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姬青青语带娇嗔,说着脚步移动,侧转了身子,让肖凡观察她的侧脸。
那个脸颊轮廓柔和线条流畅,肤质白腻而倍显滑嫩,楚楚动人,肖凡咽了下口水,急忙点亮了壁灯,令黄昏中光线略弱的卧室内更见明亮,那个女子的光泽更是顾影流盼,明艳无伦,连忙点头说道:“果然更漂亮了。”
“就是啊,更漂亮了。”姬青青居然同意,这可有点儿超脱出肖凡的语言习惯,但她显然不以为意,又道:“这是我精心打造的身体,梨子哥喜欢吗?”
肖凡等不及了,抢上一步,又将伊人拥进怀中着意抚慰,忽然想起一事,讷讷问道:“你自己打造的身体,那我摸……摸你,你会有感觉吗?”他是通过姬青青的说话联想到,她也许就是个机器人,只有一束电波意识,而感受不到男女情意的碰撞,那未免有些煞风景。
“跟梨子哥在一起,青青怎能没有感觉?”
这话算是承认了有感觉,或者是安抚肖凡的说法,肖凡已经无法细加琢磨了,因为下一刻,他已化身一团火焰,将姬青青这个亦真亦假、似假实真的女体掀翻在地。
…………
“仔细看,看没看到?像不像刚才走过去的那个人?”
杨烨说话的时候,并未侧头环顾身边的伙伴,只是盯紧了六十多米外的目标,那是位于码头旁的一座货仓,其内空间甚是宽敞,但横竖无序地停满了集装箱式货柜车,在他视线锁定的范围内,则显得有些拥挤,其间搬运工人加上左右巡视走动的人,看起来也有十多个。
他们位于码头塔楼的侧边扶梯处,均蹲矮了身子,利用扶梯下的遮罩纱窗隐藏形迹,个个都是鬼鬼祟祟的样子。
炎神仔细张望了几眼,如此之远的距离,他也不可能看得清人脸和面貌,只是随口应声道:“看似……大概是吧?阿火说的肯定没错!”这个态度倒是中肯的,对杨烨十分拥趸,说起话来还点了点头,以示强调。
狂暴猪也随口“嗯”了一声,他也没看清楚,所以绝不反驳。
伤无痕唇间发出“哧”的一声,大见不屑之意,低声道:“衣服颜色都不一样的!阿火是不是色盲啊?你们也跟着瞎了吗?”
“再仔细点看!”杨烨加强了语气,手也悄然指出去,“看到没有?就是那个蹲在地上的高个子,他衣服确实换了,但人没换!他进去旁边的茶水房又出来,身边没有任何共同进退的人,可见……最起码他是有房门钥匙的。”
“那又怎样?”狂暴猪说着语声一转,轻笑道:“我可什么也没看出来呀,我连这人长什么模样都看不到了。”
“我也老实承认,确实看不出来。”忆终年应声接口,又道:“阿火看出这个来,又说明什么?”
炎神有些讪讪然,却也没说什么。
伤无痕也笑出声来,问道:“阿火是想抢了这家伙吧?然后把货柜车开走,问题是这批货怎么处理,这才是大难题。”
杨烨摇头说道:“我不要货,我要钱。前面跟你们说过的,今天咱们要干一票大的……不一定是今天!我盯他们很久了,这帮印尼人开赌场,设红楼夜总会,跟海船在南亚大陆那边到处跑,民用的商用的,大宗物资他们也敢弄!还是以前六龙湾区首干的那个路子。”
“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阿火你忽然正义了,要替天行道呀?”伤无痕不以为然道。
四人均不知杨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被他拉到了此处,说是有要事商量,但小心翼翼地观望到这时候,听着杨烨的说话,还是无法理解他的计划步骤。
“呵,说这么多确实废话,你们只要明白一件事就够了,他们交易的媒介不是咱们岛上的代金券,而是法币。”
杨烨说到这里,大家才恍然大悟。
华币跌成废纸的时候,是包罗万象的,是席卷全国的怒浪狂涛,如此民间的外汇储备很快便加入流通中,哪怕再小的国家、再弱势的国家发行的货币,到了此刻的东国市场中,无疑都是实至名归的硬通货,仅看各自的识别方法和换算倍率了。
无论如何,外币相比地方政权和民营企业银行发行的代金券,肯定要硬挺得多,然而东国近现代化进程跨时久远,普通人出门连现金都极少携带,更遑论外币,仅有长期做国际金融业务,或少许炒外汇的玩家,手上持有些期权或货权。但显然架不住东国这个巨无霸的市场的吞噬,很快市场上就罕见外币的踪影,极有可能遭到过某些资产端的悄然吸纳。
法币本身就是并立于国际三大金元体系之一的强硬货币,加上如今东国经济瘫痪,法国试图脱离西币的统治,独树一帜,同时加大对外贸易的压力,放宽贸易政策,以推广其本国的货币信用,无孔不入地借机抢占国际贸易上的交割体系,在东国这幢倾塌的大厦中,屡屡出现法币就不奇怪了。
六龙湾这座小岛上也流通过部分南亚各个岛国的货币,但很快遭到官方的清剿,这么一座小岛还是相对容易治理的,而那些小国家的货币其实换算起来也麻烦。
有的国家相当富庶,但货币超发严重,大面值大到惊人,那么货币价值横相参照动荡前的东国华币,换算上较为复杂点,在彼此发生贸易的时候,东国人士当初是不认的,东国商贾几乎只认华币,在很长的岁月里,这被视为一种爱国行为。
有的国家民众还处于温饱的平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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