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师尊才突然重视起了这星月峰大小事务”白沉恍然大悟,瞥了眼蒲团,好像在说,这就是你所谓的女人的第六感?
蒲团不敢直视,只垂头丧气沉下脑袋。
“用到的钱财呢,都记上,回头都找风时鹤报销”昆尧特地提点道,
她星月峰本就基本没有任何收入,平白无故叫她清理,这浩大的工程所有的花费不找他找谁。
“是”两人异口同声道。
昆尧说完转身叹了口气离开,“唉,不就是庆祝这昆仑宗建了八百年吗,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铺张浪费吗”
见昆尧离开,白沉白了一眼蒲团,讽刺道:“这下心里乐开花了吧”
心下决定,若吴玄子胆敢来此,他定然狠狠教训他一顿,竟然把他的蒲团的心都勾走了,还是背着他,越想越气,
“哎呀,白沉,我没有想他,你不要乱说了好不好”蒲团一张脸早已挂不住。
“好,那等他来,我灭了他”白沉愤愤道,而后转身去干活,
听此,蒲团慌忙去追“白沉你不能……”
一日又复一日,昆尧悠闲走出门,自笙救回以后,她的心情总是很自由很闲散,空气没有那么冷固,视野中也充满了色彩,路过的野花都觉得散发着迷人的清香。
她的头发极长,虽有一根白玉簪别着固定,玉簪有不明显的尾羽之状,簪尖入发间穿透,但仍然阻止不了后面蓬松瀑发顺流而下,
此刻正完全撇于肩头一边,两手带着丝悠闲,缕着发丝,漫步走在石星草间,望着此刻星月峰的变化,如同翻修了一般,看着心情也舒畅。
这时大门被推开,白沉,蒲团和风溪菱谈着话走进来,
白沉手中拿着一坛酒水,手中抱着红色的小摆件,蒲团手中则抱着几筒字画。
三人正认真的谈论着什么。
白沉一见到她,喜笑小跑上前,将东西摆在她的面前,
“这还是凤鸣楼家的?”
“嗯嗯,我知师尊就喜欢他家信缘酒,自然先挑了他家的”白沉兴奋道,好似在求昆尧的夸奖。
见昆尧没反应又接着道:“师尊,你是不知道,这坛信缘酒怎么来的,我去时可就这么一坛了,一个身强力壮,人胖高大又满脸胡渣的大汉竟然和我抢,这是师尊的爱酒,我怎能忍,于是不惧他的威势,与他斗嘴大战了三百回合,不分昼夜,斗得那是难舍难分啊,我差点败下阵来,但想到师尊最爱的酒就要让人夺了去,我哪里能甘心,于是凭着最后一丝顽强的意志,拼上此生一双巧嘴所有的劲,堵上我余生的命途,这才将那莽汉斗败,拿回了本该属于师尊的信缘酒,真的是来之不易啊”
昆尧:“……”
三人都紧盯着他看,
白沉眉眼浮夸,蒲团早已经看不下去,鄙夷望着他,说了半天,不久是想要一个夸奖吗,
说到底买这坛酒时确实只剩这最后一坛,也确实有一彪型大汉也要买这坛酒,也有不相让之举,但白沉不想多生事端,于是一坛酒的钱,出了两倍的价钱买来。
“峰主,你就夸夸他吧,他真的很卖力了”
很卖力的吹牛了,蒲团忍不住道。
“闭嘴”白沉向她挥了挥手,
风溪菱也鄙夷的白了他一眼,选择不说话。
昆尧动了动,抿了抿干巴的唇,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嗯……,阿沉说书说得不错,是有些天赋,”
白沉:“……”
风溪菱见此结果,拍腿噗赫大笑,
昆尧轻抿而笑,白沉见她展颜,也跟着傻笑起来。
“我是见师尊一个人闷在山上,才想逗师尊乐一乐”
听此,昆尧脑怒随口一说,“臭小子,为师就愿意呆在山上,何来闷之说”说着昆尧抬手轻推了一下他的脑袋。
白沉仍然傻笑着,眼底却有一闪而过的失落,从前昆尧三天两头的跑下山,在昆仑宗里呆不住,不守宗规,无视戒惩,我行我素,现在却说愿意呆在山上,自再次回到星月峰她都没下过山,
是因为那个躺着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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