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田胖圆立刻跪倒在了地上,对着刘靖哭泣道:“刘皇叔啊,您可不要跟这个小人一般见识啊,我也只是为了讨个饭吃,才跟着曹子和的呀,现在他走了,我都没跟他走,为的就是我家里的妻儿老小啊。天籁.⒉
我就只是个平头百姓,我什么坏事都没做过呀,您可不要被人给误导了啊,刘皇叔啊,刘皇叔啊,请您放过我吧,请您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两个儿子,上有年近7o老母呢!”
刘靖一听这家伙的言辞,就知道此人定是个老奸巨猾的大骗子,说起话来,很像华夏朝电视剧当中那些贪生怕死的小角色举止。
于是刘靖对着田胖圆调侃道:“呵呵,看来你还真是个忠孝两全的人呢,不过,你好歹不说也是曹子和身边的近人,也就算是曹家军了,我们抓到了你这么个大鱼,可不能轻易就放过了,你能带给我们什么样的情报呢?”
田胖圆眼珠子一转,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被披露之后,想要清清白白地逃脱,已然是不太现实的,他得供出些什么有用的信息,方才能够给自己脱罪,自己的小命就掌握在这情报信息当中了。
于是田胖圆立刻抬起头来,对着刘靖道:“刘皇叔,刘皇叔,小的有要事相奏,我有个紧急情报要说!”
刘靖淡淡一笑,随意道:“你起来说话吧,不要这么一直跪在地上!”
田胖圆听到刘靖的语气缓和一些了,遂即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着刘靖道:“刘皇叔,我知道曹子和家眷的去向,我知道他从哪一个道路逃离了!”
马听到田胖圆此话一出,便是不待刘靖问话,便是追问道:“曹子和的家眷逃到哪儿去了?”
田胖圆看了一眼马,遂即又看了一眼刘靖,立刻道:“他们往......”
田胖圆的话还没有说出第四个字,一支银色利箭便是嗖的一声,穿透了田胖圆的胸膛,田胖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两眼极不可思议地看着那穿透胸膛露出来的箭尖,看着那一直不停往地下流淌的鲜血,整个人未及多说半句话轰然倒了下去。
而在不远处,一个手拿弓箭的消瘦衙役,傲然挺立着身躯,他对着刘靖高声道:“刘皇叔,你别被这个无情无义的骗子给骗了,他哪里还有家事,他只不过是一个溜须拍马,偷奸耍滑的一个下贱之人罢了。
曹将军对他不薄,一直都很相信他,没想到,到了最后他竟然还想着出卖曹将军,哼哼,我留下来拿了他的狗命,这也算是天意!”
那消瘦衙役说完话语,便是扔掉弓箭,抽出腰间的腰刀,对着自己的脖子一抹,整个人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刘靖望着倒在地上的田寿元,轻蔑道:“这样一个狼心狗肺之徒,真是苟活于人世之间,死了也是一块污染大地的废物,当真是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呀!”
曹纯艰难地打着大部队撤出了朝歌城,然后带着残余部队向着西南方向后退,他们得抓紧去寻找下一个城池,做好防守工作,现在的时间非常紧迫,谁抢先一步,谁就能占据战役的主动权。
刘靖与马初次合作,就轻松地拿下了朝歌城,这一场仗打的令人非常愉快,也非常解气。
曹纯带着大队兵马,出了朝歌城,正欲往西前进,刚走不过十来里地,却是突然听到一阵击鼓鸣金之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犹如平地惊雷一般,打破了那夜的宁静。
曹纯心里一阵子大惊,不禁暗道,这里乃是司州的地界,难道还会有刘家军的埋伏?
而曹纯手下的将领也是慌张不已,因为他们被朝歌一役给搞得有些胆战心惊了,因为,这一场仗打下来,刘家军的神与战力,再加上计谋,总是令曹家军倍感意外,而且还总是吃个大亏,能不让人心慌吗?
曹纯心里笃定,不管是哪方的军马,他必须要小心应对,以来稳定局面,于是曹纯对着众将士道:“各位将领听命,大家各自带好自己的部下,随时准备应战,此时乃是关键时期,万万不可大意了!”
正在曹纯把话说完,众将士一阵迟疑之际,突听一声大喝从天而降:“败军之将曹子和,哪里逃,关羽来也,还不快快下马就擒!”
曹纯一听关羽的名字,心里更是胆战心惊,心里不禁疑惑道‘这关羽又是怎么冒出来了?他不是在并州吗?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心里充满了疑惑,可是曹纯却并没有太慌张,毕竟身为大将的他,心理素质还是比较过硬的,他听到关羽的呼喊之后,便是大声叫喊道:“全军应战,大家杀出一条血路来!”
曹纯虽然嘴上这么一喊,但是随即又对身边的将领小声道:“不要恋战,大家快点撤退,咱们肯定是落入了关云长的埋伏当中了,大家一致向西南前进,那里是咱们司州的腹地,刘家军肯定进不来!”
曹纯不愧为一员老将,他之所以这么做,那是为了振奋军队的气势,从而为自己能够保存大部分实力撤退而赌一把,只有兵士们奋力搏杀,才能有效的阻击关羽所统率之刘家军的冲击,也只有这样,才能将曹家军的损失减少到最低。
随着关羽的厉声大喝,一股子刘家军,便是从斜道中冲杀出来,从路的中间将曹家军给截成了两断。
曹纯所统率的曹家军再不济,也是个正规的兵马,而且还是东部所有曹家军之中,尚且属于精锐部队的一支,虽然突遭到袭击,但是他们也并没有方寸全乱,曹家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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