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当时便提携军马,往入彭城之中,而就在城墙之上,那个被认作乃是臧霸之人,面对着高飞的尸身,似乎颇有动作!
吕布虽然并没有亲眼看到高飞的伤势,但是这臧霸的一击,倒是瞅的分明,而应声之下,那高飞便倒地不起,可见确实是已中要害,生还无望!
按照吕布一贯的性情来说,他应该当即便闯入城墙之上,亲自察看高飞有无活气,不过事有缓急,当即之下,这吕布最关心的还是自己女儿的安危,所以他早就带领兵马,冲入彭城之中,誓要屠进彭城兵士,救出吕绮玲!
彭城城门大开,吕布忙不迭,指挥大军,领头挺进城中,而身后的兵士亦紧随其后。吕布的四万军马,已经进去了四分之三,约莫还有万人挤在城外,难以入城!
吕布打头阵,驾着追风赤兔马,挥舞方天画戟,便闯入城中,这彭城虽然是吕布的地盘,不过却鲜知地势布局,入得城内之之时,便见到两个路径,吕布犹豫之间,倒是不知道他的女儿究竟被高飞藏在了何处!
就在吕布迟疑的时候,那站立在城墙之上的臧霸大喝道:“回禀温侯,大小姐正在城南将军府上,温侯宜速去!”
吕布听到声音,便仰头去望,本以为这高飞已死,臧霸应该前来拜见,不想这臧霸依旧驻足在城墙上,并未来见!
由于前后方位并不在一个视线之内,所以吕布并未见到臧霸其人,只是听到那臧霸又说一句,“彭城之内,只有少部高飞军马,余者尽降,还请温侯去救大小姐!”
吕布驾者赤兔马,便往南边的那条路奔驰而去,身后军马见状,亦紧随而动!
吕布救女心切,所以并未怀疑,而一路过来,倒是没有见到一兵一卒,似乎那臧霸之口,所说是实!
彭城之内,尽皆是虚掩的门宅,压根就见不到一个百姓,就在吕布略有摇头之际,正见到面前出现一栋将军府,上书一个“臧”字,想必就是臧霸在彭城之内的府院,此刻倒是被这高飞占上了!
吕布翻身下马,急不可耐的往府内走去,一旁的众军士见状,亦跟着进去,但是奈何府院地方有限,所以只有百余人的吕布亲兵闯入府内!
这将军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想要藏一个人,还是得需要点耐心去寻找的,不过就在吕布皱眉之际,倒是陡然听见一声曲子!
此刻高飞被杀,彭城被破,怎么还会有人在吹笛子,吕布已然狐疑不止,而一旁的一众兵士倒是说道:“禀温侯,声音是从那个屋子里传来的!”
不消这帮兵士指点,吕布已然认定了方位,当即便挺着方天画戟,往南边那个房间而去!
吕布走到那房间近前,脚上一双踏云金丝靴,“乓”的一声,便把那门扇给踹开,正见到屋内有一个人,背对着吕布的方向,正在吹奏一曲笛子曲!
吕布见到有人,当即便高抬起方天画戟,大喝道:“汝为何人,胆敢在此装神弄鬼?”
那吹笛之人倒是似有笑声,乃说道:“我在此吹奏一曲,难道打扰了温侯的雅兴?”
吕布闻言,陡然一惊,便大喝道:“难道你没死?这不可能!”
那说话之人,并未回答吕布之话,反倒是笛声不停,曲声悠扬,婉转之下,那吹笛之人倒是说道:“此曲不合此中意境,我来为温侯换上一首曲子!”
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紧握,似有动手之势,而那吹笛之人口中一声,便一声高亢乍起,似有挑逗之意,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绕梁盘旋,有如飞龙化天,陡然沁出一道寒意,那吕布双手已有汗渍!
没成想那吹笛之人,口中一变,曲子便忽而婉转了起来,好像小桥流水一般,渐有瀑布喧豗之静闹,四面八方,宛然如水流袭来,不过吕布却丝毫不敢懈怠!
曲子曲曲折折,忽而春风扑面,忽变冰刀袭骨,三春之暖日,九秋之风寒,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四面八方无死角,有如……有如十面埋伏!
吕布听出那曲中之意,而那吹笛之人倒是戛然而止,乃笑道:“温侯竟然听出我曲中之意,不错,这首曲子便唤为《十面埋伏》,不知温侯可还喜欢?”
吕布大怒不已,当即便要擎出方天画戟去战那吹笛之人,而那吹笛子之人倒是不以为意,手中长笛一横,便说道:“温侯未免暴戾,难道有话不能坐下来谈一谈吗?”
方天画戟已出,陡然落在那长笛之上,一声脆响之下,那笛子便断为粉齑,散落于地!
吹笛之人见状,倒是说道:“难道侯爷以为这十面埋伏,只是一首曲子吗?可惜了我这只笛子了!”
吕布正欲再出手,却见那人陡然回过身来,正对着吕布众人,吕布见时并未有惊讶,因为刚才他已经从说话之声中辨别出对方的身份了,不过其身后的兵士,倒都是一脸的惊恐难信之状!
吹笛之人笑道:“温侯莫不是以为我高飞被臧霸那厮杀了,温侯枉自天真,我高飞怎么说也是温侯的对手,温侯不死,我高飞没有理由会先死的!”
吕布大怒道:“你究竟使了什么诡计,竟然可以瞒天过海,难道刚才那城墙之上死掉的人,是假的?”
高飞双手做了一个手势,似乎颇为怜惜手中毁掉的笛子,便对吕布说道:“城墙之上确实是假,若不是假的,怎会骗到侯爷入城!”
高飞狡黠一笑,继续说道:“臧霸已经做鬼,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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