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冠头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需要警察保护,警察爸爸真伟大。
明媚笑了。“如你所愿。”
鸡冠头光速报了警。
警察来的时候,明媚已经走了。
鸡冠头相当乖觉的没有把明媚牵扯进去,把事情解释成和阮辰宇之间的恩怨。
阮辰宇更害怕惹到明媚,自然也没提起。
双方各自被判了刑。
鸡冠头从牢里出来后,真的改邪归正做了一个好人,后来甚至见义勇为还被颁发了奖金锦旗,安安稳稳的过完了下半辈子。
阮辰宇因为双腿问题,保外就医,在监狱外服刑。
为了给他看腿,陈美娟彻底的倾家荡产。
阮玲玲自然不干,对阮辰宇横挑鼻子竖挑眼,嫌弃他是个残废,恶言讽刺他怎么不去死。
阮辰宇气的要命,却没有办法,他的好运仿佛耗尽了,学位没拿到,名声也坏了,自己没本事,做什么都不成,只能待在家里靠母亲养活。
陈美娟本身是有点儿重男轻女的,从前家里有钱,有阮明媚那个眼中刺供她磋磨,她重男轻女的倾向还看不出来。
现在家境彻底败落下来,便把钱全部给阮辰宇用,对阮玲玲并不好。
阮玲玲骄横惯了,性子早就养成,哪能受这个闲气,一怒之下跟个男人跑了。
几年后回来,阮辰宇看她浓妆艳抹的样子,就知道她在外面干什么了。
阮玲玲回来也不是来看他们过得好不好,而是拿户口本,打算彻底跟他们撇清关系。
陈美娟问她要断绝关系的钱,阮玲玲一毛钱不给,还讽刺陈美娟明明当了一辈子小三,还以为自己是正宫。
她将陈美娟推倒在地就往外面走去,冷不防,阮辰宇一拐杖打上去将她打晕在地,再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绑在了床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阮辰宇狞笑道:“既然都是卖的,干脆养一养残疾的哥哥和年老的妈。”
阮玲玲惊恐大骂,被阮辰宇几个嘴巴子打上去就老实了,从此开始了暗无天日的接客生涯。
从前,在会所里,阮玲玲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还可以看心情选择接不接客人,现在,接的客人不是路边的抠脚大汉,便是又色又丑的老光棍,这让阮玲玲生不如死。
两年下来,染了一身的病,对阮辰宇和陈美娟恨极了。
后来,有一次,趁着客人刚玩完,新药还没被灌进去的时候,拿起客人忘带走的五金工具,躲在门后面,在阮辰宇进来时,一棍子打上去,将阮辰宇打倒在地。
想起这两年她辛辛苦苦,阮辰宇倒是靠着她好日子,安上了假肢不说,还打算去国外旅游一圈。
一时间怒从心起,一下又一下打上去,直到将阮辰宇的脑袋打的变了形,鲜血流了一地,这才放下棍子。
嫖娼的客人去而复返,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凶杀现场,吓得立刻跑了,到外面,良心搏斗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决定报警。
阮玲玲本打算等陈美娟回来再收拾陈美娟,现在见状,只好逃走。
她东躲西藏,隐藏在各种人口流动复杂的地方,晚上站街,白天躲着,一天晚上忙活累了,客人走的时候,门没关紧,竟然被一个男人给溜了进来。
说来也巧,那个男人正是从前阮辰宇和阮玲玲找来毁了阮明媚的男人。
男人早就知道阮玲玲是站街女,盯了她好久,这一次,有机会进来,相当老练的捂住了阮玲玲的嘴,说着轻薄话,便上下其手。
阮玲玲杀过人后,心理素质早就非同一般,在枕头下面常备着一把刀。
嘴上说笑,哄着男人放松下来,抽出刀就扎了进去。
男人被扎中脖子,捂着脖子就往外跑,跑了几步就跌倒在地。这个点儿上班族在上班,站街女在睡觉,男人流干了血,就那样死掉了。
恰在此时,外面响起了警笛声。
阮玲玲慌乱逃跑,被男人的尸体绊了一下,一跤跌倒,踉踉跄跄跌下栏杆,从楼上摔下去死了。
房东尖叫出声,警察赶来,很快判断出事发当时的情况,了结了案件,将结果通知到陈美娟。
陈美娟快疯了。
她之所以撑着一口气活着,就是想为阮辰宇报仇,想看着阮玲玲死。
现在,阮玲玲死了,她没了仇恨对象,竟然有种活不下去的感觉。
还好,关键时刻,她在电视上看到了阮父。
阮父从监狱里出来之后,又靠着以前的老客户,重新做起了生意,偶尔也摆摆样子,做做慈善,好挣一点儿名声,在地方台上偶尔会露露脸。
就是这一次露脸,让陈美娟想起了这个负心汉。
她当即找到了阮父的公司,却看见阮父正跟公司里年轻漂亮的前台调情。
陈美娟想起当年孩子出生时,他的无情抛弃,后来分开后,他也没问过两个孩子过得怎么样。
一时间,恨从心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上前,一个巴掌将前台打倒在地,又一刀子朝着阮父下面捅去,阮父捂着下面倒在地上。
陈美娟疯了一样使劲用刀扎着阮父的下体,一下又一下,直到警察来了,才松开刀。
阮父被送到医院,从此改变了性别。
陈美娟则进了监狱,后半生过的疯疯癫癫,凄凄惨惨。
……
喻言成了学校最传奇的存在。
从他入学校的那天,就跻身校草榜,引起无数少女尖叫。
如果这些只是因为脸好,后来发生的事情,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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