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棍
双手伤害:1-5
耐久度:2o-2o
杖等级:快速攻击速度
+1致火弹(限法师)
+5o对不死生物的伤害】
“叮叮当――”一个奇异悠长的铃声在奈奈生脑海里响起,吸引了奈奈生的注意力。
奈奈生隐约记起,在某个时候似乎听过这个铃声,但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紧接着铃声的鸣响,奈奈生眼前本该一片虚无的空气里,竟然慢慢浮现出一个半透明的方框。
方框里的内容,很明显就是对手中木棍的介绍。
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这个方框,是在回答她的疑问吗?奈奈生忽然感到一阵恐惧。比起周围陌生的环境,被不知名存在看透内心想法这个事实,明显令少女更加畏惧。
奈奈生双手一抖,抓在手中的木棍就掉了下来,落在地面,和什么东西相撞,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奈奈生顺着声响朝地面看去,顿时一阵作呕。和木棍撞在一起的不是奈奈生想象中的石头,而是一截不知道来自什么生物的雪白骨头!
“啊啊啊――”奈奈生忍不住尖叫起来。就算她的生物学学得不是很好,也能猜到,曝露荒野的决不会是她在超市看到的肉骨头。这么一截啃得干干净净的雪白骨头,至少能表明,这个不知名的地方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恐怖和危险。
知道不应该,但是生理反应根本控制不住,少女疯狂地尖叫着,不这样做就没有办法宣泄内心的恐怖。她的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牙齿格格打颤,两只纤细白皙的手掌用力握在一起,却怎么也止不住颤抖的幅度。
“啊啊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到的到底是什么?是什么!!!奈奈生不算聪明的大脑转动着各种疯狂的念头,她的手心冒出了黏腻的汗水,连自己都不明白到底在害怕什么。或许是生物的本能吧?明白自己置身于一个危险之极的世界。
这只是一个梦,没错,只是梦,我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假的,假的!
奈奈生死死地捂住眼睛,好像这样就可以无视恐怖的现实。少女不住地尖叫,像任何一个惊吓到极点的女孩,没有在感觉到恐怖的那一刻就立即吓昏倒地,已经是少女极有自制力的表现了。奈奈生尖叫着,放声尖叫着,像是幼兽濒临死亡的绝望哀鸣,直到声音沙哑,喉咙疼痛,少女才在**的拖累下精疲力尽地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冷冷的风吹拂着沉重的身体,奈奈生在寒冷、饥饿和头痛的折磨下,再次恢复了神智。我一定还在做梦!她悲哀地想。她闭上眼睛,不顾地面的冰冷潮湿,试图催眠自己在梦中睡去。反正只要醒过来了,就一定回到家了吧?
明明心里不是这么认为的,明明那个家也好不了多少,奈奈生还是竭力用乐观的想法鼓舞自己。如果不是生性开朗,善于开解自己,奈奈生早就忍受不了苦难的折磨,结束短暂的生命了。
这时候,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家,那个灰暗痛苦的家庭。
母亲离家后,奈奈生见到父亲的次数逐渐减少了。以前有母亲的约束,父亲偶尔还会拿钱回家,当然,更多时候是从家里翻箱倒柜偷取母亲辛苦赚来的生活费。
母亲离开后呢?可怜的奈奈生基本就靠着父亲扔在饭桌上零钱,自己到附近的超市买东西填饱肚子,或者向邻居家某个好心的主妇讨取一点饭菜。
奈奈生没有沦落街头,但她的童年比沦落街头的孤儿本来也好不了多少。
幼小的孩子习惯了躲在家里的桌子下,听着窗玻璃被追债人打破的声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或者无视门板油漆喷成的恐吓话语,小心翼翼不惹人注目地进出其中。
她经常挨饿,胃痉挛成了常事,疼痛这种东西,忍耐过去便好了。实在受不了的话,故意让邻居好心的主妇看到她疼得打滚的样子,多半能够得到镇痛的药片,幼小的孩子偶尔为自己的聪明而自豪,之后又因为让别人担心而愧疚不已。
唯一走运的地方,是父亲居然还愿意为奈奈生支付学费,这让她顺利地读完了初中。至于高中的学费,尽管奈奈生考取了学费最低廉的公立学校宇治高中,她还是十分勉强才支付出这笔钱。而这些钱,是奈奈生忍受着一顿饱一顿饥的日常生活,千辛万苦才积攒出来的。
小学时期的奈奈生,便想方设法为邻居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洗碗,洗衣服,送报纸,只要能够抓到机会,奈奈生什么都干。她用惹人怜爱的笑容,从主妇们手中,抢到一些简单的活计。而报酬,奈奈生只要有饭可吃就满足了,但自命心善的主妇们,还是会塞给她一些零钱作为回报。
好不容易升上国中,奈奈生在学校周围的小店里拼命打工。
整整三年,除了上学时间,把自己累得像条狗的女孩,终于攒下了一点点私房钱。这些私房钱,是奈奈生从指缝里挤出来。微薄的薪金,扣除生活费,根本剩不了多少。
奈奈生每天都为高中学费发愁。
在国三的时候,奈奈生便意识到,父亲没有钱了。他在赌博上投入的金钱越来越多,整天做着不切实际的发财梦,他根本没有打算为她的高中学费出一分钱。奈奈生不得不自己想办法。
少女并不十分聪明,学习时间也总不够,奖学金从来与她无缘。为了高中学费,她想尽办法,努力从每天微博的伙食费中抠出一点点零钱,曾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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