来陌灵把纪离殇的身份,与夜政跟巫族的恩怨过往细细叙述了一遍。
张老听得唏嘘不已,怎能想到夜国背后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事,但无论夜国与纪离殇是何恩怨,他与沐雪儿依旧是机关族的仇人。
“我与张老说这些,是想让你们知道仇人名叫纪离殇,而不是虚名夜千泽,张老有时间跟其他族人也说下吧。”
“好。”
谈话间来到做饭的地方,屋子不大很简陋,只有一个锅与一张桌子,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些蔬菜跟米面。
“我们每天都在抓紧制作武器,有时一天到晚上才想起吃饭,没时间把精力花在做饭上,吃的比较简单,谁想起来做饭就会把族人的全部做上,而后去端给他们,至于众杀手人太多无法全部顾及,他们只能自己去做。”
张老说着朝装面的麻袋走去,“也没时间去采购食物,这些还是从汾城转移到村庄带过来的,食材只剩下有蔬菜。”
一顿,不确定的问道:“郡主,你当真要做?我们六十多位,再加上你们共七十多号人……”
他言下之意,这么多人的饭,对于出生在皇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能做的来么。
陌灵摸了摸鼻子,“可以。”
这话她自己说的都虚,无论前世或这世她都很少做饭,前世读大学天天外卖,这世不用她动手,只会两三个简单的菜,比如番茄炒蛋之类的,还有烤鸭子弄火锅,其他的完全不懂。
说实话她连揉面都不会,但她看过某某某做过面,想着看他做很简单,实际行动应该也不难。
她来此处帮不上族人忙,那便把他们吃食给解决了,哪怕只有两三天,也算是尽些绵薄之力,来报答他们日夜不分的做武器。
可实际行动远比看起来的难,不是面里加多水太稀继续加面,就是面太干继续加水,就这么面跟水来回加着,已经加到一大盆,同时面干到如石头般硬。
就当陌灵继续要加水稀释面时,一直未出声的张老坐不下去了,起身撸起袖子洗了把手,语气里充斥着无语,“郡主,还是老夫来吧……”
陌灵脸上浮现窘迫,“抱歉,没想到看着容易,做起来却这般难。”
张老笑了笑,拯救着那团惨不忍睹的面,“老夫知你想为我们做些什么,可郡主你无须觉愧疚我们,这是我们机关族自愿的事。”
陌灵洗着手,垂眸道:“可到底逸轩因我而死,我欠他的同时我也欠机关族一条命,对我来说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也是她这辈子都偿还不完的愧疚。
张老未在说话,她重情重义无法释怀轩儿的事,再劝她也听不进去,
且何止是她,就连他与族人也无法短时间里接受轩儿的离世,只不过没时间沉浸在悲痛中,强压下去那股悲伤罢了。
也许总有一天他们与她都会忘却这份疼痛,可却不知要等多久。
陌灵深呼吸口气,不在让自己去想白逸轩的事,洗完手便去洗菜给张老打着下手。
约莫一盏茶后,一大锅的清汤青菜面出炉,张老盛好后,与陌灵一个住处一碗的送去。
而众杀手也离开帮忙的屋子,寻着平常做饭的地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可做的那一个个黑暗料理,也亏他们能吃下去。
简单吃过早饭,机关族人继续做武器,陌灵找到玄苍向他拿了个男人面貌的人皮面具,随后找了处茅草屋,换上男装戴上人皮面具。
她打算去汾城置办些东西,给缺厚衣的将士买点棉服,在买些食材以防之后打仗缺食物,与一些其他物资。
伙伴们几乎陪了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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