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尸新娘的装扮虽说挺是诡异,但要从尸气程度上来判断死亡时间,估计刚死不过三天而已。
尸气明显不是很重,加之屋内气息极度阴寒,湿润的气息沉淀在地板上,大幅度降低了尸臭味儿。
我的袜子,不觉已经湿透,稍不留神就得打滑。
时间刚好中午十二点,邱问松与神婆倒是没有催促,倒是在一旁闲聊起关于师傅陈由皮的一些事迹。
“周魁,你也一把年纪了,该隐退时…就不要再犹豫,等事情处理好之后,我也要回南山潜心修道,不再过问凡人之事。”
邱问松捻着小胡须,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跟神婆闲聊起来。
周魁?鬼字内加个斗字,这神婆的名字,真是奇怪。
“呵呵,你要的那份你已经拿走了,那老婆子我又得到了什么?等明天办完这事儿,最好是一拍两散,从此再也不见!用得着提醒吗?”
神婆子周魁眼神转动,似乎心有不甘?但却不敢在我面前一吐为快!
师傅隐退这几年,自然接见过许多道内的老朋友,搞不好这邱问松真跟陈由皮有些交情呢!
我缓步来到女尸跟前蹲下,看着她那张俏脸,不觉心底凉飕飕一片。
可惜…这花季少女要是还活着,那该多好啊!
我暗叹一声,尽量不去看她的死不瞑目……
而是伸手放在她那张冷冰冰的脸上,盖住了她的双眼皮。
她的皮肤冷如冰霜,仅是触碰一下便让我觉得,自己的手好似已经被冰霜覆盖住,动弹不得!
死者闭上了双眼,我尝试性掰开她握住小伙的手时,这手…只在我触碰之时,居然自动松开了!
哇嘞个去了……
我吓得险些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啊!
而一旁的邱问松与神婆周魁,一直都在偷看着我的举动,就连他们也都是惊讶莫名。
女尸的手放在裙带上,而那感觉自己获得自由的小伙突然睁开双眼,二话不说,尖声吼叫着,跑出了门外?
“啊!救命啊!啊……”
他吼着跑出门外而去,也许是太害怕了,在外头时又是尖声一叫:“啊!!”
外头顿然吵杂声一片作响,有女子顿然哭嚎起来,“家豪!家豪啊!你快醒醒啊!家豪……”
紧接着,邱问松的面色顿然大改,喃喃说道:“怎么会这样?余家豪的命那么好,应该不会出事儿的呀!”
“命好?你说那小伙叫余家豪是吧!那他的命…到底有多好啊?你给给说呗!”
当邱问松走到门口时,我这样问道。
神婆周魁沉默不语,而邱问松则是要眼见为实,这便慌张走向门外。
片刻之后,外头传来邱问松的怒斥:“孽畜!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伤人性命!孽畜啊!!”
我一阵茫然,不知对方所斥何人,到底那余家豪…是死了…还是没有死呢?
神婆周魁不慌不忙,收拾好一切道具后,缓缓来到我的身边蹲下。
她伸出粗糙的老手,摸了摸女尸的脑袋,怪异笑道:“天要下雨,女要嫁人。”
随后,神婆周魁拉起女尸的左臂,接过我手中的一杯死人酒,示意道:“磨磨唧唧的,再不喝,下一个死的人,就是我跟你啦!”
我咽了一口唾沫,心道:这女的都死了三天时间了,咋尸体不僵硬,反倒是柔软呢?真是活见鬼!
“我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感到与你们格格不入!”
抬脚跨过红蜡烛圈,蜡烛芯摇摇欲灭,有些蜡烛就快要燃尽了!
蓦然间,不知在屋内何处生起一股阴风,从蜡烛圈外,吹了进来?
我怔怔看着自己的右侧,有四支蜡烛芯…熄灭了……
“婆婆妈妈什么!还不快喝下去!”神婆子周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让那女尸的藕臂,与我的右手交扣一起,慌忙催促起来。
我心下骇然,一股莫名奇妙的恐慌感涌上心头。
因为…我感觉那股阴风很熟悉,就跟当时在皮卡车内,有股阴风吹进我的后脖子里,是同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仿佛是胸口压着一块巨石,呼吸跟不上心跳,怎么使劲,都喘不上气!
神婆子周魁面色苍白,见我额头渗出冷汗,果断就掰开了我的嘴,将死人酒…推进我的嘴里!
我双眼瞪大,一股辣到可以辣死神经的液体,含在我的口中……
神婆子周魁阴冷一笑,再用相同的手法,将女尸的小嘴掰开,往女尸的嘴里…灌入死人酒……
说真的,这时候我傻眼了,因为女尸那双凶狠的眼睛…又睁开了!
在她的眼中,我看到了愤怒,看到了憎恨,看到了一种难以言表的阴寒。
女尸的手,冰冷刺骨。
我含着一口死人酒,额头上的汗水,一滴滴掉落而下。
而当女尸的手,又一次滑落回裙带位置时,最后一支蜡烛…终于熄灭了!
屋内顿时被黑暗笼罩在内,伸手不见五指!
我刚想扭头趁机将口中死人酒吐掉时,忽然这一扭头…我看到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背对着我,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
但不知为何,她却是在哭……
她的哭声越来越大,直至哭声仿佛就在我的耳边传来一般,渗人心肺。
“嘤嘤…嘤嘤嘤……”
我吓坏了,如同置身冰窖般,心寒莫名。
那女人撑着一把黑色雨伞,裙摆无风自动,颜色从黑色褪散成腥红血色。
她缓缓转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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