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都摸了一番,就是没有寻到解药。
乔糖糖一双杏眸干净得没有任何杂质,可干的事儿,都不是人事儿。
慕容衡沂被摸得心里痒痒,面色却沉稳冷静,他低声说道:
“太子妃如此激动,莫不是想要本殿下做点什么?”
乔糖糖的手,登时停滞了一般,瞪大了眼,看着他,然后嘻哈敷衍两声:
“嗯,这个,只是殿下您身体抱恙,需要养心养肾,况且当时和我拜堂的可是一只神圣的大公鸡,我去和公鸡夜夜笙歌,您就好好养病吧啊。”
慕容衡沂半晌无语。
果不其然,这恶劣女人果真是放任太久了,不知天高地厚。
“太子妃如果不信,大可试试我究竟需不需要养心养肾。”
慕容衡糖整个趴在自己身上的模样,还昂着一个小脑袋瓜往上看。
她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却总做着一些令他费解的事儿。
“这,这不大好吧!”
乔糖糖连忙起身,想要躲开,却被慕容衡沂再一次拉入怀中,还摁在轮椅上。
“那啥,男女有别。”
“我们本就是夫妇。”
“你身体抱恙!”
“不,本太子现在精神的很。”
“我马上有事。”
“什么事情也比不过我们夫妻交流感情重要。”
“你老妈叫你回家吃饭!”
“东宫和凤仪宫路程太远,去不了。”
乔糖糖胡言乱语,慕容衡沂见招拆招。
她要奔溃了,是她玩过火了?
明明他慕容衡沂就是一个残疾,也不知怎么做到这么大的力气。
关键是,这厮是怎么翻身的?
“慕容衡沂我警告你,你……”
乔糖糖支支吾吾半天,一双杏眸转来转去,想着怎么合理脱身。
慕容衡沂却淡淡一笑,一张奇丑无比的脸颊,却显得格外的假:
“太子妃不妨再想一想,还有什么合情合理的借口,不妨都说出来。”
“我……我明天要发烧,感染风寒,然后再病情恶化成肺痨!你知道肺痨吧,要死人的!你离我远点,少碰我!”
“哦?那可真严重。”
慕容衡沂闻言顿住了动作,乔糖糖却勾起唇角,以为是自己的借口起效了:
“确实,生命比什么都重要,我还是跑——”
她开溜的准备还没有做完,便被慕容衡沂狠狠摁了回去:
“本太子不嫌弃你明天发烧感冒,要是真的得了肺痨,就和太子妃一起葬身皇陵才好。”
慕容衡沂邪魅一扬嘴,除了那一双眼睛贼亮,深邃目光之中散发着一道要将她吞噬的感觉。
思索之间,慕容衡沂一双大手放在她的腰旁。
乔糖糖想也没想,一掌直接劈向慕容衡沂的肩膀。
却不曾想,慕容衡沂伸手一拂,巧妙的就化解了她手上的内力,轻而易举就将她扣在了椅子上。
“我看太子妃平日里百无聊赖的,母后也刁难你,在东宫日子也实在不如意,不如母凭子贵,履行一下为皇家开枝散叶的职责才好。”
“慕容衡沂你丫犯的哪门子神经病——”
乔糖糖话还没说完,慕容衡沂却极其迅速地吻在了她的唇上,阻止了她所有要说的话。
她看着慕容衡沂的双眸,杏眸中满是怒火。
这是她的初吻!初吻!
慕容衡沂你丫死定了!
乔糖糖恶狠狠一个头槌,脑袋直直磕在慕容衡沂的下颌上。
要是她再长高一点,今天就把这个臭男人的鼻梁骨都给你弄折咯!
慕容衡沂吃痛皱眉,放开了对乔糖糖的桎梏。
乔糖糖瞬间一蹦三尺高,抽出身上的手帕就擦起了嘴巴,丝毫不掩饰对慕容衡沂的嫌弃:
“呸,你趁机占我便宜!”
“此话何解?本殿下不过是还本还息。”
说罢,慕容衡沂丝毫不客气,便要再次出手,可乔糖糖哪能再继续大意下去?
慕容衡沂的武功,十分奇怪。按理来说他是个残疾人,根本不可能有内力,更不可能会武功!
而且她乔糖糖的武功,打遍绝云峰无敌手,而且在江湖上无论如何也能排得上名次,竟然被这个慕容残废多次压制,好似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
处处被他牵制!
不行,绝对不能再让他牵着鼻子走了。
登时,乔糖糖深吸一口气,便准备应战。
可下一秒,余光中却闪过一抹粉红色的倩影!
门外有人!不速之客!
乔糖糖瞬间变了一副脸面,她甜甜一笑:
“殿下,妾身也觉得你说得很对,那就让妾身来伺候您宽衣睡大觉。”
说罢,乔糖糖语气谄媚,脸上的神情却黑的好似要将慕容衡沂吃掉。
慕容衡沂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满是不解。
这乔糖糖到底抽的哪门子风,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
心里的怒火,在此刻竟也消散了不少。
乔糖糖却突然伸手搂住了脖子,佯装娇媚的说道:
“殿下……”
只因,此时的门口,站着那最最亲爱的侧妃云见菍。
云见菍本来是想要告状的,在门前却恰好看见二人在轮椅上热火朝天的一幕。
她霎时傻了神,有些不可思议,搁在嘴边的话,在此刻都咽下了嘴。
乔糖糖却坐在慕容衡沂身上,仗着慕容衡沂看不见,对着云见菍阴狠一笑:
“蠢蛋婆娘,丫的还不快滚!”
她故意张了张嘴,动作极其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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