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听了余啸的话，很是泄气，默默地接过衣服穿上了。衣服下摆和袖子长长地拖在地上，小女孩看上去像要登台唱戏一般。
余啸挠了挠头，拿出一大块兽皮出来。“我手艺不好，你自己做件衣服吧。兽皮也暖和一点。”
“前辈，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做不了。”小女孩伸出手给余啸看，她的手掌是蹼形，四根手指中间有薄膜连在一起。
“你是什么妖族的？”余啸问。
“我是岩族，就住在山洞里。”
余啸一拍脑袋，“我帮你做。”她手艺再差也比这个小妖族好，旋即叫嘟嘟把阳燧石安在洞壁上，自己坐下来给女孩子缝衣服。
“小岩啊，你住在山洞里，看到过一个背着画轴，长得很英俊的男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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