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家伙。”
“少年”显得有些愤愤不平。
“对于这一点,我倒是很想要认同你。确实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
女学生一边将连接着笔记本和合成器的线材拔除,一边赞同地说了一句。
“少年”看了看她。虽然之前就多少感觉到一些不和拍,不过她们两个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这名女学生耸耸肩,看起来就像是不想要做出任何解释的样子。
“我不知道你们在讲些什么,老实说我也没有什么兴趣。不过至少有一件事我可以确信,那就是如果你们认为她会告诉你所有的真相,那大概就和指望天上掉下馅饼差不多。”
说完这句话,女学生就径直走了出去。
“可恶,为什么这个地方的每个人都那么惹人厌!”
“少年”气愤地剁了剁脚。她注意到年长者始终一言不发。
“导师,请您明白地指点我,您是否发现了什么?对于我那愚昧而肤浅的智慧,您应该了解得非常清楚。虽然我不认为她有所隐瞒,但我担心哪怕顺着她的实话思考下去,也会被自己带入歧途。”
听她如此说,年长者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很高兴你了解了叙述的技巧与诡计,这对我们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本来我打算花上至少十年的时间让你了解这一点,没想到她竟然仅仅只用了如此短的时间就做到了这点。不论对她有什么样的看法和怀疑,至少这一点我要感谢她。”
很显然,年长者这番话发自内心。然后,他长叹了一口气。
“我只是在听了她的那番话之后,有些怀疑当年合作的真实目的。就像她说的,什么才是生命?”
面对同样的一个问题,“少年”茫然地捂着头。
“没错,根本没有人能够回答什么才是生命。细胞是生命的基本,如果细胞是生命,那么。像病毒这样只是蛋白质包裹的一团信息的东西算不算生命?多细胞的产生本身就是吞噬过程中的偶然,缺使得生命不在只是单细胞的个体。群体意识的产生或许也有着同样的意义,就像单细胞生命在偶然中创造了多细胞共生的模式,开启了生物多样性的历史。也许意识的产生本身,有着同样的意义,它就意味着生命的最终形式。我并不意外合作本身,我现在真正在意的是学园都市究竟在追求什么?在我看来,这更像是哲学家热衷的话题,而不是科学家喜爱的课题。除非说,学园都市的真正目的不仅仅局限在了解万物,而在那无限与虚无之上,那更高的顶点……”
“少年”默然无言地看着现场正在捡拾那些从“树”上掉落的碎片的身影。不知道她究竟做了什么,在场处理善后的人员完全无视了她的存在,就像她根本就不在那里。
“少年”猜不透她想要做什么,但却总是觉得这一切自始自终都是被安排好的,都只是在按照早已经设定好的计划按部就班地发展。
就在片刻之前她已然做出决定,绝不再去思考这背后的意义。因为她已经发现不论是那个少女,还是学园都市本身,都不是她这双眼睛能够看透的存在。他们的想法根本就不是她拿相对愚钝的头脑能够理解的,反而了解得越多就越是觉得神秘莫测。
忽然思索着的年长者猛地一愣,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下楼梯。
“少年”从未见过他如此,却又不方便发问,只能跟着他跑下去。
那是在这栋楼房成夹角的小道,一个存在感强到令人怀疑为什么之前会没有发现的背影站在那里。
是一位看起来已经上了年纪的老者。
除了出现在这里有些奇怪以外,老者一副标准的旅行者的打扮。拄者登山杖,身着怀旧风的旅者衣装,符合这个季节却不该出现在夜晚的男式遮阳帽像是某种另一个次元的造物。身边好像视还嫌不够显眼似的,放着一个颇大的旅行皮箱。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虽然看不见老旅行家的脸,却让人相信他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
年长者的全身都无法遏制住自己的激动似地颤抖。
虽然这是早在高耸的轨道电梯之下,便多少已然料到或许会发生的事。
老旅行家慢慢地举起手来,背对着他们缓慢地晃了晃。
年长者有无数的话,却被全数堵在了嗓子里。纵有千言万语,都已在老旅行家这无形的话语中被道尽。
他所能做的,仅仅只是深深地弯下腰去。
“少年”也行了一个最为恭谦的学生礼,她此时已然猜到老旅行家的真实身份。
当他们再次抬起头来时,老旅行家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那只老旧的旅行皮箱留了下了。
“你们是……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身后有人责问到。
转过身去,一个叼着烟的高大红发神父颇为碍眼地杵在那里。
“礼数,年轻人,注意礼数。”年长者以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仅有一指宽却长逾三米的金色权杖杵地,敲击声竟然压过了所有的声音,“你们的女王没有教导你们必要的礼数吗?需要我在英王室纹章下为你补上这一课吗?”(注:据传,英国宗教争斗期间现在的英国王室得到过来自illui的巨大协助。而现在英王室纹章的基本框架据说也是illui设计的。不过另一方面,按照这种说法打压天主教,迫害英国天主教信徒也有illui的影子。最富有戏剧意味的阴谋论说法和牛顿爵士有关,我们知道牛顿曾经在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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