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乞丐呸的一声突出了一口瓜子皮,轻松道:“您呐也太瞧得起那个叫什么刘靖的了,我的三个兄弟在那里白吃白喝大闹了一上午,也没见他敢出来放个屁,还不是伺候的好好的!”
张德海嘿嘿一笑,对着乞丐称赞道:“西关南霸天果然有手段,昨天你们放火烧了无双酒坊的仓库,今天又大闹醉仙楼,如若那刘靖都能忍得下这口气,我看他倒是早些滚蛋得了!”
原来这乞丐就是西关南霸天,房子县里一个出了名的老混混。
南霸天拿起一块西瓜扔进了嘴里,大口咀嚼着,嘴角也溢出了鲜红如血的瓜汁,含含糊糊道:“想在房子县立码头,踩地捻儿得先过我这关!”
那三个泼皮开始虽然很冲,但是经不住ròu_tǐ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被唐周给诱审完了,在黑纸白字上画了押。
他是想知道刘靖这段时间县里呆的如何。
刘靖把这几天的遭遇跟黄道林一一道明了,黄道林听闻之后,眉头皱的更深了,仿佛一个无形的枷锁锁住了他的思绪。
刘靖端坐在那里,两眼看着远处,好似等待着什么,一旁的黄道林正在左思右想地想着对策。
在两个人静坐了一刻钟之后,那黄道林率先开口了:“你还撑的住吗?如果撑不住了就先回白鹅镇避避风头!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这事儿啊本来就十分地难做,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办法能帮的上你啊!”
刘靖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热气,轻轻地喝了口热茶,他看着远方喃喃道:“大人可曾仔细品过这茶水?”
黄道林不知道刘靖此意意欲何为,无奈的笑了笑随口道:“茶水我每天都会饮用,只不过品类不同味道不同罢了,难道这茶水里还有什么文章或是人生哲理不成?”
刘靖又喝了一口茶,先在嘴里噙了会,然后又分次咽下,随后他淡淡道:“这茶水初入口时,晦涩无比,十分的清苦,让人难以下咽,但是如果你就此作罢,不再喝它,那就失去了一个很好的饮品;但你若细细的去品它,你就会发现这茶水会越来越淡,由苦转为甘,到了这个时候你就会喜欢上品茶,你也就会得到一个不错的朋友!”
黄道林听出了刘靖以茶为话题,道出了自己的宗旨,心里也是甚感欣慰,他忍不住夸赞道:“刘公果然雅量非凡,胆识过人,在这个时候仍然不忘初衷,难能可贵,令黄某人佩服、佩服,可是这接下来可都是硬仗,打得赢你就会功成名就,打不赢,你就可能万劫不复,永无翻身之日!”
刘靖心里兀自笑了笑,他深知这人要想荣华富贵,必先背后受罪的道理,不管是在千百年以后的华夏朝,还是在此时,这一道理永不过时。
不管是在华夏朝的小公司里,还是在那白鹅镇,每一个地方都是一个无形的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人要想成功,就得不断地战胜一个个内在和外在的‘敌人’,能够坚持到最后的才是最大的赢家。
也或许,那争斗会陪伴一个人从生到死,从年轻到终老。
这天底下像张德海这样的恶人多了去了,自己一个底层末流,要想靠着自己的努力融入上层社会,在那可预见的未来,肯定要有无数次比这次博弈更要厉害千倍万倍的硬仗要打,他在内心深处告诫自己不能逃脱,不能认输,要打,一定要打,而且必须要赢。
刘靖两眼看着黄道林,那眼神坚毅中带着果敢,还带着一股勇不退缩的劲儿,他坚定道:“黄大人,刘某人自从答应您的那一天就没想过全身而退,再说事到如今,我只是在试探试探这张德海的深浅而已,我还没有发力呢。您说的对,这的确是一场硬仗,不是我死就是他亡,而且我还要斩草除根,为房子县永绝后患!”
刘靖的这一席话说的黄道林惊讶万分,听完之后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脊背有些发凉,从这个年轻人的眼神和话语里,他默默地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霸气,一股无形的威压,好似这场博弈游戏才刚刚开始,他还没有使出全力一般,最最重要的是,他永远都不会输。
黄道林接着试探道:“那你还在等什么?”
就在黄道林问到这句话时,门侍悄悄走了过来,他来到门外拜首禀报:“禀大人,刘公下属,唐周求见!”
黄道林听到是唐周来了,打手一挥“让他进来吧!”
“是!”那门侍领了命,徐徐退去。
不一会,唐周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他来到屋子里,对着黄道林先是一拜,随后来到了刘靖跟前,双手托着三份案卷道:“刘公,我已经问出来了,他们也都画了压,证据确凿!”
刘靖手里拿着案卷,对着黄道林神秘地笑道:“大人问我在等什么?我就在等这个,这是我得到的第一手证据,大人您看看就明白了!”
刘靖说着便把证据递到了黄道林手上,那黄道林结果证据查看起来。
黄道林看着这一张张证据,越看越欣喜,越看越高兴,待他把三张都看完了,喜悦的神色挂在了那张沧桑的脸上,他猛地一拍桌子,高兴道:“做得好,做得好,刘公果真是深藏不露,心思缜密,你弄了这么一手材料,就等于抓住了张德海的小辫子,这日后只要有着三份证据和那三个人质,就能牵制住他!”
刘靖却是淡淡一笑,他不急不忙道:“大人,咱们的机会来了,是时候组建商会了,有着这张王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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