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校报来前面一群穿红戴绿的女子小憩用餐的消息,萧挞凛惊得瞠目结舌;愣怔大半天回过来神来加大嗓门诘问道:“亚格力奴,你把刚才的话再讲一遍!”
名叫亚格力奴的军校长长吸了一口气振振精神道:“报告大王,小子侦察到前面有群穿红戴绿的女子在小憩、用餐!”
亚格力奴将前面的话重复一遍后,另外两个军校又各自说了一遍,萧挞凛方才相信前面是有一群女子,女子在小憩、吃饭。
这真是十亩地长出一棵高粱苗奇了怪了的事,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女子出现?不是几个还是一群?她们是什么人?青楼女子?宋军营妓?大户人家的婢女?宋庭宫苑的宫女?
萧挞凛自问自答地在心中说了一阵,勒勒马爵子又把脑袋转向亚格力奴道:“亚格力奴你们3个看清楚那群有女子有多少人?”
“启禀大王,少说也有200人;小子看往300人上面冒!”亚格力奴喋喋不休地回答着,瞥了另外两个军校道:“二位兄弟你俩说是不是二三百人!”
“亚格力奴大哥没有说错大王!”一个左腮帮上长着一根黑毛的军校道:“小子不敢说四五百,但二三百是绰绰有余啊!”
萧挞凛脸上显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锡尼铁骑在前面被魏胜、魏春打了个措手不及,又被魏延、秦始皇两支宋军南北夹击吃了亏,将士们的情绪一下落入低谷;要是让二三百女子现场慰藉滋润一下,全军的士气一定会大长;接下来即便遇到在艰苦的硬仗也能对付一阵子,古来带兵打仗的将军莫不如此……
萧挞凛心中欣欣然想过,便从腰间拔出青虹宝剑向前一指道:“弟兄们,我们时来运转的机会来咧!前面有二三百个美女等待着,大家加快速度;一饱口福!”
这真是久旱的秧田里落下及时雨啊!萧挞凛的话音一落,便见300战马上的骑士聒吵起来;有的还喊出大王万岁的口号;扬鞭催马,疾驶而去;速度竟然比此前提高了一倍还多。
奔驶的300骑锡尼铁骑,军士们的脑子里各有各飞想法,但万想不离其宗——女人。
女人这时候在这些茂生生的契丹汉子中比皇上的赏赐还来劲。
他们都是二三十岁年纪的小伙子,有的长这大还没闻过女人的气味;有些虽然闻过可是有半载多没有见过女人心中更急;一听前面有二三百披红戴绿的女人,浑身自觉不自觉地便就燥热起来;有些已经硬成一根棍,只等把那个蒜窝子搂在怀里一泻千里。
有些年长老道的便就兴奋不已地想:荒山野岭中突然冒出来二三百个穿红戴绿的女子,不是青楼窑姐就是随军营妓;抑或是那个大将军蓄养的优伶。
不管是什么她们都是女人,是女人就能给男人解决问题;人生在大自然不就是公的找母的吗?身边没有女的公的会发狂、发癫,甚至发疯。
有的人想得更直白:宋朝的营妓纵是卖身,基本上是军中领导才可以沾上;小兵蛋蛋那基本上是望似天鹅肉一样不可及。
辽军跟宋军不一样,辽军有“打谷草”的传统;辽宋之间打了二十多年仗,辽军兵士们之所以勇于参加;很大成分是因为中原有比草原上更美丽更温柔的女子,辽军每次征战;兵士们打几次谷草给自己打个中原老婆带回草原生出个混血儿子还不是阿弥陀佛,无量天尊的事!
古代营妓制度的设立无疑是军人的一剂润滑剂,兵士在敌方抑或长官那里获得的不快可以在营妓身上得到补偿;营妓能抚平、安静兵士那颗牢骚过剩的心。
精神的力量是无穷的似乎就是这么回事。
“五千甲兵胆力粗,军中无事但欢娱。暖屋绣帘红地炉,织成壁衣花氍毹(qushu——毛织的布或地毯)。灯前侍婢泻玉壶,金铛乱点野酡酥。紫绂金章左右趋,问着只是苍头奴。美人一双闲且都,朱唇翠眉映明矑。清歌一曲世所无,今日喜闻凤将雏。可怜绝胜秦罗敷,使君五马谩踟蹰。野草绣窠紫罗襦,红牙缕马对樗蒱。”
这首唐代著名边塞诗人岑参的《玉门关盖将军歌》,恐怕是历史上最有名的一首描写古代军妓生活的诗歌了。
从诗中我们不难看出唐代营妓随时应付“军中无事但欢娱”的卖笑生活的无奈和悲哀。
萧挞凛这支300骑的锡尼铁骑队伍没有随军营妓,他们是抱着“打谷草”的心理侵入宋境后打算享受中原女人的。
中原女子纤小美丽,温柔细腻,在辽国鞑子兵的心目中一个个是女神。
遗憾的是,这次300锡尼铁骑是从边境遂城绕道而行的;一路上处于秘密状况接触的女人根本就没有,一听前面出现穿红戴绿的女子,集体便就骚动起来。
鞑子兵是男人,男人一听女子就骚动这符合人的本性。
抛开鞑子兵的兽性不谈,我们只说他们的人性。
性学大师弗洛伊德说过:在性欲上古人更重视性冲动本身,今人则重视性对象。
古人把人的本能冲动看成圣物,认为它能够神化相对低贱的对象;而今天的人们却认为性冲动是低俗的,甚至应该加以抵制或压制的;只有当这种冲动作用在某个具体对象身上时,才能为人们所宽恕或拥有。
弗洛伊德还提出:性是美的本源,人类的生命力和创造力都要归结到人类性欲这个源头;即当人的原始yù_wàng受阻时那股冲动升华至精神领域后就会创造出艺术和美。
弗洛伊德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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