苰珈带着衾桑离开了大殿,仁西王看着两人的背影,眼里有说不清的欣慰,衾桑是个好姑娘,他也相信自己的儿子对她也有意,总算做了件好事儿。
两人往寝宫的方向走着,“衾桑有劳殿下费心,没有为你们办好任务,实在过意不去,如若有什么要我效劳的,必当全力以赴。”
苰珈摇摇头,“你不必过于自责,这种事情摊到谁的身上都承受有限,你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才会偷逃走,不会无缘无故。”衾桑非常感谢他的理解,“多谢殿下宽宏大量,这让衾桑更加地无地自容。”她叹了一口气,“与其让你们对我客气,不如像琉璃娘娘对我那样直截了当来得舒服些。”苰珈摆正她的身体,迎上她的目光,“无论如何,。”对于他的真诚,她不敢直视,更显得她的不堪。只有对他连声道谢。衾桑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是一个残花败柳,他是个谦谦君子,洁白无暇的男人,而她早就不是纯洁之身,怎能欺骗他的情谊。
衾桑再次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寝宫,还收拾的和原来如出一辙。燕京为她端来了热水,“姑娘,来洗洗,好好休息才是。”“燕京,我真的是要跟苰珈殿下成亲?”燕京摸摸她的头,“姑娘没有发烧,怎么糊涂了,这亲是陛下定的,你不能反悔。除非殿下反对。”她想在大婚前对他坦白一切,总不能让自己去祸害善良的男人。“燕京,什么时候赫连国的殿下出访任西国?”“大概是十天后。”衾桑在心里暗自做好了对策。“燕京,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苰珈殿下?”燕京笑着挠挠头,“自然是像姑娘一样优秀的人才行。”衾桑听到她的回答,感慨万千,“我是万万不能嫁给殿下。”“姑娘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么,今个儿是开心的日子,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她定眼看着燕京,“如果我告诉你,我早已不是清白之身,你就知道为什么。”燕京惊得说不出话来,“是谁糟蹋了姑娘?”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闭上了嘴,“你想说什么就问,我不在乎的,我不过怕牵累了苰珈殿下,失身之事在我们家乡是不被看做不耻。”难道是他?她的心里猜出一二,脸上露出坦然的神色,“姑娘也不必多想,如果真的不能成亲,也没有关系,大不了燕京带你回到我的家乡过日子去。”白天衾桑在院子里来回闲荡,帛邑愉悦地声音传了进来,“衾桑,衾桑。”
他小跑进来,她高兴地瞅他,“你怎么有空来了?”“我早就想来了,一直被我母后拖着不能脱身,”
“她是怕我把你给吃了,她觉得我长得像是吃人的妖精,”她做了个鬼脸,咯咯直笑,帛邑严肃地说,“你不像妖精,我母后才像,你看我学她的样子。”
他有模有样地学着琉璃娘娘的言行,逗得衾桑笑的不行不行。他突然停到她面前,“你看我就说你不像妖精,笑起来的时候倒像是天上来的天女。”被他这么夸了一番她倒有些不好意思,“我看也只有你能配得上我大哥,其他的皇宫贵族都不行。”
一谈到这个话题她就会头痛,她的眉头轻轻皱起,“帛邑,你是不是很喜欢你大哥?”他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大哥是我的膜拜对象,甚至说我愿意为他牺牲自己的生命。”衾桑对于帛邑的纯真模样感到温暖,苰珈很幸福,有一个对他‘死心塌地’的弟弟,只是他好像对这个弟弟不是很热情。他们俩交谈得很融洽,不知不觉过了中午。燕京叫他们一起用膳,在餐桌上帛邑显现出孩子般的喜悦,她拉着燕京坐下来一起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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