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对不起,你能不能离开炼丹房呢,你在这里地话,我无法完全集中精神!”格蕾霖委婉地表达了送客之意。毕竟是先答应让陈霖留下在先,现在又反口,道理上说不过去。
陈霖:“……”
“喂?”格蕾霖见他像个木塑那样没有反应,又多提醒了一声,然后她发现陈霖的目光定定地望着自己。
格蕾霖奇怪之下也看往自己身上,只见那套宝石绿色的衣裙不知何时已被香汗浸透,虽然不透明,但紧贴在肌肤上,将凹凸玲珑地身材都展现了出来,分外引人遐思。
格蕾霖原先还抱着的一点歉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勃然大怒之下又取过身旁的一张凳子扔过来:“滚,你给我滚,死陈霖!”终于明白了这并非药师的家伙为何会对外职人认为无聊至极的炼丹过程感兴趣,原来是为了这个。
陈霖灵活地避过那张倒霉地凳子,一脸猥琐笑容:“格蕾霖小姐,你别生气,我虽然比较色,但还不至于对胸部比大街还平坦的女人感兴趣。”
这样一说格蕾霖更是七窍生烟,直接拿起药师切割草药所用的刀子跑过来砍人,眼看就要发生流血事件。
陈霖不慌不忙地站起身走出门口,回过头来笑嘻嘻地道:“既然格蕾霖小姐不欢迎我,那就告辞了,但在这之前,我有个小小的建议,如果你去掉那些飞翔草,益血参,土行地黄,寄生桑,而是加上圩垸果三月所结第一个果实,十年滋德勒斯树最粗的副根,以微火烤干并碾成粉末,按累比5总材料重量十分之一的比例加进去,再混上白种寄生桑干果两只,母株白术花蕾三个,一司(大陆体积单位名词)水熬干,注入金木水火风元素比例分别为2.33:4.71:9.15:1.48:7.665,或许会对你的研究有益。”
格蕾霖恨不得将陈霖生吃了:“你在玩弄我是吗?三岁小孩都知道那些东西不能药用!”眼看追他不及,干脆将手中的刀子当飞镖发过去。
“再见,格蕾霖小姐,祝你的实验一帆风顺。”陈霖嘻笑声中将门关上,那把“飞刀”刚好赶至,插在木门中,嗡嗡作响。
“气死我了,那个陈霖!”格蕾霖瘫在地上,气喘吁吁,sū_xiōng不住起伏。
此时她忽然间想起一件事——咦,那家伙怎么会懂得如此多的药师术语?
第二天早上,天色还没全亮,客房的铃声就大响了起来。
看着床上婷婷慵懒的模样,陈霖懒得理会婷婷,径自去开了门,反正卧室外还有个客厅,不用担心玉人春光外泄。
格蕾霖正俏生生地站在门口。满脸倦容却掩饰不住兴奋之情。
既然是女士造访,陈霖就不好发作了,长长地打了个呵欠:“格蕾霖小姐,有什么事吗?”
格蕾霖瞥了他一眼然后道:“是有事。但在这之前,请把你的拉链拉好行吗?”
“对不起,对不起!”两次出糗让陈霖颜面全失,连声抱歉中把手伸向下体。
一天伊始就大大丢脸,陈霖深觉倒霉,为了遮丑他道:“格蕾霖小姐。如果事情不是太要紧地话就晚点再说吧,累死我了!”说完就欲把门关上,回到那张舒服的床上继续美梦。
“不行。我有急事,必须立刻弈明白!”格蕾霖卡在门口,口气强硬,就像占山为王,收过路费的土匪恶霸。
陈霖笑道:“算了。那进来再说吧,你这样在门口站着,要被别人看到还以为昨晚在这里过夜。刚刚准备回去的呢。”
格蕾霖做了个呕吐地姿势,走进客厅里:“我呸,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个不要脸的陈霖吗,满脑子的肮脏思想。”
以陈霖的脸皮,自然不会因为她两句话而惭愧,将门关上笑吟吟的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嘛,哪里肮脏了?”
“好了,死陈霖。我不和你胡扯,也不用给我斟茶了。”她阻止了取出茶杯倒水的陈霖。
“哦。”陈霖回过头来:“放心,原本就没打算给你倒,只是我自己有点口渴了而已。”
格蕾霖差点没气晕死过去:“你你你你你,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她拇指食指做出撮粉末的动作,以示微小:“哪怕是那么一丁点的风度吗,你究竟是不是个男人?”
“如假包换,可以随时以事实验证。”陈霖笑呵呵道:“是你自己说不用客气的嘛,现在又反过来怪我!”
格蕾霖强压下快要失控的情绪:“有个问题你必须诚实回答!昨晚你告诉我地,正是紫阳丹的部分配方,虽然并不完整,但对研究工作却大有帮助,如今我已经有了初步的头绪。嗯,我想问下,那些配方,你是怎么知道地?”
陈霖早已料到她的来意,嬉皮笑脸道:“格蕾霖小姐,你不是不相信吗,现在干嘛又要问我呢?”
格蕾霖叉着细腰恶狠狠的道:“你到底说还是不说?”眼看又有拿刀砍人的暴力倾向。
陈霖纵纵肩道“我没有与居高临下的人说话地习惯,你如果想知道问题的答案嘛……”
这句话正戳中了格蕾霖的软肋,她顿时软化下来,又拿出看见本领,撒娇道:“先生,我知道你是个绅士,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诙谐幽默,心地善良,助人为乐……
陈霖接下去道:“是不是还要多加上一句:‘我对你地敬仰好像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呢?”
格蕾霖一怔,干笑道:“总之,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告诉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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