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瘫坐在椅子上,冷汗涔涔而下:“大人说的是。小人现在乱了方寸……”他挣扎半晌,努力坐的端正些,这才对儿子道:“你退下。为父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嘴!勋爵大人,这件事儿,小人就仰仗您了!您说怎么办,小人一体照做!”
村长装死,要把这一百来斤交给苏橙处理,苏橙也不客气:“若是本爵遇到这样的事情,只能是破财免灾——谁叫自己有错?现在的问题是,无心之过,最怕有心之人!若是你自己都晓得周边有哪些有心人,这事情的底限就只能一落到底,以不入大牢为目标!”
石红村富庶,村长的位置自然有人眼红。这样的有心之人,不但村里有,邻村也不少!
知道勋爵说的是实话,村长的脸上青红交替,忽的咬牙:“只要能留下祖传的宅子和土地,我齐大圣愿意倾尽所有!只要不坐牢,我还不信,凭我种棉花的手艺还不能再入土之前打他一个翻身仗!请大人指点!”
“有气魄!”苏橙赞道:“村长毕竟见多识广。不知可曾听说过‘负荆请罪’这个典故?”
“将相和的古典,小人知道。大人的意思是我自己出首,任凭上级处理?”
“这还不够。就看村长晓不晓得另一个典故了!”
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村长:“请大人指点!”
“怀璧其罪!”
村长挠头:“除了种植棉花,小人只有一点销售棉花的人脉。哪里还有能让人觊觎的东西?”
苏橙冷冷的看着他:“你说没有?我却知道你有!你想想,有些东西,和你这村长的位置是连在一起的!”
村长茫茫然抬头,四处望望,忽的看见声声曼就在堂下站着!她不但是勋爵的人,还是村里木器厂最大的两个股东之一、纺织厂数得着的大股东。要说在纺织厂的事务上,全村只有自己能和她抗衡了!虽则她的股份不少,可是村里的人,都是习惯了跟随自己的!一瞬间,村长明白了,勋爵是想要木器厂、纺织厂的控制权。木器厂可不单单是生产织布机和一些生活木器,还包圆了全村的纺织机维修保养。控制了木器厂,就会间接影响到石红村的纺织业。控制了纺织厂,就等于控制了石红村。谁来当这个村长,其实不会有什么区别。声声曼一共持有多少股份?木器厂百分之五十,纺织厂百分之二十。加上她父母的股份,她持有的纺织厂股份是百分之二十二。自己只有百分之二十。就这你还不满足吗?
股份只有够多才能有足够的话语权。秦小曼在纺织厂的股份虽然稍多,但是在其他人都唯村长马首是瞻的情况下,其实没多少话语权。到了这时,七剑的核心玩家都明白了苏橙的用意。
秦小曼走到近前:“村长,你在纺织厂的股份,是和村里的股份一起划出去的。我不知道有多少。想来,不少于二十点。我愿意按照市价、现付金币的方式交易购买。你可同意?”
这买卖本身不算亏本,可是丢了村长的职务,再没了纺织厂的股份,自己在石红村的话语权岂不是越来越少?村长心头还想挣扎一番,却听勋爵说道:“这二十点的股份,若是别人来买,你以为能作价几何?”
若是有点身份地位的人,利用这次通匪事件作伐,可能一个铜板都不花就能把村长的股份吃的一干二净!
“小人共有二十点股份。若是大人愿出市价、付现,小人愿意全部发卖!”
苏橙哈哈哈大笑:“你以为本爵是看上了你的那一点点股份?我告诉你,我要股份的意思,是在帮石红村保住纺织厂!有了今冬防灾减灾的成就,这个经过技术革新的纺织厂的赚钱能力和作用就会进入那些大人物的眼睛。加上你摊上这事儿,谁能帮你保住这些股份?谁又会溢价收购这些股份?小曼,出钱!我们现过现!”
拿到了纺织厂的控制权,苏橙这才对齐大圣道:“村长,马匪一事本爵不会干预。碧玉镇怎么处理,和我无关。我也不会去告发。但若是有人出首告发于你,我会给你出具一份真实的证词。保你免受牢狱之灾!告辞!”
走出村长家的客厅,却见村长的儿子还在堂前站着。看到勋爵初来,这人对苏橙一躬身:“勋爵大人。小人的叔父被您斩杀,是他咎由自取。不过,小人家里的飞梭范儿,今天发现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哪偷抢惯了的叔叔所为。”
苏橙掏出梭子:“可是此物?”这铁梭子貌似生铁铸就,长约二十厘米出头,宽度五厘米,两头尖尖,腹部挖空,造型犹如小船,就是一个织布用的飞梭,但是分量极沉,无法作为真正的飞梭使用。梭子上虽有一些锈迹斑点,但也能看出经常被人摩挲保养。
村长的儿子深深一躬:“此是齐家祖传之物,还望勋爵赐还!”
“此物何用?”
“这是梭范儿。小人家里若是要织布,就以此物为范儿,用竹木为材,照此物形制制作飞梭”
从普通的铁匠角度看,这飞梭制作粗糙,不过是年代久远,或有纪念意义。而以苏橙高级铁匠的眼光来看,这飞梭虽属粗制滥造,但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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