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那个破百煞牢阵都有杀招在里面,法阵高手的阵,只会杀机重重。
余啸想了半天,实在不想去闯阵。“你不是说飘山修士已经有一个队伍了吗?叫他们直接来攻城算了。”
“强攻我爹会有危险。而且我爹不救出来,他们也不会进攻。”
余啸哼了一声。林中雨的爹不救出来,就没有搞头,那些修士当然不会白白卖命。她心里骂着,这些唯利是图的修士,完全忘记了自己要的那一成。
“我们不用闯阵,只要把你那个假死的丹药弄进去给我爹,让他们把我爹从法阵里转移出来。再来个里应外合,我们的胜算就大得多。”
虽然还是危险,送一粒丹药进去,总比救一个人出来容易得多了。
余啸答应下来,两人又商议了一阵。
林中雨把自己会的乱七八糟的小法诀都写给了余啸,有制灵术、换容术、变声术。而那个抵制搜魂的锁魂术只有等林中雨的爹出来之后教他们了。
余啸瞅着那些五花八门的法诀,林中雨果然是心思没在修为上啊。他还贴心地给了余啸一个防爆术,免得她再爆炉。
余啸没日没夜地修炼换容术,林中雨负责打探消息。他认为现在最重要的是集结更多的飘山修士。
至于余啸认为最重要的,打听出他爹林山被关的具体位置,他倒是一点不着急。
霜衣楼已经从百兽谷撤退了。
他们搜寻了几日,只在一个山洞里找到一具男修士的尸体,被人认出是悬壶堂的伙计,刚死不久,也不知是被谁杀的,全都算在了林中雨的头上,把他的悬赏金额也提高了。
最后几天,大伙儿干脆偷偷地打起妖兽来。收获颇丰,收到撤退令的时候,大家都舍不得回去了。
林中雨等风声过了,去了一趟将城。很快就回来了,说是飘山的筑基修士带他驭器回来的。
已经有一组先行人马潜伏进了金玉城,剩下的人也会陆续赶到。
“那你怎么还拉着脸?”余啸瞅着林中雨阴沉的脸色问道。
林中雨把筑基丹的原料灵草给了余啸,说:“我遇到孙小枫和南久了。”
余啸喜滋滋地收起来。“德久的事情她们怎么说?”
林中雨摇了摇头:“她们似乎不知道德久叛变的事情。德久走之前告诉她们,他是找我来了。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们。我让她们守在城外,也没把我们的计划告诉她们。”
这种怀疑朋友的感觉让他很难受,被朋友背叛的感觉更难受,幸好还有余啸值得信任。
余啸沉吟了片刻:“有个办法可以试探一下。”旋即甜甜地笑了,“刚好你可以报个仇。”
钟鉴情绪低沉了几日,最近好不容易高兴了一些。那些霜衣楼弟子没有把材料上交,都偷偷地卖给他,价格低不说,还做出来不少好东西。余啸做的小木牌都快不够用了。
他正在擦着柜台,一个清秀的炼气修士走进了店里,手里摇着一把凡品扇子。那单薄的模样不像修士,倒像个凡人书生。
他慢慢地看着柜台里的法器,在子母法器那边停留了许久。
钟鉴以为是随意逛逛的修士,没有搭理他。
修士饶了饶头,对钟鉴行了个怪模怪样的礼,拿出了一张纸:“前辈,你这里有这种法器吗?”
“不能私卖法器。”钟鉴粗声粗气地说,看了修士一眼。最近金玉城的陌生修士好像挺多的。
“你看一眼啊。”修士皱着眉说道。一点没有炼气修士见了筑基期前辈的胆怯。
这家伙怎么回事。钟鉴一把丢开了抹布,正要把他赶出去,瞄到了纸上的画,一把抓过去。画面上有一长一短两把剑刃,长刃尾部中空。
钟鉴狐疑地抬头看着修士。
修士用扇子挡住脸,猛地对着钟鉴露出了灿烂的笑脸。
“余啸!”钟鉴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又赶紧捂住了嘴,压低声音问:“你不是死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死了?”
钟鉴一扫脸上的阴霾,转身进了后堂,回来时手里拿了一把剑。“卖这剑的家伙说的。”
余啸欣喜地接过,拿在手上把玩。正是她的不意剑。
她今天进城来,一是想检验一下自己的制灵术和换容术,二是想找钟鉴再做一把剑,现在物归原主了。“你还开始收法器了?”
“我本来不想收的,这不是一眼看出来了嘛。”
卖余啸尸体的郝利怕她的剑上也有毒,当时就处理了,好巧不巧就卖给了钟鉴。
钟鉴就以为余啸死了,还消沉了几日。
“谢了钟叔,”余啸把剑收起来,“钟叔,你每个月给霜衣楼送法器,是你送上去,还是他们来拿?”
钟鉴鼻子里哼了一声:“那些大爷,会自己来拿吗?当然等着我送上去了。”
“下次我帮你吧。”
“你又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我怕法器太重,你年龄大了拿不动。”余啸笑着说。
一听就是鬼话,都是放在储物袋里,又不是扛在肩上,有什么拿不动的。
钟鉴看着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突然萌生了结个婚,生个娃的想法。小孩子果然能带给人希望啊。
“行!你做的事情肯定是能帮助飘山界的,我也希望早点把昆弥界的人赶出去。”
余啸哭笑不得,自己明明无意加入地界之战,怎么就被分类了呢。
余啸又在钟器店里当起伙计来,还是那副柔弱的书生模样,钟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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