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孟紧跟过来,看见我的表情多半也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见了?”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就在这时,楼下突然响起了两声车鸣。
我一看,竟然是余念站在车边焦急的摁着喇叭“收拾行李,上车。”
我们也没敢耽误,连忙回到各自的房间收起了随行的物品,匆匆奔下楼。
上了车之后我才发现,图索竟然坐在后座。
“怎么回事,你怎么把他给接出来了?”
余念利落的发动车子,一脚油门就开了出去“你会明白我为什么要带着他的。”
“我走之后到底发生什么了?屋子里为什么被搞成那样了?”
“有人偷袭,我弄死了一个跑了一个,应该是来偷九重宝函的。他们没得手,很快就会派来下一批人,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所以这里留不得了。”
“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吗?”
余念回答“任何人都有可能。”
“穗禾还有廖考,是被受伤的那个人带走了吗?”
余念的表情倒是对此时一无所知“他们俩不见了?”
腾冲冲回答“嗯,前后也就不到半个小时,我洗完澡出来就发现他们俩不见了。”
余念听后表情变得若有所思,但并没说什么。
车子一直朝城边行驶了两个来小时之后,余念把车停在了路边“我只送你们到这里,接下来的路你们自求多福。”
“什么意思,你要去哪?”我连忙问道。
“九重宝函里面的补骨钉丢了,我得找回来,但是这件事和你们都无关,我也不想在你们身上继续牵扯精力。”
听余念的意思,是打算自己上路。我又趁此机会,把我从老孟他爸那听来的信息分析给余念听。
“我现在可以很确定的说,我爸就是被人有意的引上了这条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九重宝函的意义。甚至于九重宝函一开始,就是我爸在云南找回来的。”
说完,我将箱子中找到的那本工作笔记递给余念“这件事一定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我爷爷,我爸,包括你我,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余念简单的翻了一下,看到肖宝山这个名字的手顿了一下。
她似乎也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但是从表情上来看,她已经被我说动了。
我出于私心,其实希望腾冲冲可以和我们同行。因为腾建民现在身份不明,有腾冲冲在,即便是他在暗中捣鬼,也会有些忌惮。
但腾冲冲明确表示,要在杭州一直等到廖考和穗禾回来,但临行之前也反复和我确认目的地,说一旦有了他们两个的消息便第一时间过来找我。
看着腾冲冲真挚的眼神,我心里突然又有些不落忍。总觉得自己是在利用了别人的信任和喜欢。
但腾冲冲解释,说是为了看看补骨钉的真容所以才如此执着,我心里才算稍微好受一点。
和腾冲冲分别之后,我们几人商议了一下目的地,最后决定直接赶往云南石寨山。
车上我问了一下余念宾馆里发生的事,大概经过就是余念本来正在睡觉,两个男人偷溜进来在屋里翻找。
余念本来并未有所动作,想看看这两个人是普通的小偷还是为了九重宝函而来。
结果两个人找来找去并没有找到宝函,掏出凶器就打算向余念下手。
结果显而易见,余念反杀了一人,重伤了一人。
另一个人跑走之后余念追了出去,直追到河边,那人见没有退路,想都没想就跳下了河。
余念知道这种人都是死侍,一旦任务没有完成,便会选择自杀,免得落入别人手中。
余念知道这帮人来势汹汹,志在必得,便连忙弄了一台车回来通知我们快走。
我更好奇的是人生地不熟的,余念哪来的车。
不过余念现在看起来心事重重,表情严肃,我也没细问。
从杭州到云南的路程两千多公里,估计要开上个一天。
图索这会睡醒了,伸了伸懒腰。我回头看他一眼,就想起我无故失去的七万块钱,心里堵的不是一点半点。
“你瞅我干啥。”图索竟然没好气的问我。
“我瞅你咋的?”
“就你这样的我在监狱里一胳膊能论倒六个。”
看着图索的大体格子,我倒是信他说的是真话。我心气不顺,宁愿他就一直关在监狱里,出来就只会给我找麻烦。
一直开到了天黑,中途我和余念换过一次,后来开到晚上的时候老孟建议下高速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晚,毕竟明天还得再开一天。
这次的云南之行倒也不是什么紧迫的行程,而且估计到了之后又是很难好好休息,看大家也都是满脸的倦容,所以在路过下一个高速口的时候,我便直接开了下去。
刚下高速便路过一处大桥,桥边上围了好多人在看热闹。刚要擦肩而过的时候,余念袖子中的百骨伞突然又亮起了那阵熟悉的亮光。
之前见过几次,我也算摸透了百骨伞的规律。
大概都是逢人有冤屈,或者有危险靠近的时候,她才会有所反应。
余念第一时间叫我停了车,她下了车便朝着人群走过去。
老孟探着头“怪事了,之前没觉得她是这么爱凑热闹的性格啊。”
我知道前面可能是出了点什么事,便也跟了过去。
人群中间正围着一个大肚子的孕妇,这会脸已经被泡的发白发涨,看样子也溺亡有一段时间了。
余念顺手脱下自己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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