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什么都没干,突然被人踢了门,被对方破口大骂,论谁都不会好脸相待,但是张元看着眼前的光头巫遥清,此时像极了做贼心虚,听到声音主人已经来到院子内,匆匆撂下一句他要说找我,你就说我一大早便出门了,便溜之大吉了。
‘小娃娃,秃子呢,他去那了,让他出来!’没等巫遥清走多远,院子内的声音主人便已经推开门进来了,环视一周后只看到张元一人泡在绿色液体的大缸内,别无他人,便问向大缸内的张元。
张元看向来人,一名五六十岁样子的老者,须发皆白,但是身体却硬朗的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有一股不威自怒的感觉,让张元看后好生敬畏,想了想便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这里接受医治之人。’
‘哦?’亲亲哦了一声之后,老者转而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大缸内的张元,细细观看了一番,然后自言自语道‘二十一味药材的续魂液,外族之人,你便是昨日被掳回之人吧,族长还让我等过俩日为你治疗,不对!’说着说着,老者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吃惊的看着张元。
张元看着眼前老者,心中嘀咕道,难道这巫族上下,没有一个正常人,怎么都是突发神经似的,忽好忽坏,眼前老者听其话语,像是几日之后要一起给自己医治的长老级别人物,可是来到自己身前,虽然一身威严之气让自己凛然,但是其话语与现状的模样,让自己很难相信此人是这一族顶尖的人物存在。
‘小子,你不是浑身经脉具断了吗,怎么可以活动,那秃子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此老者突然上前,双手开始揣摩张元,发现张元上身之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心中一惊,似乎有所怀疑的问道。
‘我从昨日道今日没少喝药,但是不知道前辈问的是喝药?’张元听后,顿时回想起,昨日那碗药汤与晚上一脸肉疼的巫遥清,心中顿时感觉不对,此人十有八九便是来找巫遥清要什么重要的东西的。
‘浑身精力充沛,脉象间充斥着相当强大的活力,隐隐有冲击下半身的劲道,好你个老秃子,老夫辛辛苦苦培养了近百年之物,居然让你偷来给此人用了药,老秃子!’看似近乎疯狂的老者,在查看完张元此时的身体状况之后,突然仰天长啸起来。
‘怎么回事,是谁,大早上的吵吵扰扰!’突然门外传来了一声女声,原来是被吵醒的巫喧和,听到屋内歇斯底里的呼喊声,不耐烦的便出门,便说道。
正在发火的老者,听到此声后,突然脸色一变,一脸严肃的看向门外,不作声色。
‘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滚出去!’巫喧和刚一进门,看到来人,突然脸色瞬间阴沉,发怒道。
‘哼!’老者没有在说什么,只是瞅了一眼巫喧和,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只是在临走之后,回头看向张元的眼神,透漏出了复杂的神色,有不舍,有心疼,有难忘.......
‘姑娘,此人是谁,为何一早上便来找麻烦?’张元见老者走后,问向巫喧和。
‘出来吧,自己做的事,不敢承担,人家现在发现了,怎么,你能躲一辈子?他这人,还不得从今往后在门口守着,等你出来的那一天?’巫喧和没有理会张元,反而向屋内说道。
‘嘿嘿,这不是为了你我二人的那个想法吗,这不是证明成功了一半了吗,不因该在这么小的一件事上斤斤计较的,他要守,便守着呗,我这里什么都够,我不出去便是了。’巫遥清此时哪有什么巫贡,前辈之态,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做错事,寻求保护的小孩一般。
张元看着这对活宝师徒大早上的便开始了拌嘴斗争,而且多半都是徒弟在训导师傅,这不由的让自己心中一阵失笑,如此师徒,也许才会产生真正的使徒之意吧。
‘好了,他的药好了,该换了,你骂我也没用,他都喝完了,没有了,我总不能再给你培养一个吧。’巫遥清被一顿臭骂之后,实在无力反驳,眼睛一转,突然岔开话题的说道。
‘这事,得你来做,我做不了,你自己看着办!’巫喧和像是大早上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事情,一脸没好气的说完之后,转身而去,去院子内开始打理起药草来。
‘小子,将来可不要忘记老夫今日之情,定要相报啊,你可把老夫的压箱底,心爱之物都用了。’看着巫喧和走出之后,巫遥清一转脸,看着缸内看自己与巫喧和耍宝的张元,脸色一转的说道。
‘前辈放心,等我好了,我定然不能忘记,如果需要什么,我定会全力以赴。’张元现在的情况,不管对方说什么,都只能答应,即使做不到,也只能在将来想办法,此时自己的小命全在这一对活宝师徒手中,喜怒无常的性格,让自己无法确认这二人的性格,习性,虽然每日看着这对活宝师徒拌嘴,觉得好笑,可是自己仍然不敢大意,时刻小心着。
‘好了,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换药。’巫遥清像是得到了什么满意的许诺一般,点了点头,高兴的向门外走去。
没过多久,张元便听到门外轰隆隆的摩擦声,好奇的向门口处观望去,没一会,一口大缸,冒着热气,咕嘟嘟的冒泡声便传了进来,巫遥清一人推着一口大缸走了进来,慢慢的移到了张元身前。
张元定睛一看,此缸与自己此时的大缸无二,只是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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