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时他放了两天的朝假,之后每天都有上朝呀,昨天沐朝,难道是昨天发生的事情,还来不及呈报?
皇上心中转了几念,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结果就听那杨尚书说……
“陛下圣明,臣确实有事,想要当面问明叶御史。”杨文旭朗声说道,神情肃然,说完还郑重地看了一眼叶子皓方向。
叶子皓表情有些怔愣,他没想到他还没发难呢,对方到是积极。
“陛下,臣陆大诚有奏,也事关叶御史。”就在众人也是微讶时,又有一人也出班奏请。
户部尚书与吏部侍郎都有问题要问叶子皓?说是问,怕还是意味不明有什么企图吧。
一时议论声纷起,有人看起了热闹、有人心中担忧,有人惊讶也有些恍然。
叶子皓本来就在朝堂上掀起了几次话题风波了,如今来到这朝堂上,怎么可能不被人提及?
算帐也有。
“陛下,臣叶子皓也有件奇事要奏。”叶子皓见陆大诚都出来了,便知道不是什么普通之事,心念一转,立刻也开了口。
他是年轻人,这说话中气十足,在被两个大人物先后提及而成为众人关注焦点时,他这气势顿时将笼罩在大殿中的异样气氛压了压。
皇上目光深沉地看了叶子皓一眼,便开口道:“那你们三人等下朝后到御书房来,有什么当面说清楚。”
“陛下!”
“陛下!”
“……”
杨文旭和陆大诚异口同声喊了一声,露出为难神色,而叶子皓正要喊,见此情景便慢了一步,只得抿了抿嘴。
“陛下容禀。”杨文旭看了一眼陆大诚,连忙上前一步又道,“臣要问当初的叶城守几个问题,事关户部税赋。”
“在朝堂上明问,也是为了避嫌,毕竟叶城守当初那些事儿,微臣也怕落人闲话,但微臣身居此位,又不能不问。”
此言一出,议论声又起,大家似有似无看向叶子皓的目光变得更加意味深长。
被户部追问税赋,这可是个大问题,便不是贪、贿,也是财款不明,这问题可小可大。
“回禀陛下,青华州地方政务,臣当年辞官之时,已全部交付府衙六房属官,每一桩公务、每一份卷宗,皆有经手人与三个主簿见证画押。”
“青华州臣任上的司户主簿周端平,如今已升任户部员外郎,进户部已有近年,因而,臣不知这位户部的大人,有何税赋问题要在朝堂上问臣。”
叶子皓走上前,站在杨文旭身旁,不卑不亢有理有据地解释他当年在青华州时的情况。
不是说京官上司不能问他当年的政务,而是选在这个时候提及就有挑事之嫌。
要真觉得他有问题,或是帐目不明,有当事人如今就在户部,一个户部尚书,难道不知道直接问此人?
偏要大张旗鼓放在朝堂上当一回事儿来奏禀?其用意不明但绝非善意。
如此,他叶子皓也不需要给对方面子,当下就将责任撇清。
然后目光审视地看着杨文旭,不等对方沉了脸色开口,又继续抢先说道:“到是杨尚书,下官没记错的话……”
“下官当年辞官时,与府衙一应交接除了有三班六房协助,当时宣旨监、礼部齐大人都在旁为证,后被夺功名,与宣旨监同去督查善后处理的是吏部吴员外郎大人。”
“当时任上的虽是陈志忠尚书,但杨尚书当时也为户部侍郎,对青华州事关户部所有问题,不该存有疑惑留至今日才问吧?”
“真是奇怪呢,请恕下官无法理解,杨大人为何放着卷宗不查、从青华州司户主簿调入户部的周大人不问,偏要在事隔一年半后,仿佛才得着机会一般当着陛下的面来问已为御史的下官?”
叶子皓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丝毫不让地说完,便目光炯炯地看着已被他反问得变了脸色的杨文旭。
杨文旭确实是趁着这难得的机会,要找叶子皓的茬,让这愣头青明白朝堂不比地方,京官没那么好欺负。
却没想到这叶子皓能言善辩、巧舌如簧,竟是转瞬之间就扭转了局面,反逮着他的问题寻错。
“叶大人,本官职责所在有疑惑当解,再说也未提及你任内政务就有问题,只是说有几个问题想问,你怎的反应如此激烈?”
“俗话说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上门,你在担心什么?”杨文旭很快收敛心神,一脸正色地看着叶子皓,言语掷地有声,以显他的正直坦荡。
“杨尚书此言差矣。”忽然,岳松出班上前两步,先朝殿上施礼,这才一脸凛然正气地看向杨文旭。
“换了是谁,初次上朝就让别家上官当着陛下还有满朝文武的面儿,又是有几个问题要问、又是当年旧事,还涉及大家都会敏、感的赋税问题,怎么会不多想?”
“但是杨尚书,叶御史当年在青华州可是出了名的青天大人,他做出的政务,不是岳某胡言,放眼这朝堂上,有几个人能在那个位置上做到?”
“若杨尚书真有什么疑惑未解,为何不如叶大人所言,直接问同是知情之人的那位周大人?杨尚书此举……这可真是让旁人奇怪呢。”
岳松理直气壮替叶子皓说话,最后也如叶子皓那般嘀咕了一句,只是这话由他说出来,总觉得阴阳怪气了些。
“得,本官原想当面问清也省得旁人揣测闲话,一翻好意竟被人解读成这般,真是急死人,以为本官不想私下去问?帖子下过两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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