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怀鬼胎,密谋合计了一番,在许思蔓的建议下,聂成浩将许微凉带到了丰山的别墅。
那里是聂成浩聚众yin乱的窝点,常常是各种男女往里头带,许思蔓那么恨许微凉,自然各种怂恿。
但现在,许思蔓在看到聂家的惨状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得罪了万万不能得罪的人。
许家客厅。
许老太太在得知许思蔓的所作所为后,狠狠的甩了她一个耳光。
“她再不济,是你哥哥的骨肉,你怎么能恶毒的做出这种事!”
许思蔓跪在许老太太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妈,我知道错了,你救救我啊,现在能救我的人就只有你了!”
“妈,我求求你了……”
“我早就劝过你,聂成浩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出事了才知道错了,你要是有你哥的万分之一好,也不至于这样!”
从小到大,许思蔓最讨厌母亲将她和许思明对比,这回在气头上,胡说张口就来,“但是哥现在死了,你活着的孩子只剩我一个了,没有我……你连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
“混账东西!”许老太太气的发抖,又甩了许思蔓一巴掌。
“要不是你从小不待见我,我也不不至于成这个样子,现在你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
许家母女僵持不下,许老太太死活都不松手。
许思蔓也急了,“许微凉不是要我哥的那些遗物吗?我们把那些东西给她,然后……”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太太打断了,“不可能!”
许思明因为是受贿问题,在调查的时候所有的财产都被冻结了,后来又充了公,许老太太指望了一生的儿子,连个棺材本都没给她留下。
所以,许老太太对许微凉的母亲吴霜恨之入骨,后来吴霜死后,这种恨就转嫁在了许微凉的身上。
但老太太最挂念的还是吴霜留给许微凉的基金,这也是老太太不能让许微凉被糟蹋了的原因。
这些东西一旦给了许微凉,她便从此与那笔钱无缘了。
“妈,你真的不帮我?钱就真的比我还重要?”
许老太太眯着眼睛,淡定的吐气,“我帮不了你!”
闻言,许思蔓的眼神逐渐阴翳了起来,但下一秒,老太太说,“过几天你和我一起去看许微凉!”
许思蔓一听,笑道,“好。”
-
碧苑别墅。
许微凉看着餐桌前认真给自己布菜的楚辞修,说了这三天来的第一句话,“楚辞修,我们离婚吧!”
长久没有说话,她的声音染着几分沙哑,浅浅的荡漾在这空偌大的餐厅里。
楚辞修手上的筷子一顿,那块鲜嫩的鱼肉掉在了餐桌上,褐色的汤汁溅在了四周白瓷的盘子上。
楚辞修没有理会,又从盘子里夹了一块放在了许微凉的碗里,“今天的草鱼很鲜,多吃点!”
这三天,楚辞修表现的若无其事。
可他越是这样,许微凉心里越是难受。
聂成浩给她用的是新型的致幻剂,昏迷之后,她对自己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印象,但迄今为止,身上那些鞭痕还泛着青紫。
每天楚辞修都在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可当她一个人在浴室的时候,她恨不得放满浴缸的水,将身体全部没入其中,一了百了。
每次,浴缸的水还没有放满,楚辞修就会借故和她说话,她只好将满腔的委屈和胃部的翻滚混杂在故意放大的水声里。
这种感觉比窒息叫人更加的难受,现在……她觉得自己再不和楚辞修摊牌,她就要疯了。
许微凉烦躁的扔掉手中的碗筷,目光不耐烦,“楚辞修,你明明听到了……我们离婚吧!”
“不可能!”楚辞修头也没有抬的说。
许微凉还要争辩,但楚辞修的电话响了。
他看了一眼便挂掉了,放下手机继续吃饭。
直到无法结束,他的手机再也没有响起。
晚饭后是楚辞修给许微凉安排的午睡时间,但现在,她根本没有困意。
“楚辞修,我们谈谈!”
“现在还不是时候。”楚辞修一边用手机处理邮件,一边说。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你没有离婚念头的时候!”
许微凉:……
楚辞修处理完文件,发现许微凉睁着眼睛放空,原本就小的脸越发的瘦了,还透着不健康的白。
“今天晚上一起去游乐场吧!”
闻言,许微凉以为是幻听,有些傻的眨了眨眼睛。
“游乐场门口的冰淇淋特别好吃!”其实楚辞修只有很小的时候去过游乐场,那家冰淇淋店也早不是他记忆中的那家了。
不知道是楚辞修的眼神太过期待,许微凉将拒绝的话吞了回去,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下午,楚辞修带着许微凉去了楚氏。
连裕谦看着他身后的许微凉,内心难掩诧异,但面上和善的问好,只是在楚辞修办公室的门口滞留不前。
“进来!”
本来楚辞修回公司是处理聂家的事情,但现在许微凉在场,连裕谦也不敢乱开口。
楚辞修何尝不知道连裕谦的意思,只是比起消极躲避,他更愿意直面鲜血。
“聂家的事情,你要听听吗?”楚辞修问许微凉。
这下不仅连裕谦愣了,就连许微凉也傻了。
在去阳台和留下来之间,许微凉选择了后者,“和我父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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