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看……”
她话还没说完,慕容衡沂挥了挥手制止了她,声音清冷低沉,
“回去吧。”
说完,便让护卫推着他下去。
书房里。
慕容衡沂敲了敲桌子,目光看向了一处暗处,薄唇微启,
“乔糖糖和云见菍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
“报告殿下,太子妃和侧妃娘娘最近很不对付……搞得东宫鸡犬不宁。”
暗卫如实地禀告着。
慕容衡沂眯了眯眸子,大手一挥,冷声说道:
“让她们都关禁足,好好反省反省!”
“是殿下!”
是夜。
一个黑衣人运用着熟练的轻功,向悦山楼飞去。
那身影迅速飘过,直直地立在了树尖上。
他拿着长弓,长箭上有着大大的信封。
他微微眯了眯眸子,拉开了弓牢牢地钉在了悦山楼的门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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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徐立秋的凤仪殿中。
徐立秋正靠在一侧小躺椅上修葺,远远的就听见一番哭泣声,她摁压了一下额头,有些疲倦的叹息道:
“哎,又来了。”
“母后,母后。”
一声声带着焦急而又悲戚的哭嚷声传了来。
“娘娘,皇后娘娘在休息,你莫要叫唤了。”门口的宫女连忙小跑上来,轻声制止着。
云见菍丝毫不理会,一双眼眸子都带了泪花儿,“可,可我今日,必须看见母后。”
说罢,推门而入。
“放肆,如此不知礼仪,你当此处还是云府吗?”
徐立秋烦躁不已,神色带了一抹愁色,低呵一声。
云见菍焦急的眸子,还带了一抹柔色,委屈巴巴的手指交叉着;
“母后,儿媳只是一时心急,也为您不甘,这才前来寻你的。”
“瞧你那样子,赶紧擦了你的眼泪,哭成这样,像什么话?”
徐立秋低呵一声。
“是,儿媳知错!”
云见菍缓缓伏下腰身,显得格外乖巧可人,柔和的面目之间,也多了一抹娇弱。
徐立秋怒从心来,此刻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轻声道:“怎么回事?”
云见菍见徐立秋收敛了眼中的怒意,才喃喃说道:“今日,我前去给妹妹请安,岂料在门前,竟听见她说,说,”
“说什么!”
徐立秋一想到乔糖糖心里烦躁,见她说话如此吞吞吐吐,更是来气。
“她说,母后布置那些经书,抄与不抄,又有什么干系,还不是说来唬人的,还说您,”
云见菍说着,又沉了一口气,蹬了蹬脚,“简直大逆不道,儿媳不敢说。”
徐立秋登时坐起身,一双冷眸,斜睨着云见菍,“说!”
“母后,您可别怪妹妹,她年纪小,不懂事。”
“砰……”
徐立秋狠狠的甩下一个杯子在地上,霎时碎了一地,“说了什么,她的罪,本宫自会评判!”
“唔,妹妹说,母后是个老不死的,一大把年纪了,还打扮的花枝招展,却不知,您已经人老珠黄,走出来晃悠,也不见得皇上多去您宫中小憩一会儿……”
一番言语,字字诛心。
几乎每一句,都戳到了徐立秋痛处。
徐立秋深吸一口气,眼睛里的红血丝霎时流露了出来。
“她怎么敢!”
徐立秋手握着抚手处,霎时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嬷嬷见状,连忙扬声呼唤道:“来人,传御医!”
徐立秋气得眼白都开始翻了,偏生没有晕过去。
云见菍见状,吓得心里一晃,连忙上前搀扶着徐立秋,“母后,您可别吓儿媳,为了这么一点儿事儿,切莫动怒,莫要伤了身子,往后后宫之中,就是妹妹说了算了。”
云见菍不说话还好,这一张口,却将徐立秋气得更甚了。
嬷嬷闻言,登时怒喝,“云妃娘娘,莫要再说了,你走!”
云见菍见状,也有些慌张,若非是害怕徐立秋就这么过去了,以后她要对付乔糖糖,就更难了。
她吸了一口鼻息,哭得仿若一个泪人儿一般,“我只是担心母后。”
此时,方知墨拿着药箱,急速赶了过来。
他伸手探了一下徐立秋脉搏,掐住她的人中,沉声道:“徐立秋娘娘,放平心绪,莫要太过于气恼了。”
“方太医,您看现在可如何是好啊?”
嬷嬷焦急的询问一声。
方知墨沉了一口气,并未回话,而是摁了徐立秋几个穴位,让她稍稍的平息下来。
然后有佐以金针,给徐立秋娘娘施了针。
不过半晌,徐立秋就缓过神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气恼不已,喃喃说道:“扶我起来,本宫定要好生收拾一下这个太子妃,本宫还没死,她倒是要翻天了。”
“皇后娘娘,您歇息一会儿吧,可别再动怒了!”
嬷嬷连忙上前搀扶着她,焦急不已。
一侧,方知墨手归置着金针,听了是因为乔糖糖气倒得,暗想,她又惹了什么祸事,竟将徐立秋其成这般模样?
可斜眼一瞟,正好看见云见菍嘴角阴邪的上扬,暗想此事不妙,还得率先知晓事情前因后果,也好率先提醒一下那傻丫头!
“太子妃?听说太子妃格外跳脱,待下人亦好,不知因何将娘娘气得如此?”
方知墨试探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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