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混战下来,惊吓占了多半。
景仰还没来得及收拾,裤链大咧咧的开着,衬衣也开了不少扣子,露着硬邦邦的肌肉 ,正靠在那儿休息。
苏澜光着缩在一旁,她微微抬着脖子心虚的看外面,车窗上蒙了层氤氲的雾气。
天气骤变,滴滴答答的雨水往下落,绿叶哗啦啦的随风摇晃。天色往暗的走,将这狭小的空间隐匿在天地之间。
冲击过后,热汗降温,蒸发的时候还不忘带些热气。
她觉得身上有些凉,寻了一会儿瞧见扔在角落的内衣裤,看着上面隐约一些湿濡痕迹,心想这是没法儿穿了,便先套了手边儿那件小t恤,再见自己的牛仔裤在景仰另一侧,该是他刚刚扯的时候顺手扔过去的,苏澜绷着脚尖探了下他的腿,扬了扬下巴说:“你把裤子给我拿过来。”
他偏头看她,笑了下,说:“现在就挺好看的,穿那干嘛。”
苏澜被说了个大红脸,佯怒抬脚踢他。
景仰顺势捉了她的脚,撑身起来,直接将她的腿折了摁倒胸口处,低说了声:“再来。”
苏澜忙推他,制止说:“不来了,外面有人。”
他另一只手没停,在她柔软处胡乱捏。嘴上笑道:“没人也给你说出个鬼来,真是没出息。”
她软声软气的说:“好好好,我没出息,你这经历多了胆儿肥。”
他倒是没恼,没羞没耻的凑过去往她胸口处探 ,张口就往下咬。
苏澜倒抽了口冷气,伸手抱了他的头在人脸上亲了两口,气虚道 :“这儿太冷了,我快着凉了。”
他这才起来,还在她臀上掐了两把,顺手把裤子给她拿过了,又拾掇好自己,便去了前头。
苏澜在后面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 。
景仰坐上位置,见她穿好了也不动,扭头问她:“ 不过来在后头干嘛呢?”
她不自在的顺了下头发说:“你开车吧,我不去前面。”
他也没再劝。
倒是往市里的走的时候,雨越下越大,苏澜说了句:“你这算是疲劳驾驶吧,开慢点儿。”
景仰道:“那说点儿缓解疲劳的,我跟你猜个谜语怎么样?”
苏澜没应,巴着前座等他的下文。
景仰继续道:“一个穿黄衣裳的大姑娘,走过来,脱了裤子,露了一绺毛,打一物,你猜这是啥?”
苏澜瞧着身上黄色的衣服,嗤了声无耻,赌气似的坐了回去。
等俩人下车,他跟在后头问了句:“想了这么久,有答案了没。”
苏澜没说话,伸手掐了他一把。
他严肃道:“毛笔,想出来了吗?”
苏澜脸更燥,低头快步往前走。景仰不急不慢的跟在后头,嘴里还揶揄说:“你说你这脑子里成天想的是什么?改天陪你骑骑马成不,草原上空气好,最适合洗脑,也容易进化心灵。”
苏澜恼道:“你别说了行不行?”
他露了一脸纨绔相,瞧她道:“瞧你这,脸红个什么劲儿啊,话都不让说了,那干嘛?”
苏澜说:“我就说了那么一句,你有必要这么揪着不放吗?度量还没个鸡肠子大。”
说着话,电梯门就开了,两人往家里走。
回去两个小人儿还在原地玩儿。
景路抬头说了句:“你们回来了?”
苏澜嗯了声,她觉得自己现在有些失态便往屋里走。
景仰过去陪着俩孩子,景念很高兴,举着东西炫耀景路给他做的模型。
景仰摸着景路的脑袋夸道:“还是路路听话,可以当个人使唤。”
苏澜出来说了句:“别听你爸的,路路今天就让你照顾一下弟弟,以后不会单独留你了。”她边说边摘了围裙往身上挂。
景路嗯了声,景念在那儿叽叽喳喳的表功。
等苏澜进去了,景路问说:“爸爸,你知道什么叫羊癫疯吗?”
景仰爽够了,心情也好,想都没想说:“知道。”
“你觉得你们俩像羊癫疯吗?一会儿好一会儿坏。”
景仰对这话毫无预料,脸僵了下,摸着他的头道:“你一丁点儿大,哪儿学的俏皮话?”
景路拿了他的手道:“知道有病就要治,别动我头。”
景仰:“……”
午餐是苏澜做的,比起以前她厨艺倒是进步了点儿,当然也是一丁点儿。
景路在旁边拆台说:“妈妈,如果你肯让我进厨房,我一定比你做的好吃。”
苏澜笑笑,还是再次强调,两个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进厨房,不能碰电器,更不能往高处爬。
景念点头说:“婶婶,我会很听话。”
苏澜再看景路,意料之外,她儿子根本没回应她,只是低头吃饭。这个信号,让她开始担心更多,会不会因为两个人的关系造成孩子的孤僻,相比较景念来说,景路的生长环境要更健全些,他也更要聪明些。
然而结果并不理想,景念什么时候都是乐呵呵的,反观景念,越来越深沉,笑的也少了,有时候说出来句话,出乎意料之外,更是要噎死人。
俩小人儿午睡的时候,苏澜把心里的不安说给了景仰。
他倒没事儿人似的,道:“操你的心吧,他可一点不比你差。”
苏澜说:“这不是眼高手低的事儿,这回别把他送走了,我要自己看着,万一他以后心理畸形了怎么?”
景仰不同意。
苏澜忽而想起,又道:“不会是上回在坟地吓到了吧。”
景仰拉了脸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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