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迩回过神来,前面的路到了分岔口,王嘉义要回自己车上去了。
与他告别,顾迩暂时不再去想剧本了,她有些累。
参加拍卖会,临别那些拍卖品本来就是费脑子的事,结果还遇到温谨言的事,她松懈下来就觉得浑身发软。
傅言风有些担心,“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不然我给医生打个电话,让他先过去,等我们回去,立刻做个检查?”
顾迩靠在他肩膀上摇头:“真不用,我没不舒服,就是单纯的累,回去休息,睡一晚就没事了。”
见她脸色还好,傅言风终于没再说其他,让她先靠着他缓一缓。
结果这一缓,顾迩就睡着了。
朦胧中似乎感觉到有人把自己抱起来了移动,但她确实太困了,眼睛睁了睁,看到傅言风熟悉的侧脸,转眼她就又闭上睡过去了。
傅言风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将人抱回卧室,放到床上。
又帮她换了睡衣,这才一头汗的去洗澡了。
拍卖会的事就这样过去了,除了顾迩多了只极品羊脂玉手镯外,仿佛没发生其他事似的。
顾迩也不是没有向傅言风追问过,温谨言那边怎么样了,可是他总是说没事,说这事张长弓给挡下来,别的就没了。
对这个说法,顾迩将信将疑。
但生活又确实很平静,慢慢的,她也就信了。
这个年过的格外快,转眼顾徽回了学校,正月十五也一晃而过,无论是街道还是电视上,春节的喜庆气氛都渐渐平息下来。
顾迩怀孕八个多月的时候,宁嘉丽的案子开庭了。
当然,她不会亲自过去的,一切都委托给了律师。
本来以为结果是板上钉钉了,谁知道得来的反馈却是官司打得颇为艰难。
因为宁嘉丽那边从京城请了一位顶级的大律师,据说是专门打这种可操作性强的案件,非常有经验,卯足了劲儿想为宁嘉丽的故意伤害未遂降低刑罚。
完全脱罪很难。
毕竟宁嘉丽自己已经交待说她确实想要将顾迩推下楼梯,但是到处如何处罚,还有很大操作空间。
象宁嘉丽这种案子,最高可以判三年有期徒刑。
但是,如果律师辩护给力,那么有可能会将有期徒刑变成拘役,甚至管制。
前者是关押劳动改造,但通常都是几个月,数罪并罚也不超过一年,而且每个月都可以回家一两天,甚至还给予薪酬。至于后者,那就更轻松了,只是限制离开住地,按时到警局报道就可以了。
如果说宁嘉丽的刑罚这样轻的话,那对她而言,犯罪的成本真的很低。
毕竟,顾迩若是没有避开她的动作,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滚下楼梯,不但孩子难保,就连大人也极易面临危险!
得知官司起了波澜,顾迩颇为意外。
再得知律师的事,她不禁猜测是否有人帮助了宁嘉丽。
顶级的大律师不是那么好找的,如果没有人帮忙,想找到这个级别的律师来接手她的小案子,那简直是异想天开!
“那位律师应该不是她父母为她请的吧?”顾迩问道。
坐在对面的常律师道:“宁嘉丽的父母今天并没有到场,而庭审结束后,被告律师带着助手直接离开了本市。”
他说的委婉,但言下之意很明白了,应该不是宁父宁母请的,否则他们不可能不出面招待这位律师。
常律师沉吟了片刻又道:“现在的情况对我们不利,被告律师坚称宁嘉丽是因为傅总和您对她态度冷淡,所以她一时冲动,才会恶作剧……她之前的供词被她推翻了,她辩称自己因为害怕,所以在警官审讯的时候才胡乱作答,事实上她根本没有预谋犯罪。她这种说法,法官会综合她个人的情况考虑,鉴于她的年纪较轻,又是第一次来到男友家作客,包括事实是她摔下了楼梯,所以很难说法官不会对她的辩词有所采纳。那样一来,我们会非常被动!”
顾迩用力抿了抿唇,虽然对这个说法很郁闷,但不得不承认,律师说的是对的。
他们并没有更有力的证据,证明宁嘉丽预谋伤害她,反而是一时冲动的说法更容易被法庭接受!
她正搜刮肚肠想着怎么能找到证据时,坐在旁边的傅言风脸色淡淡的开口,“如果有新的证据证明宁嘉丽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蓄谋已久,并且对我太太早就怀着极度的恶意,那是否对案件有决定性帮助?”
常律师猜测道:“您是指之前收买她伤害傅太太的那位郑姓男子的供词吗?但警方并没有找到他……”
傅言风道:“如果有需要,很快会找到的。”
常律师一愣,随即微笑道:“当然,如果他能够提供与宁嘉丽联系过,甚至商讨过如何伤害傅太太的证据,那么这个案子,我们会赢得很漂亮!”
所谓很漂亮,自然就是宁嘉丽至少要坐牢!
傅言风点点头,“那就好。下次开庭之前,相信警方那边会提供一份新的证据。”
常律师表示非常满意。
事情谈完,他很快离开,傅言风送人回转,就看到顾迩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副有话要跟他说的模样。
傅言风嘴角动了动,老郑的事,从来没有具体同她说过,其实如果可以,他连今天的案子都不想让她知道详情!
看吧,才说了这么一回,她眉宇间就带着倦意。
还不是因为官司进行的不顺利,她又要费心所致么。
无奈她偏偏听到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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