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备无患是正确的,要不是手上随时有一柄看不见的斩仙飞刀,我焉能无恙。可恶,这混蛋敢偷袭我,到底是谁最擅长偷袭谁?”东皇玺咬牙切齿的道。
“你没事吧?那一剑够狠的。”东皇庭问。
东皇玺嘴角挤出一丝轻轻的笑意:“我是那么好偷袭的吗?他想偷袭成功,还早了一百年,我要让那家伙知道什么是偷袭!”
项剑持着墨刑剑全力出斩,每一次斩击都是对规则之力的强大运用,如今已不惧圣人的威胁,他可以真正地打个痛快。
“项兄,还是我来吧,这家伙敢偷袭我,我要让他死得不死再死!”东皇玺说着,手中的斩仙飞刀就毫无征兆的闪了出去。
项剑仙身向后翻了个筋斗,避开了北圣的攻击,稳稳的站在东方雄身边。
电光火石间的绝杀,北圣自然会有所动作,他手中的夺命剑一斩,数十道银光闪现,齐齐与斩仙飞刀撞在了空中,只听“叮当”一声,斩刃与飞刀竟打出了真火,两人的杀伐直接交织,连规则之力都从空中爆掀出来。
“夺命剑——归魂流!”北圣手中剑一在右臂的不断挥舞之下,一道道夺命的大道之威连续不断地飞射向东皇玺,每一道剑光都不容小觑,暴如一场狂野的雨刃,后劲更是愈来愈强,杀伐之刃更是形成一道千万刃光的绝杀流柱,似一道光速冲刷着东皇玺。
“灵卜榜——斩仙流!”东皇玺一声暴呼,双手一动,一柄斩仙飞刀各在手中,指尖一拧,万万千千的刃光再现,千千万万的斩仙飞刀瞬间形成斩仙光刃流,而每一光刃都发出震空的刺耳声。
“疾!”东皇玺口吐一字,双手一挥,成光流的斩仙流全部射出,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截住了北圣的归魂流。
看着密密麻麻、叮叮当当的光刃流在不停地攻击,北圣的心如万年寒冰般冷冻,自己苦练多年,收拾不了项剑倒也罢了,如今连东皇玺也收拾不了,他根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北圣,你不是很喜欢偷袭吗?你的夺命刀很厉害,呆在这黑暗之渊,你的剑法太孤独了,迫不及待证明自己强大的圣魔,是无法跨越天地间的天堑的。”东皇玺道。
“臭小子,有几分本事就说教,你管不了三界的公平,就来管正邪的界线吗,真是太可笑了。”北圣说着,仙身一抖,化作无数光芒万道的飞矢,连同归魂的光流一起射向了东皇玺。
“来得好,雷斩仙刀!”东皇玺右手大指拇和食指迎空一拈,一柄带着雷霆万钧的薄薄斩仙刀就出现了。他整个身体就空一旋,像暴起的龙卷风一般,那些雷霆全部开始集聚在他的右手上。
“着!”雷斩仙刀如电光闪出,不仅一下子破开了自己的斩仙流,还破开了对手的归魂流。
啊……
一声凄惨的叫声传出,那是北圣的声音,随即夺命剑被击飞,斩仙流更是全部射进了北圣那自以为无法撼动的仙体内。
北圣浑身放出耀眼的光芒,然后轰然裂开,化作一道道流光消失在了这黑暗之渊。
西圣的死很惨,被朱火烧得虚无。
北圣的亡极快,眨眼就被雷斩仙刀给灭了。
炎魔一下子失去两名得力的麾下,表情却是无悲无喜,让东皇玺都觉得奇怪。
“你们或许觉得我无情无义,其实不是,这种死法远比苟活在黑暗之渊更有意义,至少死得热血,能够解脱。我并没有杀死魔君,是他们看不到希望,所以要我帮他们解脱。被认为是部下反叛杀死总比被认为是失去希望而死来得更有说服力,在这黑暗之渊,他们带走了失望,留下了希望,而我,背负着罪孽,继承着希望和未来。”炎魔喟然长叹道。
与此同时,商汤墓地附近的桐宫,太甲正在研究夷、戎、狄、蛮的地图,那是一块帛,被他看了无数遍,也陪他在这桐宫呆了一年多。伊相让他在这里反省,也就是身为君王的他被放逐囚禁了。
如今伊相摄政当国,作为相父,他放逐了这位才即位三位的年轻君王。太甲任意发号施令,一味享乐,暴虐百姓,朝政昏乱,又破坏了成汤制定的法规,所以才有今时的下场。
如今太甲幡然醒悟,后悔不已,正在朝合格的君主那方面改变着。
“陛下,有一位叫云少章的人求见。”这时,一名守卫小跑进来跪地拜道。
“寡人现在身在桐宫,不执国政,就是为了修德改过,有事让他去见相父,任何人都不能来打扰。”太甲不悦的道。
“陛下,那云少章正在和小太子在陵外玩,今日守墓老身体有恙,不能来了。”守卫道。
“沃丁来了,他怎么不进来?”太甲问。
“陛下,那名云少章不是普通人,我们正在陪小太子抓鸟,可他竟悄无声息的就靠近了,还让小太子将鸟放了,说什么现在正是小鸟嗷嗷待哺的季节。我也让他去找伊相,可他说陛下才是君主,所以应该先见过你,再去见伊相。”
“哦,这人还懂这规矩?”太甲惊讶道。
“陛下,这云少章正在给小太子讲恶鬼进村害人的故事,他认识仙人,还去过仙岛,有些不普通。”
“咎单今日来了吗?”
“是咎单大人陪着小太子来的。”守卫道。
“好吧,你让他进来,让咎单和沃丁也一同进来。”太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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