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见金玉芝,原本对他情意无限的金玉芝,这次却非常冷漠:“叔叔的事情,我会帮着劝说的。不过我爸的脾气你也有所了解,不发火则已,一旦真的生了气,那就是雷霆之怒。到时受波及的,恐怕就不止叔叔名下的产业了!”
张铎叹道:“一定要到这个地步吗?”
金玉芝冷笑道:“你说怎么会到这一步的?做出一个选择有那么难吗?扔硬币,数花朵,随便怎么都行,可这么多年,你就是不肯给出一个答案来?”
张铎望着这个已经32岁,脸上出现细纹的美丽女子,心中有着莫名的心痛。喃喃道:“我真的是舍不得,谁都舍不得!”金玉芝闻听,只是冷笑不语。
离开金玉芝的住处,张铎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去哪里。家里,老妈和妹妹在哭,不停地问张振兴什么时候被放回来。秦兰那边,她和楚雨薇在哭,生怕张铎会不要她。
此时此刻,就更不要提工作的事情了。看来这次金怀中是铁了心要逼张铎做出一个决断了。他选金玉芝,秦兰必然会伤心,他自己也会伤心。
选秦兰的话,金玉芝和他都伤心不说。金怀中和金家也绝不会放过自己。哪怕张铎是华夏首富,金家想要动手,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更别说金家还有理由。金玉芝从如花少女,等张铎等到三十二岁。要是张铎真敢说选秦兰,别说是张铎,恐怕连整个张家都不会有好下场。
“难道,我真的要放弃秦兰吗?”张铎在心中向自己问道。却感到无比的心痛。
“或许,我可以找林大师帮我看看!指点一下迷津”
处于迷茫中的张铎,“病急乱投医”,居然想找林熹帮他指点一番。他一个人开着车,到松新区林熹的别墅前停下。按了几声门铃之后,居然是林熹亲自出来为他开门。
俩人进屋落座之后,张铎急不可耐地向林熹述说了自己的苦恼,最后问道:“林大师,我对这二人都是真心,舍弃哪个都割心剜肉一般痛苦,如今却不得不做出选择,可是……可是我实在难以下这个决心啊!”
林熹“呵呵”一笑,道:“痴儿,还不悟吗?”说罢只见他左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对着张铎的印堂猛地一点说:“还不醒来,更待何时。”
张铎只觉浑身巨震,大脑一阵恍惚,天旋地转,不得不闭上眼睛。在一睁开时,发现所处的环境已经变了。不再是跟林熹说话的那栋别墅,而是他重生前租住的那个单间。
张铎先是一愣,又闭了一下眼睛,好久之后,才满是苦涩地说:“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吗?”
林熹叹道:“自从我们黄粱一脉传承至宝睡梦仙枕被盗之后,再想像祖师爷那般,做一场享尽一生荣华富贵的好梦是不可能了。好在我酿的“醉生梦死”也不错,居然可以让你做十年的美梦。我看你虽不能像祖师那样大彻大悟,但修习风水、术法之类的应该会远超常人的。”
张铎苦笑道:“我还有的选吗?”
林熹无所谓地说:“你要是不愿意拜师,明天回你的单位继续上班啊!反正你只是睡了十分钟而已!”
张铎不假思索,毫不犹豫地翻身跪在地上,老老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说:“弟子张铎,愿意从此加入黄粱一脉,精研风水、术法!光大我派门楣。”
在张铎醒来的那一刹那,虽然不是大彻大悟。却也是瞬间慧根显现,明白了这一切的根源。
林熹所说的黄粱一脉,传自卢生。唐开元七年,卢生郁郁不得志,骑着青驹穿着短衣进京赶考,结果功名不就,垂头丧气。一天,旅途中经过邯郸,在客店里遇见了得神仙术的道士吕翁,卢生自叹贫困,道士吕翁便拿出一个瓷枕头让他枕上。卢生倚枕而卧入睡后做了一场享尽一生荣华富贵的好梦,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小米饭还没有熟,因而大彻大悟。
顿悟后的卢生,看破富贵红尘,相信宿命因果。精研风水、相术和术法,终成一代大师,传下黄粱一脉。
林熹让张铎做了一场不到十年的美梦,虽然还不能大彻大悟,但经历过这次炼心之后,张铎在修炼上的天赋,必将远超常人。
“不过话说师父你是怎么进我家的啊?”张铎奇怪道。
林熹呵呵笑道:“这种锁头,如何能拦着住我!你也太小瞧为师的手段了。今日天色已晚,你先好好休息吧!至于黄粱一脉的术法,我日后再传你不迟。”
张铎点点头说道:“师傅,不知你当年所做的梦如何?”
林熹的脸上忽然显出一种奇怪的表情,似乎在追忆往昔,叹道:“这些事情我以后再说给你听吧!”说罢转身便要离去。
张铎虽然对梦境中的生活无比惋惜,但既然醒来,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而且若是能获得风水、相术、占卜、术法传承的话,自己今后的日子虽然不能像梦里那样逍遥自在,但比起从前的屌丝生涯,终究会好很多的!
林熹出门下楼,张铎跟在后面,将林熹送到门口,见他开着一辆宝马x5,绝尘而去,张铎的心里还算舒坦一些。
“想不到原来只是一场梦,亏我还那么纠结。我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活,不过如果师父教的东西管用的话,将来的日子应该不会过得太差!只可惜了玉芝和秦兰,不能再跟她们相守了!”
张铎叹了口气,神情恍惚地走在路上,想要去对面的肉串店再吃点东西。哪知过街的时候没注意,险些被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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