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梦槐一头雾水的望着自称王岳泽的陈临辞和被陈临辞强行冠以白清羽之名的拓跋天野,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疑惑道:“王......哦不陈师兄,你们这是?”
还没等陈临辞回答,拓跋天野拍了拍胸脯咧着大嘴笑道:“周姑娘你有所不知,王岳泽和白清羽这俩小子在道场里没少使坏为难俺和陈临辞,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以俺的猜想,陈临辞刚刚肯定是不想平白树敌,所以就将这祸水泼到他们两个的身上了。”
说罢,拓跋天野又拍了拍陈临辞的肩膀,一脸得意地说道:“嘿嘿,陈临辞,俺分析的对吧!”
陈临辞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心道你这头笨熊平日里看上去呆头呆脑的,怎么今天又出了奇的聪明,本来不是什么难说的事情,被你这张臭嘴一说,搞得好像小爷我一肚子坏水一样,让人家姑娘心里怎么想?
好在周梦槐也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从陈临辞的表情里便看出来了陈临辞的不悦,还没等陈临辞回答,便急忙笑道:“如此说来,陈师兄倒真能称得上智勇双全,像你这般人物,在道场里也不应寂寂无名才是。”
“那是当然。”拓跋天野继续说道:“别的俺不服,但这一点陈临辞真的是让俺服的五体投地,陈临辞初入道场,便一路过关斩将,最后甚至打败了在道场里不可一世的老三黎天烬,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关键是陈临辞刚进道场,就把落......”
“够了!”笨熊说到这里,陈临辞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再让他继续讲下去,又不知道会说出多少不便为外人知的话来。
被陈临辞突然一吼,拓跋天野也是楞在了原地,他认识陈临辞的日子也不算短了,可却也从来没有见过陈临辞这般失态。
收获了落师姐的芳心,就等于得到了天波杨府的青睐,这是多么大的殊荣啊,换做别的男人,那不得天天拿出来吹,甚至恨不得把杨家女婿这四个字刻在脑门上,生怕有人不知道才对,怎么到了陈临辞的身上就变得这么低调?
一旁的周梦槐却没有将重点放在这个上面,她强行摁住心中泛起的波涛,吃惊的望着陈临辞,喃喃说道:“陈师兄你......真的打败过黎天烬师兄?”
作为飘雪谷的天之娇女,她怎么可能没有听过儒生道场三先生黎天烬的名字,那可是天底下几乎所有年轻人都膜拜无比的偶像,面前的这位陈师兄虽然也十分厉害,可看上去也不过是与自己相仿的年龄,如果真的像拓跋天野所说的那样曾经打败过儒生道场的三先生,那他的潜力,该会有多么的可怕?
这等人物,应该早就已经艳惊无尽大陆了才对,怎么可能到现在还寂寂无名?
陈临辞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周姑娘你别听拓跋乱讲,那日是黎师兄压制了境界,又让着我,所以才侥幸赢了半招而已,没有那么夸张。”
“如此看来,倒是我小看你了。”
周梦槐有些无语的看了看陈临辞,心道真不知道你这个家伙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低调,就算真的是黎天烬压制了境界,就算真的是黎天烬让着,这个大陆上也挑不出几个年轻人能够在他的手底下过几招,更别提将他打败了!
确定了拓跋说的事情并不是撒谎之后,周梦槐对陈临辞的敬重之意,又跟着加重了几分。
“周姑娘过誉了。”陈临辞淡淡说道:“不知姑娘你和飘雪谷的众人走散了多久了,还能不能追的上,你一个女儿家跟着我们三个大男人,确实是有些不太方便的。”
还是个正人君子呢?刚刚经历过唐玉山这种货色的周梦槐饶有兴趣的看了看陈临辞,笑道:“怎么着陈师兄,这才刚见面,就想把梦槐一个弱女子给丢下了吗?”
“陈临辞你怎么能这样讲话!”旁边的拓跋天野一听这话,顿时拍起了桌子看着陈临辞说道:“俗话说得好,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此去大禅寺路途遥远,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凶险的事情,你把周姑娘一个人丢在路上,万一再遇到什么歹徒怎么办?”
陈临辞像看傻子一样看了看拓跋天野,心道真不知道该夸你这头笨熊聪明还是该骂你傻,也只有你这种单纯的家伙才会觉得这位周姑娘真是什么弱女子了。
拓跋天野开了口,周梦槐急忙顺着他的话继续说道:“陈师兄和拓跋师兄要去大禅寺,梦槐也是要去大禅寺的,既然都是一路,又有何不妥之处。”
“就是就是。”拓跋天野像是在唱双簧一样应和道:“正好咱俩不认识路,有了周姑娘同行,等于多了一个向导,就可以把刀疤脸扔了,身边多个姑娘,总比日夜看着这张刀疤脸要强得多!”
不远处一直没敢讲话的刀疤脸听到拓跋天野这句话,简直是像听到了什么九霄仙音一样,感动的热泪盈眶,也跟着附和道:“陈爷,拓跋大爷说的有道理啊。”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陈临辞爷不好再说什么了,再加上拓跋天野说的也不无道理,带上周梦槐并不是什么拖累,相反还有可能攀上飘雪谷的关系,这样自己岂不是等于又多了一大助力。
想到这里,陈临辞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这样,那一路上就仰仗周姑娘了。”
见陈临辞松了口,周梦槐笑了笑说道:“陈师兄说的哪里话,该是梦槐多多仰仗师兄才对。”
刀疤脸探过头来,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陈爷我......”
陈临辞看了看这个看上去不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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