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骄阳不稳,气温异常。
还好我有林雪琪这个小跟班,否则今天,恐怕就得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只记得自己在刺眼的阳光之下晕眩过去,等到醒过来时,却是被人捆绑在一根棕红色的柱子身上!
“艹!林雪琪,你好大的胆子敢绑你哥!”
我睁开了双眼,发现此地是林雪琪家里的祠堂,第一时间便吼骂起林雪琪这小子。
结果脑袋上挨了一巴掌,一个老成稳重的中年男子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骂道:“瓜娃子!你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啊!”
“啥?老张,你打我干嘛!”
中年男子大概四十有五,名叫张仁。他手里拿着碾药器搓来搓去,那凶巴巴得模样,甚是吓人。
林氏祠堂里,较为凉爽。但外头却是火热朝天,气温高的异常。
相信许多人都有这样的体会,“祠堂内的气温,一直都是凉飕飕的感觉。”
老张掀开我的短裤细瞧伤口位置,摇头说道:“你这泛紫的伤口,明显是中尸毒了!昨晚乱石山崩塌,你这瓜娃子居然敢对老祖宗的尸体欲行不轨,真是人面兽心,qín_shòu不如!”
“喂老张,你别瞎胡说八道啊!我哪有对尸体欲行不轨啊?你这…摆明就是冤枉良民啊!”
“去你个瓜娃子,就你还良民呢!你爸吃喝嫖赌无恶不作,你还能好到哪里去?如果不是睡了尸体,那你这身上的尸毒又是从哪里招惹的?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咬人的尸体啊!!”
老张一巴掌甩在我的脑袋上,打的我是脑袋嗡嗡作响,心中暗骂他,“我去你个龟儿子,老子昨晚就算是睡了死人,那也是睡了女鬼,哪里去睡尸体啊?”
紧接着,林雪琪从祠堂外走进来,见到她爹打我?她立马就怒了!
“爸!你居然敢打小二哥!你要是把他给打傻了!俺也不活了!!”
“噗……”
我险些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老张更是吓得来摸我的脑袋,摸道:“哎呦,这要是打傻了我家闺女就不嫁人,那该咋办啊?来,张叔给你摸摸…不疼哦……”
造孽啊!我暗道一声,看向气呼呼的林雪琪便问道:“耗子,为什么要把你哥绑起来?赶紧松绑!”
“诶?不是呀!不是我要绑你啊!是俺爸他……”林雪琪见我面色难看,也是吓得连忙摆手看向老张,示意道。
老张这时候也不再开玩笑了,他将碾药器放在桌子上后,一张朴素老脸阴沉下来,剑眉老挑,粗糙的发须有些直立。
“张叔不跟你开玩笑,你小子差一点儿就没了小命,你知道嘛?这毒是阴性尸毒,呈紫黑色,张叔已经用狗屎跟女人红给你消毒了,算你小子命大,要是出了新田区,整个镇子里的人都不懂这阴性尸毒该怎么解,就算是抬进市里的大医院,那白马褂的医生也只是摇头哦!呵呵……”
“啧!”
我一听老张这话,也是不禁倒吸口冷气,问道:“什么是女人红?”
闻言,林雪琪顿然一片害臊,老张抬手就要来敲我的脑袋,却被林雪琪拦住。
“就是大姨妈呀!”
我想死得心都有了,这两货居然用大姨妈跟狗屎,给我的伤口消毒?要是传出去,老子颜面何存啊?
不过仔细一想,就可以想明白,“可能是昨天喝下的死人交杯酒,存有大问题!尸毒就是源于那杯死人酒当中,也说不定!”
总归这两货还是救了我一命,我自然不能忘恩负义,连忙便言谢道:“还是得…谢谢你们,我现在已经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了!”
老张点起一根香烟,他弯着腰坐在椅子上,刚要说些什么话呢?
突然祠堂外面冲进来一名二十多岁的小伙,情绪激动喊道:“老爸!山里来了一个道士,镇里的父老乡亲都要去乱石山祭拜祖先呢!咱们也去吧?”
此人着装休闲,样貌平平,名叫林肆,是老张叔的大儿子!
听完林肆的话,老张叔顿然面色一沉,问道:“道士?什么样的道士,叫什么名字?”
林肆扫过一眼祠堂,发现林雪琪正给我松绑,连忙就打起招呼,“这不是小二哥嘛!你家祖坟的棺材都让大石头给压烂啦!你咋还不过去看一看啊!”
“你说什么!你再给老子说一遍!”我气坏了都,指着林肆让他再说一遍!
结果林肆倒是不敢再说,因为他也知道我不是陈家后人,这快人快语,显然有些猝不及防了。
“呃…算是小弟说错话了呗!那道士自称从南山老君观而来,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邱问松道长!!”林肆倒了一杯水,匆忙喝完之后,悠悠说道。
只不过这话刚说完,老张叔一拍桌子,吓得我们三人皆是把目光转移向他而去。
“砰!”
“现在这年头,骗吃骗喝的神棍越来越多了!小二啊!听说你来找张叔,是有事情要拜托张叔去办?现在可以说了吧!”
老张直接无视了林肆,将目光放在我的身上。
邱问松?那神棍咋还敢出现在青河镇里,就不怕被警察给抓啊?
“老张叔,你也知道俺家负债累累,很缺一笔急救金,所以,我想把传家之宝拿出来给你看一看……值钱吗?”
我谨慎得将一串金项链从裤兜子里拿了出来,那项链上的蓝宝石一闪一闪得,看得老张叔双眼都瞪大了!
“西王母桃心!这是明代的饰品啊!”
老张颤抖着手,轻轻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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