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啸集中灵力在右手上,身上失去了保护,威压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皮肤,瞬间成了一个血人。
她像是在狂风肆虐的大海上,从紧闭的海蚌里摸珍珠一样摸出了毒血丸,费力地吞了进去。
幸好修为只差了一级,不至于粉身碎骨。
清泽那家伙,是不是自己不能筑基,用的亲信都是炼气期,真是心理黑暗啊。
我要是死了,林中雨会不会给我立个长生牌供起来啊。
余啸胡思乱想着,失去了意识,像木头一样僵硬地倒了下去。
琴床一惊收住了威压,担心是自己的威压放得太过,把余啸弄死了。
这个女人死了就死了,清泽问起来,就说是个冒牌货就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抓回林中雨。
“通知你们霜衣楼的人!”琴床一下失去了主见,不敢告诉清泽,只能冲着霜衣楼发脾气。
权壮和郝利又露出苦瓜脸,给门派里发出了传音符。
“这个女人果然是个冒牌货,把我们引出来,就是为了救出林中雨,他们的老巢,肯定就在这百兽谷里。”琴床像煞有事地分析道。
权壮和郝利默不作声。如果不是琴床贪功,支走了筑基期的师叔们,也不至于出现这样的事。这种话他们只敢在心里想一想。
“你们在这里等着接应的人,把情况告诉他们一下,我先走一步。”琴床拿出飞行法宝,一溜烟地跑了。
权壮腹部受伤,已经服了丹药正在调息。
郝利等着师门支援,眼睛瞟到了余啸身上,叹了口气。这穷修连玉盒都没有,还指望她有储物袋吗。
他的眼睛瞟到了余啸的脸,一看就愣住了。断情门毒丸失控刚好是他出去执行任务之前,他还为了不能去捡尸体赚钱而很是遗憾了一阵。
“权师兄,你看这个修士,不像是被威压压死的。”他不敢碰余啸,找来一根木棍戳着余啸,又敲了两下。
被威压压死的人,血脉尽断,骨头都会碎成渣,全身应该是软的。余啸却浑身僵硬,七窍流血。
“她像是被毒死的,就是断情门那种毒。”郝利说着,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权壮深知郝利的个性,瞅了他一眼:“不是说会传染吗?”
郝利一副捡到宝的样子:“不碰到就行了。一具尸体两百下品灵石呢。权师兄,我……”
权壮知道他的意思,如果门派的大队人马赶来了,想赚着两百灵石的人不会少,只能摇头叹气:“你去吧,我在这等着。”
“哎!”郝利从储物袋里翻出一张兽皮,裹住余啸的尸体捆好,往肩膀上一扛,又把余啸用的剑收了起来,还可以卖几个灵石。
他正准备走,就听到权壮轻描淡写的声音:“分我五十块就行了。”
郝利僵了一下,有气无力地答应着:“哎。”
郝利扛着余啸往金玉城里走,快到城门的时候,天上飞过几个修士,看衣服是自己门派的人,他赶紧往边上躲了躲,用兽皮卷挡住自己,免得被师门的人看到了。
一队炼气修士举着各种兵器乱哄哄地从城门里奔出来,朝着百兽谷跑过去。
郝利等他们走了之后才进的城。也是他运气好,刚刚进城就遇到一个断情门的修士,他赶紧提着兽皮卷走到那人面前。
那是个丰满的女修士,身上的衣服小了一号,个子也挺高。
郝利比她矮了一个头,视线不由就往下瞟了瞟,晃得他眼前花了花,失神了片刻。
“小兄弟,你看什么呢?”女修士没有气恼,还故意抖了抖。
郝利咽了咽唾沫,赶紧行礼道:“前辈,请问断情门收中毒尸体,是在什么地方?”
“你有吗?”女修士上前两步,扒开兽皮卷看到余啸铁青的小脸,不动声色地说:“给我就行了。”说着就要去拿兽皮卷。
郝利抓着兽皮卷不肯放,鬼使神差的,他突然想起师门说过林中雨会换容术:“前辈,能不能看一下你的门牌。”
女修士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说道:“你在哪找到她的?没和她一起吃东西吧?”
郝利心里一紧,话都说不利索了:“我,她,我吃了她递给我的果子。”
女修士大骇,连连后退了两步,盯着郝利:“她递给你的?你们俩吃的同一个?”
“不是,不是,是她从树上摘下来给我的,她没吃。”郝利慌乱中丢开了兽皮卷。
兽皮卷在地上滚了滚,余啸的头发从里面露了出来。
女修士看都没看地上,眉毛拧到一块去了:“那也不一定没染上。”
郝利眼泪都流出来了:“前辈,前辈,你们断情门,有解药的吧?”
女修士似乎不忍:“我这有一粒丹药,是我刚研制出来的,如果只沾上轻微可以救。”
她露出惋惜的表情:“你,好自为之吧。”
郝利几乎要跪下来了,忙不迭地接过丹药,拼命地道谢,早已忘记了林中雨的事情。
他吞下丹药,觉得味道怎么和补灵丹有点像,再一抬头,女修士正笑着看着他。
“觉得好些了吧?这具尸体我拿走了,我还要去研制解药呢。”
郝利也不敢要灵石,眼睁睁地看着女修士抱着兽皮卷走远了。
女修士专挑幽静曲折的巷子走,左转右转就到了庄宅行后面的大片住宅区域。她走到一个僻静的小院外,见四下无人,飞身进了院子。
院子门口没用禁制,只有木门上挂着一把普通的锁。许久没人住的地方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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