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羊驼随身取出一张磁卡,在控制器上刷过。“叮”一声,电梯门闭合,电梯开始下行。
天黑一直以为建设这部电梯只是为了方便令望舒直通顶层办公所用,她从没想到,在酒吧的地下竟然还另有洞天。
这里俨然就是一处地下会所,集休闲娱乐为一体,采用高级会员制,凭借会员身份识别磁卡才能进入。
难怪酒吧员工几乎很少见老板露面,天黑总算明白,这里才是令望舒真正活动的地方。
在一处装饰的极尽洛可可风的奢华房间里,她终于见到了要见的人。
不过,似乎他们选择进/入的时机……不太对。
迎面沙发里,一对年轻男女正在忘情拥/吻。
女/上/男/下的姿势,男人向后半倚在沙发靠背上,女人跨坐在男人腰间,身上衣衫半褪……
天黑只看了一眼,忙避开视线。
听到动静,男人这才意犹未尽离开女人的唇,一双桃花眼懒散着看向来人。
女人已经起身,一路拾起地上的内/衣、丝袜、高跟鞋、包包……还有桌上的画纸。一不小心,包包掉到地上,里头东西散了一地,女人蹲下胡乱将它们塞回包里。
天黑眼尖,看到了其中一块红底金字的胸牌,是某某艺校的校徽。她的视线由女人清纯美丽的面庞转向别处,这才注意到,房间中央还放着一副画架。
瞥了眼画布上的裸/体人像,正是这位艺校女生。
“怎么,尤小姐对我的画作似乎不太满意?”身后响起令望舒略嫌慵懒的嗓音。
“不敢。”天黑舒展眉结,转身面对他。
相较女人的衣衫凌乱,令望舒显然就齐整的多,身上一件法兰绒衬衣,扣子解开两颗,露出性/感的锁骨,下身米色长裤,衬出双腿笔直修长。
他挑了挑眉,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然后走去酒柜,取出两只勃垦第水晶红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另一杯递给天黑。
“谢谢,我不喝。”被她婉拒。
他收回手,将杯子放到吧台上,“是不想喝,还是不敢喝?”声音磁沉。
“都有。”天黑如实答道。
他轻笑一声,端着酒杯走到沙发随意坐下,这才懒洋洋开口:“听说,你找我?”刚才他已经听羊驼说过,“什么事?”他问。
天黑深吸一口气:“我想知道,祖母石的秘密。或者说,在我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是值得别人利用的?”
“这个问题,你似乎问错了人。我觉得,应该由你的男人来回答比较妥当。”令望舒唇角微挑,“或者,你想做我的女人?”
翻个白眼,后半句话,她自动忽略。“如果能从方金乌那儿问出答案,我也不会来找你。”
自从那天在林姨家分别,他们已有一周未见过面。这一周时间,她想了很多,譬如:令望舒和上次那名挟持她的歹徒是什么关系?他们是一伙的吗?那么,这伙人为什么一再要她交出连见都没有见过的祖母石?他们凭什么认定她一定会有这样东西?还有,方金乌为什么要拿她做饵,为什么不是别人?偏偏是她?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跟她有关。
直至现在,她几乎可以断定,不光方金乌有事瞒着她,甚至就连林姨也同样如此。
围绕在她身边的每个人,似乎都藏有秘密。只有她一个人,像傻子一样,什么也不知道。她痛恨这种感觉,这让她又想起初初发现自己能够见到鬼魂的那段日子,好象被巨大的蛛网困住手脚,面对未知的命运无能为力,除了无限恐惧和惶惶等待之外,她什么也做不了。
不!这会让她发疯!她的命运不该假手于人,从来都应该由她自己来把握。如果危险迟早会降临,她倒宁愿是由自己亲手去引爆,也好过做人砧板上的肉,那就真的连半分机会也没有了。
“很抱歉,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令望舒向她举了举酒杯,然后将杯底一饮而尽。
“为什么?”
他似笑非笑,反问:“你是我什么人?”
天黑默然。
这时,正在一旁听壁角的羊驼忍不住出声:“矮油,你们两个!月亮,想要就直说嘛,说你想和她睡觉觉。这个女人很笨的。”
“咳咳……”天黑差点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似乎这才发现室内另有他人,令望舒扭脸对羊驼:“你该去遛狗了。”
可惜这货是个没眼色的,仍在继续得瑟:“矮油,和你说过多少遍,不要狗啊狗的叫,它有名字的,请叫它美人!”
令望舒一个眼刀飞去:“你信不信,明天我真的就宰了它下酒?!”
这货才终于消停了:“好吧,从现在开始我不说话还不行吗?”走去角落,蹲下,默默画起圈圈。
清了清嗓子,天黑道:“真的不能告诉我吗?亦或者,你也不知道答案,所以故作高深。”
他笑,“激将法对我不管用。”
“那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告诉我?”
“做我女人啊。做我女人我就告诉你。”他脸上挂着无谓的痞笑。
天黑起身,“既然这样,我想,我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说完,向门口走去。
门打开,外头两尊黑衣门神拦住去路。
身后响起令望舒冷洌的声音:“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天黑冷哼:“令望舒,我既然敢来,就有想到后果,也有承担一切的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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