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彻离开的背影,子夫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到底自己是个女人,需要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呵护,更奢望一份专志的感情,可他毕竟是一国之君,谁也没有霸占的权利。
看着良人一人独守空闺,自己身为女人怎么会不知其中的苦楚,子夫躺在床榻上仰望床榻上面雕刻的花纹,看在眼里却不知道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眼前一片茫然,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姐姐,你干嘛要赶陛下走呢,多少人盼都盼不来。”苗苗一边拧着手巾里的水一边替子夫惋惜。子夫自己也不禁叹息,这个道理谁不明白呢,只是后宫的女人经不起等待,转眼的似水年华消逝后,不得宠的恐怕一辈子就锁在这个牢笼里了,虽然自己也害怕失宠,可毕竟有个孩子,以后也有个依靠。
是夜,刘彻来到良人的昭阳殿外,殿外一片寂静,侍监刚要通报,刘彻便挥手阻止了,在他的心里,良人给他的感觉总是很阴冷,很神秘,仿佛她的身世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就连那个李延年也时常会跟良人窃窃私语,虽然他们是兄妹,但说话的样子总是很警惕周围,刘彻的心思缜密,慢慢走近良人的殿中。
门被轻轻推开了,房间里空无一人,良人的侍女小兰已经在隔壁的小屋里睡下了,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摆放的一个小木桌,桌上立着一个东西,那东西上面还蒙着一块黑布,出了良人的房间,刘彻的心里突然变得沉重起来,雨还在淅沥的下个不停,只是雷声小了很多。
子时了,子夫躺在床榻上依旧没有入睡,心中暗想,这个时候或许他们已经进了温柔乡了吧,又或者......想着想着,子夫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袍,风一吹,忍不住轻咳了几声。
走到窗户前,子夫打开了窗,外面清凉的风吹进来,偶尔带着几滴雨打在子夫憔悴的脸上,听着淅淅沥沥缠绵的雨声,缠到自己的心里时全都乱了。又咳了几声,想起了良人深冬时打开窗户的情景,还有她房间的那棵梅花。
突然,子夫觉得自己身上一阵暖暖的,长长厚厚的衣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子夫下意识的回头转身,刘彻正心疼的看着子夫,满眼的怜惜。
“陛下......”子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忍不住将头埋进了刘彻的怀里,他的怀抱那样的温暖,那样结实,让子夫从心底感到慰藉。
“朕难为你了,一个女人,还要跟他们分享爱人,你放心,朕一定不会再让你受任何的委屈。”刘彻紧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她单薄柔弱的肩膀抗不起那样重的胆子,刘彻宽大的手指揉进子夫乌黑的发里,将她的头抵在自己的下巴,幸福的不知所以。
同时,刘彻的脑子里还在琢磨着良人的去向,她在这个地方除了李延年这个哥哥外还有一个叫李广利的兄长,至今在廷尉府做衙差,而且很少跟良人有来往。
“陛下,陛下。”子夫见刘彻抱着自己发呆不禁轻声唤道。
刘彻回过神来,呵呵笑了一下,扶着子夫来带床榻前,待子夫坐下后,刘彻关上了窗户坐在子夫身边,轻扶着子夫躺下后道:“这么冷的天,怎么可以开窗呢,若是着凉了真会心疼的。”
子夫的心里顿时觉得暖暖的,刘彻躺在子夫的身边,轻搂着她入怀,偶尔忍不住轻抚子夫的肚子,仿佛你那个感觉的到里面有生命的气息。
有刘彻搂着,子夫很快安心入睡了,刘彻却越来越不安起来,看到子夫睡得香甜,刘彻便轻身下床了,走时不忘给子夫再掩一下被子,踏出椒房殿,刘彻几个腾空飞起便落在了良人的房上。
昭阳殿里已经亮起了灯火,刘彻飞下房檐落在昭阳殿的门口,没有吱声,推开了房门,殿里,良人刚刚躺下,门突然被推开,良人没有心理准备,以为是有人来暗杀,手下意识的放在褥子里,牢牢的抓着藏匿在里面的剑柄。
“良人深夜归宫,不知道去忙了些什么。”房门打开时传来了刘彻的声音。
良人听到刘彻的声音才慢慢的从被褥下抽出了手,长吸口气。刘彻这个时候造访,她有些始料未及。
“臣妾一直在昭阳殿里,没有出去啊。”良人想要掩饰,她以为是刘彻看出了什么,全然不知刘彻早已造访过,还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良人从床榻上起来,只手挑开纱帐走进刘彻,看到刘彻脸上探究的目光,良人心里隐隐发虚。
“臣妾不知陛下到来,罪该万死。”良人向刘彻行了一个礼,嘴上扬起盈盈微笑。
“你确实罪该万死。”刘彻道,眼前这个看起来冷冷的女人笑起来如出水芙蓉一般,洁白好看的贝齿,红红的嘴唇,不带一丝修饰的美,令人忍不住想去探索那种陌生的神秘。
良人听到刘彻说罪该万死时差点窒息,眼神有了一丝的慌乱,但还是强行让自己镇定,依旧保持着浅浅的笑。
“那陛下说臣妾怎么可死法好呢?”良人问道。
刘彻想也没想便将良人拦腰抱起放在了床榻上,嘴角浮起坏坏的笑道:“牡丹花下死。”
良人被刘彻按倒在床榻上,当刘彻的吻排山倒海而来时,良人的手伸进被褥里握住了剑柄,此刻,或许是这一辈子刺杀刘彻最好的时机,只要自己拔剑而出就完全可以一剑砍下他的人头,可剑在手中,李良人还是不能拔出剑,手在被褥中发抖了,她很想骂自己,甚至给自己几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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