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兆笛看着外面的情况,自艾自怨道:“哎哟,我听说他住在这儿,就没想到,他还应该在酒楼招呼客人。早知如此,不如堵在半道上动手。”
不过,他又一想,这一趟并不白跑,总算了解到白未名家没有看家护院的武士,要是自己下次再来也少了点儿危险。
接着循着几个人的脚步声,已从后院门口传到厢房。先是一顶空轿子被抬入院内,放在正房前面,接着,就是一位女仆搀扶着白未名进来,由于温兆笛人在高处,而白未名又未抬头张望,没能看到他的面孔,不过,温兆笛从他身形上看,似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疑惑道:在哪里见过这人?怎么感觉和那个老家伙那么像?
不会的!
或许老人都这样,弯腰驼背地走路。
接着又有丫鬟声音传来,说是夜点和燕窝已经备好,请老爷慢用,说着那丫环已将白未名扶入正房。
温兆笛扒开一条瓦缝,朝里面看去,见几只烛光已燃,房中透明,白未名坐在桌前吃着点心。那位丫环躬身道:“老爷,你稍等片刻,等你吃过点心,我就端水过来给你烫脚,顺便按摩一下,这些日子你也乏了。”
“恩!”白未名点了点头,含糊其辞地嗯了一声。
温兆笛见那丫环出了正房,向前面的院落走去。
既然爱事的都走了,那自己就是时候出手了,毕竟早动手,早解脱,此时不杀他,更待何时?温兆笛身子一轻向下跃去,落地无声无息,纵步到了正房,提掌击开房门,两剑一前一后,已倏然递出。
这几式实在显露出温兆笛狠辣快捷的刺杀天赋,他在心念一动之际,就已经设计好步骤。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从屋顶到房内,再到两剑递到白未名的心脏和咽喉,实是兔起眨眼之间的事。
只是他没料到自己八阶的实力,竟然就被这个老家伙给瓦解了,只听当当两声,温兆笛划掠白未名咽喉的一剑,击碎一只茶杯,刺入心脏的那一剑,却刺在白未名左手无名指上的金戒子上,顿觉一股浑厚的内力,从剑身上直透过来,犹如一记刚猛无比的重拳击在胸口,左手软剑被震落在地。
白未名出手抵挡温兆笛的剑,竟然比温兆笛杀人的动作更快。
温兆笛整个人被震出,蹬蹬蹬退后几步,想要趁势夺门而逃,不料,气血翻涌,心中一阵烦闷恶心,他一手捂胸呆立,定睛向那白未名看去,更是呆若木鸡,周身冷汗冒出。
温兆笛颤声道:“你,是你……”
“哈哈,就是老夫,这个游戏好玩儿吗?”白未名哈哈笑道,看向温兆笛的眼神带着戏谑。
原来,这白未名正是请温兆笛杀白未名的景安客人。
温兆笛忽然明白了,他为什么提出的条件是必须出其不意,让被杀者不感到痛苦。为什么他又说杀了白未名,他就杀不了花想容。
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所要收买刺客行刺的,就是他自己。
“哎,看来还是高估了你的能力,真没意思。”白未名摇头,对着温兆笛教训道:“你的师父没教过你,一个刺客岂能贸然动手,既无事前周密的勘查,也无事后全身而退的安排。你是来杀人呢,还是送上门被人杀的?你真令我失望。”
温兆笛听出他口气中的寒意,心一颤,就像是被人站在手心里,随时有可能摔个稀碎。然后气绝身亡。
白未名看着温兆笛惊恐的样子,阴笑着问道:“你知道,令我失望有什么后果吗?”
“请先生示下!”温兆笛抱着右手那柄剑拱手一揖,对着白未名说道。
他何时这样低三下四过,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不然自己的小命就没了。
白未名阴沉的看着他,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沉声道:“若是令我失望,就意味着我还要继续苟活于世,还要面对这些早让我厌倦的事情,我就会生气,我一生气,就会杀你了这个无能的家伙!”
白未名说到后来已经是声色俱厉。
温兆笛嗵一下跪在地上,觉得这一切都匪夷所思,连话语都不甚连贯:“对不起,请问……前辈,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要花钱雇我杀你?”
“哎,因为烦啊,寂寞啊,就想找个人来切磋,只是,没想到碰到上的是你这种不入流的货色,真是,白费心思。”白未名嫌弃的说到。
温兆笛感到抓住了一线生机,连忙爬起来,走近白未名的身前,向他推荐了一些可以切磋的杀手,本事绝对比自己要好。
比如:花想容!
白未名一把抓住温兆笛的胸襟,怒道:“他妈的,和一个女娃子动手,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也不配我的身份。我要的就是生活中的一点儿刺激。哪怕就是为此上了性命也在所不惜。明白吗?”突然,他抓住温兆笛胸襟的手略略一松,寸劲爆发,掌力一吐,拍在温兆笛胸膛上。
“啊!!!!!!”
温兆笛惨呼一声,翻身飞出,重重地撞在墙上,才跌落在地。
原来,他右手的剑,趁着白未名激动之时,猛力刺出,不料,这老家伙竟是料敌在先,一掌袭出,后发先至。
温兆笛嘴角流血,捂着胸口强辨道:“是你说的,你想寻找刺激,就算是死了也在所不惜,我出手了,你为什么要反击?”
白未名的胖脸上露出轻蔑之色:“可是,你太笨了,你的眼睛为什么要在动手之前露出杀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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